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昏過去,再次醒過來,睜開眼看見幾名醫生和護士正在說些什麼。
“你醒了,你男朋友去給你父母打電話去了。”一位護士溫柔地說。
“哦,我怎麼在這裏。”萱兒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
“你暈倒了,你男朋友送你來的,真羨慕你這麼好的男朋友,嘻嘻。”年輕護士做著青春美夢,臉上掛著豐富的微笑。
“什麼?,我得了什麼病?”萱兒有些意外:原本非常健康的我,連打針的次數都屈指可數,怎麼會暈倒?
“非常抱歉,我們不能告訴你。”一位年長的醫生走過來。
“為什麼?我是病人,有權利知道。”萱兒想了想說“沒事,我命大,不會被嚇倒,您就說吧!”
中年醫生想了想,望著她“那好吧,我告訴你,你得做好心理準備。”
萱兒趕緊點了點頭,渴望快點知道自己得的是什麼病。
“你,得了眼癌,如果配合治療,有挽救的希望,但不大。”醫生垂下頭,有些無奈。
“如果挽救不了,能存活多長時間。”萱兒淚汪汪的望著醫生,這可是她唯一的希望。
“一年,最多兩年,現在定不下來,因為得這個病的隻是萬分之一。”醫生肯定地說。
什麼,萬分之一,也就是說,一萬個人裏隻有一人得這種病!萱兒徹底失望了,她還沒有完成自己的夢想,還沒有結婚,生孩子,卻要匆匆離去,淚水頓時模糊了萱兒弱小的臉頰。“我朋友知道嗎?,別人知道嗎?”
“他們都不知道。”
“那我請求你們不要告訴其他人,任何人都不能告訴,可以嗎?”
“為什麼,你願意自己承擔,是嗎?會很痛苦的。”醫生有些不解
“是,我不願意讓別人知道我得了眼癌,我不想讓別人擔心。”淩萱哭泣著。
“這樣會讓他們更痛苦,你知道嗎?都少病人死去,他們的親人都痛不欲生,你想過嗎?”醫生激動地反駁,片刻,他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控:“對不起,我太激動了。”
“答應我好嗎?我死後不會讓他們為難你的。”萱兒平靜了很多,她似乎明白了一生的心思。
醫生猶豫了片刻“那好,我答應你,但你你必須答應我要按期來檢查,配合治療。”
萱兒再次點了點頭。
她安靜的躺在病床上,沒一會兒,碸回來了。
“你還好吧?”碸坐在病床邊問道。
“好,謝謝。”萱兒扭過頭,背對著他。
“我們難道真要分手嗎?萱兒,告訴我為什麼。”
“行,我告訴你,你必須答應我一個要求。”
“隻要我能做,我就答應。
“我們今後做兄妹,你是哥哥,我是妹妹。”
“好,你告訴我為什麼。”
“好哥哥,妹妹我馬上要嫁人了。”萱兒轉過頭,笑嘻嘻地說。
很明顯,碸有些出乎意料。
“這都是因為‘權利’,二十年前父母幫我訂下婚約,現在要履行。”她無奈加點調皮地說道。
“你父母也太土了,一點都不想著兒女!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娃娃親。”碸有些驚訝。
“不,他們原本也想解除婚約,但是因為廖叔叔現在是副區長,爸爸是區黨委書記,爸爸因為有件事與廖叔叔鬧得不好,廖叔叔讓爸爸退位,說他很多壞話,爸爸因此要先堵住廖叔叔的口,隻好搬出老賬。其實爸爸是清白的。”
“你父母也真是的,幹嗎那女兒的終身大事來換他的位置。”碸埋怨道。
“不是的,他們還有別的苦衷,我還不知道。現在我說完了,你肯當我哥哥了嗎?”
“好妹妹。”碸又習慣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她也回了一個擁抱。
兩個人的臉上又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