這種疼痛是無法形容的，漸漸的暮羽覺得自己的雙腿像是失去了直覺一樣，自己能感受到的隻有疼痛。
“唉，我說東子，還有沒有刺激一點兒的？”看著暮羽已經疼的滿頭是汗了，楊輝越發的覺得高興。
“刺激的啊？當然有了，瞧好吧。”說完劉東手一鬆，暮羽的腿登時就落了下來，像是自由落體一般，咣當一聲落在了地上。
按著暮羽身體的兩個獄警也鬆開手。暮羽大口的喘著粗氣，幾次試圖撐著椅子把手用腳蹬地，可是連續幾次都失敗了，腿好像已經不聽使喚了。
“去拿錘子，還有紙來。”說著站在一旁的劉東捋起自己的衣袖“讓輝哥看點刺激的。”
隻見一個獄警立刻跑了出去，楊輝饒有雅興的走到筆錄桌前，坐了下來，身後一起跟來的幾個警察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對於楊輝，他們非常了解，他們惹不起，這楊輝的背景足以讓自己丟了工作的，這年頭混個公務人員的工作可不容易。
“小子唉，怎麼樣，給我叫聲爺，我立刻就放了你。”楊輝眯著雙眼，似笑非笑的看著暮羽。
“我呸，你也配！一幫孫子，最好別落在我手裏。”暮羽頭上的汗珠已經漸漸開始幹了，呼吸也開始恢複。
“去你媽的，還敢嘴硬！”說著劉東一巴掌扇在了暮羽的臉上。暮羽抬起頭，怒視著劉東，眼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充滿殺氣，瞪的劉東直發毛。
這時，跑出去拿錘子和紙的獄警跑了回來。劉東連忙轉過臉不再看暮羽。
“這是要玩哪一出啊？東子。”楊輝覺著新鮮，於是開了口：“又是錘子又是紙的，怎麼著，你想讓他寫字還是做鐵匠啊？”
“輝哥，這你就不懂了吧，”說著劉東拿起一遝厚厚的紙抖了抖，說道“用紙墊在身上，然後，然後在用錘子砸下去，不僅不會留下痕跡，而且疼痛也不會減輕，用這招誰也發現不了，中的全是內傷。”
一聽到劉東的解釋，楊輝頓時來了興趣。連忙走進鋼窗的內側，想要看個究竟。
這時，劉東向身後的兩名獄警使了個眼色，兩名獄警，一個從背後擒住暮羽的雙臂，一個扯開了暮羽的衣服。
暮羽的胸膛一下子暴露了出來，一名獄警連忙將一遝紙放了上去。
劉東緩緩的舉起的手上的錘子，重重的咋了下去，隻聽一聲悶哼，錘子落在了暮羽的胸口，暮羽的臉上漏出了痛苦的表情。
“這個好，這個好，我來試試，這砸人肉的聲音還蠻爽的嘛。”說著楊輝一把拿過劉東手裏的錘子，上去就要砸。
見楊輝掄圓了就要砸下去，劉東連忙攔住楊輝，“唉唉唉，悠著點啊輝哥，可不能砸的太猛，待會內髒都砸壞了是要死人的。”
楊輝一聽會死人，於是也不敢太用力了，不過一想到暮羽在大廈樓前讓自己丟盡了麵子，氣就不打一出來，非得給他多來幾下不行。
“好了，好了，我有分寸。”說著便開始朝著暮羽身上砸了起來。
一錘下去，便是一聲悶哼，錘子撞擊胸口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聽的人直起雞皮疙瘩，仿佛是砸在自己身上似的，一起過來的幾個警察這時也有些看不下去了，這個劉東出的損招可都夠陰險的，讓人活受罪不說，還沒痕跡，想查都沒法查。這劉東可真不是個東西。
楊輝一錘一錘的砸著，釋放者自己心裏的怒氣。這時的暮羽臉色已經慘白了，還沒幹透的汗水又留了下來，錘子擊打在胸口的疼痛，十分的壓抑，想喊又喊不出來，這可是不是天橋賣藝耍把式玩的胸口碎大石，這一下一下的可都是能致人內傷的啊。
外傷容易痊愈，可是留下了內傷，如果調理不當可是要留下很多後遺症的。暮羽就這樣硬扛著，一聲都沒吭。
漸漸的，不知道被楊輝打了多久，一絲鮮紅從暮羽的口中溢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