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在路上行駛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終於停在了張市看守所的外麵,押送何澤陽過來的小警察和迎接的人寒顫幾句,便將何澤陽帶下車來,一同走了進去。
按照國家的刑法規定, piao娼犯罪可根據情節的程度處於十五天或五天拘留,當然,交錢也行,不過何澤陽兜裏僅有的兩百塊還被洗浴中心的經理收去了,也隻能接受拘留, 反正他的情節較輕,畢竟隻是過了過眼癮,皮兒都沒摸著一下,這要也算情節嚴重,估計何澤陽早就日他先人板板了!
“具體的事情鑫哥都已經和我說了,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這小子的。”接何澤陽進去的警察開口笑道,明顯和送何澤陽過來的小趙很熟悉,那笑容中也包含了許多東西。
“嘿嘿,小周你辦事,我放心,那這小子就交給你了,我先走。”
“好勒。”
送何澤陽過來的小趙走後,小周馬上轉變了一副臉色,對著何澤陽屁股就是狠狠一腳:“他媽快點,楞什麼哪?”
何澤陽回頭瞪了對方一眼,氣勢如下山猛虎,警察嚇了一跳,還以為何澤陽要暴起,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不過考慮到自己現在深處的環境, 還是忍了下來,虎落平陽還被狗欺哪,隨即轉頭向前走去。
看見何澤陽乖乖就範,對方的氣勢又漸漸恢複,心道:“奶奶的,橫什麼橫?一會兒有你哭的!”
一間普通的牢房門外,小周警察率先停了下來,拿出鑰匙,打開房門,將何澤陽一把推了進去,因為夜晚的關係,裏麵漆黑一片,靜悄悄的,估計別人都睡了過去,可忽然燈光驟開,隻見那小周警察一臉得意的摸著牆上電燈的開關,用一種看待死人的眼神看著何澤陽,大聲道:“囂張,醒醒了,給你送來一個鴨子,隨便玩,別弄死就行。”
說著,再次陰險的一笑,關門離開…
鴨子?什麼玩意?
純潔的何澤陽隻吃過自家院子裏養過的鴨子,哪知道獄警的意思,隨即觀察起了整個房間。
一張張的上下管床,看上去最少有十好幾個,基本都睡滿了人,隻有一個二十多歲的黃毛青年,畏縮的蹲在一角,臉上青紅一片,應該是被揍過,何澤陽頗為好奇的走到那人身邊,道:“哥們,有床你怎麼不睡啊?是在練蛤蟆功?”
他隻記得,老頭說過,練蛤蟆功的腿步必須有力,是以要經常紮馬步練習力量,不過看這青年的姿勢也不像是紮馬步啊。
對方悄悄抬頭用一種看待死人的眼神看了眼何澤陽,心道這混球一看就是個第一次進來的雛兒,肯定是要完了,可千萬別連累我啊。
看見對方沒理自己,何澤陽也不自找無趣,準備隨便找個床位休息,卻見原本睡的很香的一些犯人紛紛下了床,滿臉yin笑的朝自己走了過來,帶頭的是一個理著光頭,胸口有三五處刀疤的壯漢,看上去約有五十多歲,看向了何澤陽:“做過鴨?”
“做過啊,你怎麼知道?”何澤陽實話實說,他很小就開始做飯了,自然燒過鴨子,不隻做過,鴨子還是他親手殺的,不過對方又是怎麼知道的?
“哈哈哈哈…”
一群人聽見這話頓時大笑起來,這間房裏麵關押的可都是一些重犯,隻是刑期將滿才關到這裏,少說也有幾年時間沒吃過葷了,何澤陽雖然算不上奶油小生,那也是細皮嫩肉的,要是能過過癮的話,倒也不錯,至於他會不會就範?他們並不擔心,牆角蹲著的那個就是典範。
“囂張哥,這小子可不錯啊,要不您先來?”人群中一小弟忽然開口獻媚對帶頭的大哥說道。
“是啊,囂張哥,這樣的貨色可不多見啊,兄弟們也都憋了好長時間了。”
被叫做囂張便是那五十歲左右的壯漢,本名張帥,入獄前也是張市有頭有臉的大哥,進來後也混的風生水起,算是一號人物,他雖然沒有這愛好,可也明白自己兄弟的苦楚,對何澤陽道:“小子,家有家法,行有行規,既然你做過鴨,那我就不說什麼了,一切按照規矩來。”
“規矩?”
何澤陽不明白對方的意思,還以為對方想吃自己做的烤鴨,笑道:“毛的規矩,我累了,想睡覺,剩下的明天再說,況且這裏也沒有工具。”
工具?
那些家夥更樂了,感情這貨之前是專玩sm的?
人群中一家夥咧著嘴,露出滿口黃牙,擋笑著住了何澤陽的去路,噌的一下就把褲子脫到了底,露出那磨一磨可以做針線活的家夥,大聲笑道:“哈哈,工具?爺爺的鳥就是最好的工具,先給爺來個口活兒,不然…牆邊那小子就是你的下場,這就是規矩!”
對方囂張跋扈到了極點,全然沒發現何澤陽漸漸變冷的臉色,這種頭次進來的雛兒,沒幾個是不囂張的,不懂規矩沒事,來了這裏,自然有人給你講,但是他卻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那就是,這貨…竟然威脅何澤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