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錯嘛,鳴秋,你這麼快就掌握如何做一個經紀人的精髓了,”遊索非常讚許,寵溺地拍了拍杜鳴秋的小瘦臉,又習慣性地揉了揉她那撮土得要死的劉海,“不錯不錯,加油哈,就這麼幹。我的未來就全部交給你了!”
“去去去,什麼叫你的未來全部交給我了,說的好像我們之間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一樣。”杜鳴秋推開遊索揉自己劉海的手,下意識地往外小小地退了一步,把自己和他的距離拉開來。
“哎?我們之間的關係什麼時候正當過啊?”遊索彎下腰,剛好湊近杜鳴秋的耳朵,輕聲細語地衝著她的耳朵哈氣,“我們已經做過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了啊,不是嗎?”
杜鳴秋“蹭——”地一下臉紅了,拿著遊索的日程表放在胸前,嘴裏嚷嚷著“我們哪有做過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往後退了一大步,卻被遊索修長的手臂一把攬過肩,往懷裏一提。
反手扣著她的頭,白皙的五指插入她的發間,親昵地揉亂了她的頭發,溫柔地說:“我揉過你加班加到天昏地暗,五天沒洗的頭發;我在你的裙子卡住的時候,幫你拉上裙子拉鏈,看光了你的內衣內褲;還在你被一大票記者圍攻的時候,替你解圍……這些,不都是不可描述的事情嗎?”
杜鳴秋慌亂地雙眼不知道該放到哪裏。
離遊索實在太近了!
近到無論看他的哪兒,她都能聽到自己快要跳出天際的心跳聲。如果不看他,越發顯得心虛!
“這……這些哪是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啊,明明就可以描述嘛!”杜鳴秋幹脆閉上了雙眼,不再去想往哪兒看的事。
“是嗎?”遊索邪魅地一笑,富含磁性嗓音的話語絲絲撩人,“五天沒洗的頭發,我揉了之後,手上留下來的味道,難道不是不可描述嗎?”
“……”
“我看光了你的內衣內褲,幼稚得完全不像個女人,難道不是不可描述嗎?”
“……”
“我當著全國觀眾的麵,給你解了圍,又不想要求回報,難道不是不可描述嗎?”
“……”
“還有……鳴秋,你知不知道,女孩子把眼睛閉起來,是在暗示男人吻她?”
“……”
“你確定你還不睜開眼睛嗎?難道你真的是在等我吻你?”遊索破帶戲謔地說著。
“啊!!當然不是!”杜鳴秋猛地一下睜開眼,以至於太用力,眼前是黑黑的一片,暈暈乎乎,軟在了遊索的臂彎中。
“鳴秋,你沒事吧?”遊索被嚇得臉色變了變,連忙關切地問。
杜鳴秋搖搖頭,她隻是有點低血壓,沒什麼問題的。
“遊索,你快放開我,被其他人看到不好的。”杜鳴秋想掙脫開遊索的雙臂,卻發現看似漫不經心的遊索的雙臂也很有力量,她根本掙脫不開。
“鳴秋,你為什麼一直在躲避著我?”遊索忽然正了臉色,收起嬉笑怒罵的表情,十分正經地說,“我們前幾天的關係都還不是這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你的目光一直在閃避?”
杜鳴秋咬了咬下唇,她似乎能看到遊索身上與生俱來的各種光環,以及他自己本身的光輝。這大概就是為什麼他能夠大紅成這樣的原因。
遊索,天生是能夠輕易站在人群中,吸引所有的人的目光的那一個。
可是,她不是。
她的家庭,她的出身。讓她隻要一想到這件事,就會讓她特別自卑。
“你問我為什麼變得一直在躲避,我們的關係為什麼變成了這樣?”杜鳴秋強壓住內心的慌亂,用力地定住自己的眼睛,忽略腦海中不斷躁動著、反複在耳邊響起的恐懼之聲,看著遊索的雙眼,說,“那你怎麼不反思一下你的所作所為?”
“我的所作所為?”遊索邪魅地一挑眉,桃花眼魅惑撩人,“我覺得很正常啊,有什麼問題嗎?”
杜鳴秋漲紅了臉,呼吸也變得急促了,目光落到遊索禁錮著自己的手上,無奈地笑了笑:“沒問題嗎?我們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親密,到可以緊抱的地步了?”
“難道不是一直都是嗎?我以為我們雙方早就默許了這種距離了。”遊索嘴角邪魅地勾起,摟著杜鳴秋的腰的手臂再次加重了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