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的祖先毛太華客籍永勝的曆史遺境
邊屯之曆史漫卷中展現出了*的祖先毛太華客籍永勝的史幕。毛太華來自江西吉水,其遠袓為浙江江山毛氏,並與蔣介石長妻毛福梅為同宗。曆史之所以珍貴,是因為曆史複述了漫長的遺境穿越了時空來到了我們麵前,我們在這場曆史的遺境之中,看到了*的祖先,看到了偉大的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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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蔚藍的程海往前走,正是在往前走的時光裏,我們尋找到了*的祖先,人為什麼要尋根?是因為我們要確定“我們從哪裏來,到哪裏去”的真理,生命是用自己的一生創造和探索真理的一個過程。*這個名字對於我們集體和個人的記憶來說,都是撼人心弦的曆史記憶,他留給了我們太多太多的思慮和想象,同時留給了我們太多太多的豪情和壯誌。而此刻,作為一個詩人,我隻想去尋訪作為詩人的*的祖先,這對於我來說,當然是一樁令人激動的事情,畢竟,在我成長的記憶裏,*這個偉大的名字曾經像天與地一樣神秘。尋找*的祖先,是在4月的初始,我們的車經過了程海,對於*的祖先來說,在幾個世紀以前,程海無疑是波平浪靜的一麵蔚藍色的鏡子,曾經是千裏迢迢奔赴此地而來後躍入眼簾的明鏡,曾經是一個家族在500年前所看到的希望,這正是*的祖先駐足的時刻,他們向水邊走去,有程海的魚嬉戲中躍出水麵,在經曆了漫長的遊離生活以後,於是,就這樣,我看到了*的祖先毛太華。毛太華作為我在程海邊看到的*的祖先駐足於程海的岸邊,我的目光如繼續溯源就會看到*祖先的江西吉州龍城(今吉水縣八都鎮)——從這裏出發我的目光就會回到明洪武元年(1368年),由於年久的戰亂,他的足跡突然間已經來到了北勝州的土地。啊,那時候的北勝州是從千萬裏屏障中躍出的青綠色的盆地。他成為一位留守北勝的軍士,之後,等待他的將是什麼?滿腹的抱負麵朝著北勝州的山水,也必然麵朝著人生命運的諸多轉折點。在北勝州落腳以後,毛太華遇上了一名土著女子,同時也在瀾滄衛古城完成了自己的婚姻,之後是他從軍立功以後而任百戶長的時光,那是他無限燦爛的年華。這是他一生中最為平靜的時光,他被派譴到了程海南岸的鳳羽山麓屯墾,此刻,他攜家人來到了程海岸,清藍色的碧水倒映著毛太華的影子,從征戰到邊屯,這是他生命中不相同的人生。今晨,在微信中我寫道:生活與憂慮的藝術在於轉換,葵花朝向了太陽,是一種陽光的轉換,海洋將潮汐湧向陸地,是一種驚濤滾滾的轉換……以此類推,每事每物都有擁抱和纏綿,它們追問生命,而生命便教會了它轉換的藝術。我們在轉換中離凡俗的大地更加親近,我們離不開煩瑣,隻有在煩瑣中才能簡潔。物與物、心與心永遠沉浸在它們相互的教義、信念和關愛融洽中,這就是我們的俗世,也是生活與憂慮的藝術。而此刻,我的目光隨同*的祖先毛太華來到了程海岸邊,在毛太華的身邊站著他的女人——因為婚姻,他奇跡般地與這片屬於瀾滄衛的地域有了水乳般的聯係。之後,他們朝著程海西岸走去,那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他們的身體仿佛被程海岸邊的潮汐推向了一個凡俗而神奇的領地,沿途是荒蕪的土地、寂寥的四野。當他們終於抵達了程海南岸的鳳羽山麓時,從遠方飛來的候鳥們仿佛也隨同他們遷移到了此地。之後,是艱辛而漫長的邊屯,它隨同雲南邊疆的曆史在此地一隅揭開了邊屯的一個篇章。此刻,我們沿程海首先來到了邊屯文化博物館,這是一個依傍著*祖先居住的村莊毛家灣,遠遠看上去它像是一座古老的城堡,複述著雲南邊屯曆史的往事,我們在蔚藍天際下遇到了博物館館長秦政業,他站在博物館外麵的台階上,滿懷激情地給我們講述著博物館的誕生史記。我們進入了博物館,在我看來,裏麵陳列的不是僵硬的風物化石,而是活生生的雲南邊屯風物史記的史詩。後來,我們來到了矗立著*塑像的廣場,秦政業館長又給我們講述了將*塑像從湖南韶山請到邊屯文化博物館的逸聞錄。而此刻,我們那一雙雙仰慕的目光再一次地投向*的塑像,毋庸置疑,他靈魂的一部分已經回到這裏,回到了他祖先的懷抱安居。博物館有毛太華生平事跡展板,麵對繪本展板中的曆史畫麵,我們隻有探究尋訪並溯源,盡管溯源是一個異常深奧的問題。在展板上有一片片凸顯的幽遠,然而,我們的內心更為悠遠,因為*永遠永遠是我們所敬仰的偉大人物之一。博物館不遠處就是*祖先的居住地毛家灣,我們理所當然應該繼續去溯源。後人對待曆史,就像對待神和永遠閃爍在天空中的繁星,雖然我們與繁星之間有數不盡的距離,我們仍然仰望著繁星在茫茫黑夜深處的狀態。我們繼續向著*祖先毛太華的棲息地前行,洪武二十八年(1395年)之後,剛剛修建完北勝州土城的毛太華率領著百戶軍士遷往了程海南岸的鳳羽山麓屯墾,這是一幅更久遠的畫麵,年輕的毛太華攜帶著新婚不久的土著妻兒,就這樣來到了鳳羽山麓。多年以後的今天,此村莊也叫毛家灣,它理所當然應該成為邊屯第一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