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臉所長色厲內茬的大喝一聲,想用自己的積年官位震懾一下冷輕蟬。
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居然有如此強大的爆發力,連兩名久經訓練的警察都按不住她,這還是一個弱女子能爆發出來的力量嗎?
“你這個人渣,根本就不配做官,陽城有你這樣的大魔頭,老百姓的日子怎麼肯能他好過的了?今天我就為民除害,先宰了你再說。”
冷輕蟬徹底爆發了,如果這個紅臉的所長不是這麼的狂傲,不用秦斌的安危來威脅她的話,看在秦斌的麵子上她也許不會惹事,但是這個紅臉的所長卻犯了冷輕蟬的大忌,曾經險些失去秦斌讓她變得異常敏感,但凡敢對秦斌不利的人都是她必殺名單上的一員。
“敢在警察局裏鬧事,等同於襲警,大家一起上,把她給我拿下。”紅臉所長本身倒是個武警偵察兵出身,身手還算不錯,可是近幾年來一直身居高位,一身的功夫早就荒廢下來,加上這些年沉迷於酒色,身體狀況早就大不如前了,也沒有以前那種敢打敢拚的勁頭,隻能依靠人多取勝。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從門外衝進來幾個膀大腰圓的警察,拿著電棒便衝過來,冷輕蟬雖然不知道電棒是幹什麼用的,但是看上麵冒著的藍色電花就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惹的東西,不過這些東西對她還是產生不了太大的威脅。
“掌心雷。”
冷輕蟬用出了茅山內門的入門法術,一抬手,一道白色的光芒如閃電般激射過去,重載最前麵的警察首當其衝的被掌心雷擊中,頓時慘叫一聲向後拋跌,將身後的幾個警察全部砸得四仰八叉,手裏的電棒也扔了出去。
不知道是那個倒黴蛋將電棒的開關打開了,不偏不倚的一下子仍在紅臉所長的身上,電得他渾身顫抖,差點口吐白沫。
冷輕蟬的掌心雷其實威力並不算太大,對付一般的普通人還行,想要對付修道者就有些困難了,因為他的掌心雷畢竟不像三長老嘯蒼鬆那樣精純,也沒有靈力催動,僅僅依靠真氣催動,威力自然小得多。
可惜紅臉所長,包括那些大蓋帽們都是不是什麼修道者,而是最最普通的人,對掌心雷這種法術之類的東西抵抗力小到可以忽略不計。
看到眼前這種情景,所有人都傻眼了,一個女人,掌心中居然像演電視一樣出現白色的光芒,將一個身高一米八,體重達到九十公斤以上的壯漢都打倒了,這是什麼概念?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紅臉所長也傻眼了,本來以為不過是一個弱女子,沒想到爆發起來卻比一個女暴龍還要強悍,簡直就是傳說中的羅刹,紅臉所長連電帶怕,頓時覺得褲襠裏潮乎乎的,一股溫熱的水流順著褲管流下來。
“這不是你應該知道的,所以你們這些人必須死。”
冷輕蟬可不是什麼慈善家,也不是迂腐的衛道士,雖然茅山占據著正統的道統,可是跟趕屍派鬥爭了這麼多年,早就陽城了殺伐果決的性格,她雖然沒有真正參與到這種戰爭中,但幾百年來流傳下來的故事和傳說卻在影響著他的性格。
她知道,修道者絕對不能在世俗的普通人麵前展示自己的道術,隻要讓普通人看到了自己的道術就不然要殺之滅口,不然一旦傳揚出去的話,修道者的神秘就保存不住了。
一個貌比天仙的女神,卻說出了這樣冷冽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心中一陣冰涼,從她的語氣中能夠感受到,冷輕蟬絕對不是說說就算的,而是真的敢將他們滅口。
一直以來,他們都覺得自己非常優越,雖然相比起那些真正的土豪和官員來說還是個打雜的臨時工,但是對於大多數人來說,他們就是爺,尤其是在古玩街這一帶更是無人但輕捋虎須的土皇帝。
可是今天,遇到冷輕蟬他們才發現,自己的這點優越感在她麵前其實什麼都不是,冷輕蟬絕對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現如今,自己的小命就在人家的手中掌握著,想要逃命實在太困難了。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傳來了一陣騷動,一個洪亮的聲音從外麵傳進來:“出什麼事了心急火燎的讓我來?”
秦斌聽到這個聲音,頓時樂了,雖然還沒見到人,但聽聲音也知道是胡忠謀這個武警大隊的大隊長來了。他的聲音非常有特色,秦斌跟他打過不止一次的交道,對天道這個聲音十分熟悉。
既然胡大隊長來了,這件事也就好辦了,事情非常明顯,那小混混嘴裏不幹不淨的侮辱人,受點教訓也是應該的,張九龍出手確實有些重了,但是如果讓秦斌出手,隻怕現在那些小混混就不是在醫院而是在火葬場排隊了。
“胡隊長救命啊!”聽到外麵傳來的聲音,紅臉所長頓時就像救星來了一樣,扯著嗓門大喊起來。他其實也沒有讓人打電話叫胡忠謀來,畢竟自己要做的事情不光彩,讓胡忠謀這個武警大隊長知道的話,隻怕自己也不好交代,但是現在,他簡直對那個打電話的人感激死了,胡忠謀隻要再晚來五分鍾,自己的小命還在不在就兩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