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初見異像端倪現 紅梅臘雪夜中舞(1 / 2)

一曲舞罷訴別離,半片琉璃係郎心,應不悔,此生隨君去。

每一個故事一但開始便注定會有一個結局,或好或壞,正如人從出生開始便意味著將來的某一天要獨自麵對死亡,或願意或不願意。

有的時候我並不是很明白,沒有結局的結局是不是也該稱之為結局,隻不過這個結局便是沒有結局,而更多的人喜歡稱之為遺憾。

“相知哥哥~”

最近一大早我都會被這種溫柔尖細的聲音給膩歪醒,哎,現在的年輕人們,雖然時代已經不用道德的枷鎖封鎖咱們了,但是怎麼就那麼的不講究了呢,怎麼就沒有一點矜持和潔身自好了呢?

我翻了個身打算繼續我的美夢,不知怎地竟越睡越冷,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恍惚間竟看見個披頭散發的白衣女子頻頻向我招手似有話要說。

我剛打算隨她而去,右手腕處的鈴鐺此時卻莫名其妙的響了起來,聲音雖是不大,也引起了我的注意,仔細查看一番並無大礙。

待再看向那女子時卻發現她已沒了蹤影。

最近我時常會出現這種幻覺,說是幻覺吧,我瞧得挺真切的,說不是幻覺吧,我又一次也沒有真的接觸到什麼,搞得自己疑神疑鬼的。

有時半夜還會聽到樓下有人念詩,下去看時卻又什麼都沒有。

類似的事情最近老是發生讓我很是困擾,說出去又怕別人當我是神經病,無奈之下隻好決定多誦幾遍心經把每日的7遍改成了108遍,閑著沒事就念,權當靜靜心。

是夜,萬籟俱寂,我又聽到女子的笑聲由遠及近清楚的傳到了我的耳朵裏,如銀鈴般清脆悅耳,今夜已經是第三晚,前兩晚我下去查看時,什麼都沒有發現。

可我仍然不死心。

很好奇怎樣的女子才能笑出這般悅耳動聽的聲音,在這寂靜的長夜裏。

此時我早已忘記自己曾說過不再好奇,亦忘記好奇給自己帶來的不幸,所以說好奇是種病,得治。

於是乎我又起身走到樓下。

今夜與別夜似乎有些不太一樣,那笑聲聽得格外清晰,似就在門外。

我隨手將門推開,卻瞬間被眼前的景象迷了眼。

外麵不知從何時開始飄起了雪花。

如果說相知是幅潑墨風景,淡雅如蘭,沁人心脾。

那眼前的這位女子就該是株綻放的紅梅,雖開在寒冬,卻仍傲立在這風雪之中,肆意盎然,瀟灑自在。

如我此時見她的模樣。

一襲紅衣,立於雪中,舞步翩翩,似行雲流水;笑聲清脆,如山澗小溪,讓人恍置夢中。

許是覺出我的存在,她身形微側,停住笑聲轉臉朝我這邊看來。

麵容如我想象一般幹淨美好,年紀看起來還沒有我大,眉宇間似透露著淡淡憂傷。

隻是這眼睛,我抬起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沒有反應,心下不禁惋惜。

“你,能看到我?”清脆的聲音自耳畔響起,由遲疑到肯定。

“噗~”我笑出聲來,這人怎麼會問這麼傻的問題,也是了若是正常人怎麼會半夜三更的穿著古代人的衣服在這裏跳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