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龍這句話極為陰損刻薄,一般人還真不明白這句話裏麵的含義,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便不明白張九龍什麼意思,讓他的話說的一愣。
“什麼意思?”年輕人雖然不知道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但看張九龍笑得這麼陰險就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話,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爺爺是在說你在作死。”張九龍說著一腳踹過去,以前都是被別人欺負,自從六連敗之後,他秉承著秦斌低調行事的訓示,一般情況下也不惹事,更沒有展示過自己的實力,這一動,頓時讓秦斌暗暗點讚,靜若處子,動若脫兔,已經具備了一代高手的風範。
張九龍的這句話其實說白了很好解釋,古代處決犯人,說的秋後問斬,其實說的就是拉倒菜市口砍頭,本菜市口,這不是作死是什麼?
砰
秦斌的腳跟那年輕人的腿撞在一起,發出一聲悶響,那名挑釁的年輕人還是有兩下子的,不然也不可能在這裏混這麼長時間了,倒是有點功夫,不過跟修道者相比就差了不止一層。
嗷……
那年輕人怎麼也沒想到看起來瘦弱不堪一擊的張九龍腿居這麼硬,這一番碰撞差點將自己的迎麵骨給硌斷了,疼的他齜牙咧嘴。
張九龍其實也不好過,畢竟這麼久沒有跟別人打架了,身手都有些生疏了,去過不是練氣二層的實力讓他信心爆棚的話,他絕對不會向這個年輕人出手的。
“好小子,你有種,在這裏還沒有人敢對我吳三寶出手,你是第一個,老子弄死你。”這年強人叫吳三寶,附近的小混混都是他的手下,尊稱他為三爺,可是在這裏做生意的人都管他叫三癩子。
吳三寶說完,撮口呼哨了一聲,尖銳的口哨遠遠的傳出去,頓時讓張九龍心中一沉,這小子絕對不是一個人,要是早這裏被眾人圍攻的話,就算最後能將他們打倒,自己估計也得掛點彩,不過有秦斌在他倒是不擔心。
秦斌是什麼樣的修為他不知道,但卻知道,就連打遍陽城無敵手的南宮鶴都不是他的對手,這些人再怎麼能打也絕對不是師傅的對手,隻是自己恐怕要給師傅丟臉了。
就在張九龍瞎琢磨的時候,一陣喧擾從四麵八方傳來:“大哥,怎麼了?”
“大哥,出什麼事了?”
“大哥有什麼急事?”
隨著聲音,十幾個小混混手裏拿著砍刀向這邊圍攏過來,那些擺攤的和行人一看事情不妙,這些小混混可不是省油的燈,連家夥都亮出來了,看樣子是要見血,紛紛向後躲,眨眼間附近已經沒人了,街上空蕩蕩的。
“小子,我要讓你知道,得罪爺爺的下場。三爺不是你能得罪的。”
吳三寶見自己的兄弟都來了,心中頓時篤定下來,張九龍雖然能打,自己一個人不是他的對手,但是這麼多兄弟,手裏還有家夥,就不相信搞不定一個小小的張九龍。
至於秦斌,他不認識,也壓根沒有放在心上,在他看來,秦斌不過是一個小白臉而已,雖然古銅色的皮膚看起來很健美,不過這種顏色讓他主動認為是太陽下曬的,指不定在哪個建築工地上搬磚呢。
在看秦斌身上的衣服,一身衣服加起來不值一千塊錢,甚至還沒有自己的一雙皮鞋值錢,這樣的人他壓根就沒有放在心裏,大不了打傷了賠幾個錢了事。
可是冷輕蟬真的漂亮,在古玩街上轉悠的有的是大洋馬,有的是貴婦人,但是很少有這種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出現,美得令人窒息。
褻瀆神聖是每個男人內心深處最陰暗麵的體現,幾乎所有男人都有這樣的傾向,對於完美的東西,總是想辦法破壞他的完美。
吳三寶也是人,而且是一個心理陰暗麵無限放大的爛人,麵對聖潔的向仙子一樣的練氣七層,自然有種褻瀆的欲望,要是能夠讓這樣的女神在自己的身下輾轉承歡,對一個男人來說絕對是無上的征服感。
“男的打跑,女的放倒。弟兄們,上啊,等大哥我爽完了,你們人人有份。”
吳三寶不知道自己的這句話已經為自己惹下了殺身之禍,就算他老爹是玉皇大帝都挽救不了他的性命了。
本來秦斌並不打算要他的命,僅僅是讓張九龍教訓一下他就行了,畢竟自己以後也要經常來這裏,總是被人騷擾也不是個事,可是吳三寶這句話殺傷力實在太大了,按說秦斌是一個很好講話的話,隻要不觸動他的逆鱗,一般都會給人留下一線生機的。
不過今天不行,吳三寶汙言穢語的辱及冷輕蟬,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
“九龍,我允許你下殺手,這幫雜碎,死有餘辜。”秦斌的臉瞬間陰沉下來,仿佛能擰下水來,看到秦斌這幅表情,張九龍忍不住激靈靈打個冷戰,秦斌這樣說就說明他已經下了必殺的決心,這些小混混小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