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在,卓一手也隻能認慫了,秦斌敢一口氣喝掉一斤多的白酒,已經大大出乎了他們的預料,隻能尷尬的笑著打哈哈,企圖蒙混過關。
“既然你們不能喝那就算了,不過我希望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了,否則你們要是不喝就是不給我麵子。”秦斌將卓一手的話原封不動的給頂了回來,臊的卓一手臉紅的跟下蛋雞一樣。
吃過飯,主辦方的眼鏡男說道:“左右大家睡覺還早,不如我們現場讓張先生表演一下他出色千術,也讓我們開開眼,有卓一手在,正好來一個南北千王大對決,關內和關外,同台獻藝,今天就算是彩排了,大家看怎麼樣?”
“好啊,陳導說的對,既然是要做節目,彩排是免不了的,正好讓我們先睹為快,看看兩位的賭術。”
眼鏡男的話頓時引起一陣附和,對於張九龍的千術,他們隻在電視上看到過,還從來沒有真正見識過,都以為是電視做節目的時候有意安排好的,不親眼見識一下總是感覺難以相信。
秦斌倒是無所謂,反正不是自己要表演,在一旁看個熱鬧就行了。張九龍也覺得沒問題,雖然跟卓一手對賭讓他心裏有點不爽,但畢竟也是讓主辦方知道一下自己的能耐,在演出的時候也能更好的表達出自己反賭的決心來。便點頭答應了。
“立刻清桌子,牌九、麻將、撲克牌還是搖色子,隨你挑。”
卓一凡見張九龍答應了,眼神中閃過一絲詭計得逞的光芒,馬上吩咐人把桌子上的盤子碟子的撤掉,一個秘書一樣的人很快下樓去取賭具。
這是什麼意思?秦斌不由得一愣,卓一手眼神中的得意能瞞得了張九龍,但卻瞞不過他,難道這裏麵還有什麼陰謀不成?秦斌沉思了一下。也沒有想到什麼可能性,畢竟主辦方這邊也在,不可能有什麼陰謀。
很快,那秘書便將賭具拿過來,有麻將,也有牌九和撲克,讓他們隨意挑。張九龍也無所謂,反正不管哪一樣,出千的手段都一樣,差不太多。
“一般人都是玩撲克和麻將,我們就用撲克和麻將揭秘一下賭術中的這些東西吧。”張九龍無所謂的擺擺手,讓卓一手自己選擇。他自己玩什麼都可以。
卓一凡冷笑一聲,隨即拿出一副麻將,嘩啦一聲倒在桌子上,看樣子絕對是嶄新的麻將,沒有動過手腳。張九龍點點頭,這副麻將毫無問題,那麼考驗的就是各人的出千能力了。
“這樣,既然是麻將,那自然是四個人打才有意思,秦先生,您是張先生的朋友,也給配把手,我們四人打,近距離的林略一下高手的風範怎麼樣?”
眼鏡男陳導看向秦斌,秦斌無可不可的點點頭,張九龍的千術自己也會一些,要說單憑手法聲,秦斌如果要出千的話,估計連張九龍也看不出來,因為秦斌的手速比他快多了。
“那好,咱們什麼也不賭,就賭個輸贏,看看兩外大神怎麼出千的。先玩兩把,然後你們再向我們解釋什麼時候出千,怎麼出的,有什麼方法可以預防,這樣對我們也是一個教育。”
陳導不愧是一個大導演,說話不但有分寸。而且還不露聲色的將兩人暗捧了一把,絕對是屬於會說話的那種人。
很快,四人便開始坐下來洗牌了,洗牌其實也是有技巧的,因為在洗牌的過程中,出千的行動已經開始了,千術高手的記憶力是正常人的好幾倍,對於繁雜的一百零八張麻將牌隻要讓托夢過一遍手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坐上暗記,隻有自己能看出來,別人是看不出來的。
秦斌自然也有這樣的能耐,但是因為這次的豬腳是張九龍和卓一手,秦斌就當自己什麼也不會,就按照普通的打法,看他們是怎麼出千的。
對於張九龍的出千手段,秦斌早就知道了,倒也不用刻意的觀察,而卓一手的出千手段自己還真沒見過,倒要看看這個北千王究竟有絕活。
這一留意,秦斌很快就發現了貓膩,卓一手的作弊手段的確非凡,但是再厲害也不過是千術而已,跟手眼身法有著極大的關係,卓一手的雙手修長,手上的肉很厚,紅潤健康,而且手指出奇的靈活,在洗牌的時候,有幾張牌之中在他的手掌之下,那幾張牌看來是他內定的,誰也別想摸到。
反觀張九龍這邊,倒是沒有扣牌,隻是隨意的洗牌,但是在洗牌的時候,手指總是會有意無意的將一張張的牌翻轉過來,有時就是抬高一點點。
很快,牌便碼好了,其實沒有秦斌和陳導什麼事,都是看張九龍和卓一手兩人表演。卓一手看了一眼張九龍和秦斌,問道:“誰做莊?”
張九龍微微一笑道:“打點子吧,點子大的坐莊。”
這是非常常見的,每個人打一次色子,誰的點數大誰就是莊家,莊家是占便宜的,就像撲克牌一樣,同樣大的派莊家就贏,麻將雖然沒有這個可能,但是莊家卻是第一個出牌的,手中的牌比一般人要多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