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紫布衝著唐一洛笑笑,極其自信。
“一洛,唐夫人失蹤,綁架的人倒是送來了消息,就算不是滕奉達,綁架者也一定會再出現的。可是,你說陸亦錚到底去哪兒了呢?他不在自己的府邸,又恰好逃脫了田川的變革,難道他是有先見之明,還是遇到了什麼危險。”滕紫布越想這事情越蹊蹺。
唉!又是陸亦錚,每當滕紫布的口中提起這個名字的時候,唐一洛總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醋意,他感受得到,滕紫布最愛的始終是陸亦錚。可是這一次,唐一洛沒有表現出來,因為他也是理智的,現在不是吃醋的時候,滕紫布說的沒錯,要想解開這一切謎團,陸亦錚是至關重要的一環。
“是啊,陸亦錚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這簡直是讓人想不通。”唐一洛附和道。
滕紫布“噗嗤”地笑出聲來,“這是第一次在我提陸亦錚的時候,你沒阻止。”
其實,滕紫布隻是想開開玩笑罷了,氣氛太緊張,有些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公私分明嘛,你若是因為別的事情提他,我依然吃醋。”唐一洛順著滕紫布的玩笑,打趣道。
滕紫布聳聳肩,忽然覺得唐一洛有些可愛。
哎呀!怎麼把她忘了!滕紫布猛地想起了什麼,“我們忽略了一個人,或許從她那裏,能得到些線索。”
“誰?”
“盈夫人。”滕紫布一字一句地說道。
唐一洛一愣,“你說寂樓裏的盈夫人?這些事情和她有什麼關係?”
滕紫布將在寂樓初遇盈夫人以及她幫助陸亦錚給自己傳信的事情都說給了唐一洛聽,事到如今,也真的沒有什麼可隱瞞的了,隻有把這些線索都放在一起,才有可能得到最後的答案。
“盈夫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住在寂樓裏,而唐公館的每一個人卻都對她諱莫如深,隻字不肯提呢?”滕紫布又問了這個問題,她記得清清楚楚,上一次她問唐一洛這個問題的時候,唐一洛告訴她,在唐公館裏知道的越少越好,她就再也沒有問過,但一直對這個盈夫人的身份十分好奇。
唐一洛搖了搖頭,又重重地歎了口氣,“之所以大家都不肯說,是因為家醜不可外揚,不過,既然她和陸亦錚有關係,我便告訴你全部的故事。我對她的了解也並不是很多,在我才兩三歲的時候,她流落在黎饒街頭,是爹從大街上把她撿回來的。後來,她雖然沒有正式的名分,但是大家都看得出爹對她的心意,大家都叫她盈夫人。爹對她很好,自從她進門以後,對娘冷落了許多。後來,娘懷孕了,恰好趕上爹出差,有一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盈夫人和娘大吵了起來,後來,娘的孩子沒了。這件事情發生之後,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盈夫人,盈夫人不肯承認,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把自己關在寂樓裏,再也沒有邁出過一步。而爹也始對那件事情將信將疑,並沒有還她清白。”
“唉!她也是一個苦命的女人呐!”滕紫布悠悠地歎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