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以前張九龍也沒少幹壞事,但畢竟還是以騙為主,連打架都很少動手,更不要說殺人了,他就更不敢做了,可是秦斌在後麵看著呢,自己要是不拿出十成的功力,秦斌不知道會怎麼看自己呢。
想到這裏,張九龍把心一橫,反正出了事有師傅頂著,大不了到時候自己一推六二五,把事情都推到師傅的身上,他相信,憑秦斌的本事和人脈,絕對不會有任何事情。
雙手一揚,幾十張撲克牌像電影雜技一樣飛出來,帶著尖銳的嘯聲向那些人的身上打去,這是張九龍從電影中學到的攻擊手段,為了研究賭技,沒少看有關賭術方麵的片子,那裏麵的主角配角都能撒一手好撲克牌,甚至比子彈還厲害。
為了練習這種技術,張九龍還特製了一副撲克,跟普通的撲克牌質量完全不一樣,是用金屬打造的,重量也比一般的撲克要沉一些。
鍛煉了幾個月,張九龍的飛牌絕技已經練到了一定的程度,雖然和電影中的那些場景不一樣,但也頗具威力了,尤其是灌注了真氣之後,簡直就是殺人利器。
噗噗噗噗……
一連串的輕響,十多名小混混無一例外的捂著臉慘叫起來,金屬的撲克牌灌注了真氣之後,深深的刺入了他們的臉頰中,鮮血順著撲克牌流淌下來,甚是可怖。
不過秦斌和冷輕蟬兩人都是見過死亡的,對這樣的場景有較強的免疫力,根部不怕看這樣血腥的場麵。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吳三寶被嚇傻了,驚恐的看著張九龍。剛才他並沒有衝上前,在他看來自己是一個老大,老大自然是在後麵督陣的。
可是萬萬沒想到,張九龍居然有這一手,如果自己不是躲在人群後麵,恐怕現在自己跟手下的這些小弟估計是一個德行了。
“師傅,這些人怎麼處置?”張九龍沒有理他,而是轉身恭恭敬敬的詢問秦斌,以他的意思,隻要對方怕了就算了,沒必要非要將對方置諸死地,上天有好生之德嘛!
可是秦斌卻不這樣想,他以前也是這樣認為的,隻要對方服軟了就沒必要趕盡殺絕,可是經過一連串的事情之後他漸漸的明白了,對於那些心懷叵測,處處想要對自己打擊報複的人來說,死亡也許是最好的歸宿。
吳三寶這個人一看就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大白天的就敢公然抽刀子砍人,絕對是一個亡命徒,這樣的人,如果你這次放過他了,他還以為你根本不敢下殺手,以後還會繼續找你麻煩的。
“吳三寶必須得死,至於其他人,挑斷手筋腳筋,放他們一條生路吧。”秦斌的聲音很冷,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
這也是他殺戮太重,殺氣漸漸影響了他的心誌的結果,如果不是散發出去了一些殺氣的話,現在的他已經變成殺人狂魔了,所以,能夠隻殺一個人已經是非常仁慈了。
咕咚!
秦斌的話音剛落,已經有人堅持不住了,嚇得癱倒在地上,送秦斌那無所謂的口氣中,他們知道,秦斌絕對不是嚇唬他們,而是真的會說到做到,挑斷手筋腳筋,自己就等於是廢了,從此一輩子都隻能躺在床上度日,想到這種可怕的後果,他們禁不住的脊骨縫裏往外冒涼氣。
“呃……師傅,您知道我從來不殺生的,連殺隻雞我都不敢,這事還是您來吧。”讓他騙人可以,但是要說殺人,他還真不敢,張九龍隻得讓秦斌出手。
另一方麵他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將這些人打傷是一回事,但是廢掉又是另一回事,打傷了大不了賠點錢了事,可要是直接廢了這麼多人,那可不是小事,更何況現在是大白天,有不少人看到了,一旦對方報案,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還是不要沾染這些為好。
秦斌點點頭,正準備上前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刺耳的警笛聲呼嘯而至,不知道哪個好心的怕秦斌他們人單勢孤,報警了,警察也夠慢的,本來派出所距離這裏也就十分鍾不到的路程,他們愣是拖延了將近半個小時才來到這裏。
按照他們的估計,等他們來到,這裏的事情也早就結束了,到時候虛張聲勢的追一下,追不到也不能賴他們。不過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正趕上好時候。
“統統不許動,小海,將所有人全部銬起來帶回去審問。”
一個紅臉膛的大蓋帽下了警車,看到眼前的情況,頓時倒抽一口涼氣,不自覺的將腰間的配槍抓在手裏。從警這麼多年來,也曾建見過一些血腥的場麵,但是像這樣的場麵還是第一次見到,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幾個小混混,每個人的臉上都被釘入了一兩張撲克。
這哪裏是案發現場?這簡直就是香港的賭神大片中才有的鏡頭嘛,紅臉大蓋帽心中冒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這些人中有古武者,不然絕對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