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賜朗說道這裏,停頓了下,看了眼關振濤,看關振濤沒有阻止的樣子,繼續說道“所以現在有幾種可能,第一種可能,令公子身邊的那三個保鏢叛變,第二種可能是殺手組織裏麵現在出現了很厲害的高手,第三種是你們華夏國那些隱居的人。”
“隱居的人?”
關振濤聽到這幾個字不由得一驚,他當然知道井上賜朗嘴中說的隱居的人是什麼人。
“對,就是隱居的人,如果是前兩種的話還好辦,如果是第三種的話,那就不好辦了。”
關振濤不信的問道:“可是他們怎麼會來殺我的兒子呢?我們一家一直為國家和人民做貢獻,他們難道就是這樣對待我們的嗎?”
井上賜朗嗬嗬一笑:“振濤君,恐怕你還不知道你兒子的行為吧!”
說到自己兒子的行為,關振濤愣在哪裏了,他兒子的行為他當然知道。
現在的社會商業競爭如此激烈,稍有不慎,就可能窮家蕩產,為了能保住四大財團的位置,關振濤每天都在自己的企業中奔波。
開始還好點,他兒子有自己的老婆管著,直到三年前自己的老婆去世,關景林就如同變了一個人,每天開始遊走在各個娛樂場所。
他知道他兒子會如此,多為他母親離開的原因, 為此他深感遺憾,開始給他找保鏢,保護他的安全,而且在每次他兒子跟別的女人鬧出緋聞後都是有他在後麵解決,也因此他開始做慈善,成為大家眼中的大慈善家,他這樣做隻是希望以後兒子出現犯法的話能得到國家的關照。
也就是有如此的關愛,導致了現在關景林的下場。
關振濤不由得歎息一聲“雖然我兒子玩弄那些女子可也不治死啊?”
“嗬嗬,振濤君,看來你還是不清楚你兒子的行為。”
“那還有什麼行為要讓那些人對他下殺手。”
其實他對關景林的行為真的不清楚,隻是每次從報紙上看到他跟那個女子有緋聞之類的事情,至於像販賣女子和別的事情一無所知。
井上賜朗一笑:“那好吧!我就告訴你你兒子的行為。”
“其實你兒子不止是玩弄一下別的女人那樣簡單,真正被他玩弄的都是她們心甘情願的,而那些不情願的,大多被他先jian,然後賣到了一家叫天上人間的娛樂場所,成為了別人的消遣工具。”
“你說什麼?”
聽到這裏,關振濤一臉的不信。
“你不信吧!這隻是他其中的一條,還有更多你要不要聽?”說到這裏一臉笑意的看著關振濤。
“你可記得前段時間有一個叫吳樂華的女藝人,告令公子女雖奸未遂的案子,後來被你拖關係給壓了下來,之後那個人從此消失,就在也沒有出現過。”
“她不是回老家了嗎?”
“你認為她能平安得回去嗎?她的消失其實就是令公子所為,恐怕現在已經成一堆白骨了。”
“啊” 關振濤聽到這裏不由震驚的從椅子上站起,自己的兒子會殺人,他大感意外。
看著井上賜郎的眼睛,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他並沒有說假話,臉上一陣抽搐,無助的坐到椅子強:“如果真是他們,那我的兒子不就白死了嗎?”
他知道這些隱居的人不在國家的管製內,雖然他有錢可是想要替兒子報仇不是錢就能解決的,指望國家更不可能,很可能還會讓兒子的行為暴露在大家的眼前,而影響家族得威望。
井上賜郎看著關振濤,心裏一陣暗喜,整了整身子:“其實振濤君,我很同情你,一輩子為了自己的事業,為了國家做出那麼多,最後卻落了一個白發人送黑發人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