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頭微微有些陣痛,桌上的稿紙已被淚水浸透。台頭看看,今天已經是第八天了,還有兩天就要交論文了,可還沒有寫完,嗨!還有昨天的事,亂七八糟的事搞得她真是頭疼。
窗外是陽光明媚,燦爛的陽光透過窗子,灑在床上,看著整齊的被子,萱兒笑了,說好今天要與晨碸出去透透風,用來緩解一下頭腦,以備一周後的論文答辯。匆匆穿上衣服,簡單的梳好頭,快速跑下樓去。在樓梯中間,看見母親嫣惠“媽,我出去一下。”
“哦。別忘了快點回來,今天下午還要去見麵。”母親拖著果盤。
“知道了。”她努力擠出一絲微笑,調皮的從果盤中拿出一個蘋果,用來遮擋即將落下來的淚珠。
跑到樓下,萱兒忙用紙巾擦幹靜淚水,再想想幾個笑話,臉上就沒有“傷痕”了。
走在步行街上,十月的涼風打在她的臉頰上,冷冷的。很遠就看見晨碸沉思的身影,她立刻跑過去:“嗨,想啥那,這麼入神?”
“想你拜,小傻瓜。”碸開始沒回過神,過了一兩秒,習慣性的刮刮萱兒的鼻子,她習慣性的回了他一個大擁抱。
她們手牽著手,聊著,說著,漫步在大街上,男才女貌,簡直是人人佩服的神仙情侶。可誰有知道,他們在不久後,將要紛紛離世。
不知不覺中,來到了她們初識的老柳樹下。
“碸,我有件事要跟你說。”萱兒低著頭,擺弄著自己的漂亮指甲。
“好呀,我洗耳恭聽,聽聽咱這姑奶奶說些啥話。”碸詭計地說。
“我…我…。”說到半截,萱兒不忍心說下去,怕傷了他的心,也怕傷了自己的心。一邊是父母,一邊是晨碸,她想兩邊都不傷害,可是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
“聰明絕頂的學生會會長也有說不出話的時候呀!”碸見她帶說不說的,把激將法都用上了。
“不是。”她轉過身,背對著他,不忍心看到他難過傷心的樣子。
“不是那就說。”
“我…我們分手吧!”話說到這兒,她忍不住哭了起來。
“什麼,你說什麼?”碸簡直激動地搖晃著萱兒,仿佛都要把萱兒搖碎了。
“我說我們分手吧!”萱兒用用盡全身力氣擺開他的手臂,靠在老柳樹上。
“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碸衝她咆哮道。
“沒有為什麼,沒有。”話音剛落,她立刻跑到湖邊蹲下,頭痛得讓她感到馬上要死亡。
碸,站在原地想了想,蹲到我身邊。
“剛才是我太激動了,對不起。”碸麵對著湖水,冷靜地說。
萱兒搖了搖頭,沒有力氣再說話了,隻是頭痛的厲害。
“告訴我為什麼。”碸冰冷中加了點嚴厲。
而萱兒此刻,沒聽清他所說的話,隻感到頭痛,心痛,眼暈,身子慢慢向碸那邊傾斜,隻聽見碸的呼喊,也許是萱兒太累了,該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