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老幫主沒有死!就在華夏!”秦艽說道。
“什麼?他還活著!”秦嶺微微一愣,旋即笑道,“老幫主啊,我是見不到你最後一麵了!”
房風分開人群站了出來,伸手抓起秦嶺的手腕,輕聲道,“老人家,我幫您看一下!”
“對!怎麼把你給忘了!”白芷失聲叫道,眼前不就是有一個名醫嘛。
秦艽往旁邊挪了挪,臉上也浮現出喜色,房風的醫術他是親眼見識過的,心裏燃起了希望。
“小娃娃,你是中醫?”秦嶺看著年紀輕輕的房風問道。
房風點點頭,示意秦嶺不要說話,沉心診起脈來,大概五分鍾後,收起手站到了一旁。
“怎麼樣?我是不是快要去見閻王了?”秦嶺的眼睛睜開一條縫問道。
“醫之神者,能逆天改命,敢改閻王令!我雖然不敢自稱神醫,但是老先生的病卻還是可以治療的!”房風自信地說道。
“哦!”秦嶺睜開了眼睛,細細打量了一眼房風,一向老成持重的他最看不慣個性張揚的年青人,心中不免生出輕視之意。
“真的能治療嗎?房風,你真厲害!”白芷看向房風的眼睛中滿是小星星在閃動。
秦艽迫不及待地說道,“房院長,那就麻煩您給我父親治療吧!”
“等等!不知道老夫得的到底是何病症?這位小醫生竟如此有把握!”秦嶺斜眼看了一眼房風,冷聲道。
房風聽出了秦嶺語氣中的輕視之意,嘴角微微上揚說道,“老先生得的乃是嘔血病,屬脾陽虛衰之證!”
“哦!”秦嶺聞言心裏一驚,又問道,“當如何治療?”
“當用金針針刺足三裏、中脘益氣健脾,針刺關元、百會固脫回陽!”房風邊說邊施展‘太乙飛針’絕跡將一根根金針淩空刺入了相應的穴位之中。
隨著金針刺入,秦嶺頓覺胸中舒暢無比,多日的陰霾一掃而空,無邊的困意襲來,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老太爺可是好久沒有合過眼了!”一個年青的小夥子抹了一把眼淚說道。
“阿甘,老爺子怎麼會突然病的這麼厲害!”秦艽把那個小夥子阿甘拉到一旁問道。
阿甘看了一眼秦嶺,吞吞吐吐地說道,“老、老太爺不讓說……”
“快說!”秦艽瞪了他一眼,怒道。
阿甘嚇得脖子一縮,趕緊說道,“是這樣,就在你和幫主走後不久,菲拉國的大海盜頭子阿杜拉找到了老太爺,好像是說想要在咱們巨陽島上建立一個據點,老太爺聽到大怒,把他們趕了出去,那個阿杜拉走的時候信誓旦旦地說,咱們如果不和他們合作,他們就、就……”阿甘說著臉現難色。
“就怎麼樣!”
“就派人踏平巨陽島!”
啪!一張實木的桌子被秦艽一掌拍得粉碎。
“他們敢!一群跳梁小醜竟敢如此放肆!”
阿甘往後退了幾步,小聲道,“老太爺也是這樣說的,隻是從那之後便嘔血不止,我們想要通知你們,他卻執意不肯,說是怕你們分心。”
“這個阿杜拉真是賊心不死啊!”身後傳來白芷憤怒的聲音,“三年前他就派人來提親,想要娶我,哼!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現在又弄這一出,明顯是嫌自己活的久了!”
“幫主!我父親的病就是因這個阿杜拉而起,我秦艽要是不報此仇,妄為人子!”秦艽握得手指咯咯作響,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恨不得下一秒就將阿杜拉碎屍萬段。
白芷伸手一拉秦艽叫道,“既然得罪了我巨陽島的老人,這件事情就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兒了!我要滅了他們這群海匪!”
“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事兒了?”房風走過來輕輕問道。
“沒事兒!”白芷的臉上馬上浮現出輕鬆的神色,“你隻管好好給老爺子治病就好了!”
房風麵現憂色,歎了口氣說道,“其實老人家的病遠沒有這麼簡單!”
“哦,他這不是好多了嗎?”白芷看了一眼酣睡的秦嶺問道。
“老人家平素多慮善思,中醫講:思慮傷脾,而脾又主統血,也就是說,全身的血液全靠脾來統攝,脾傷則統攝無權,再加上他恰好大怒一場,肝火上逆,按照五行生克製化規律來講,脾屬土,肝屬木,木又克土,所以脾氣虛損更加嚴重,血液失攝,發為嘔血危證!”房風說道。
“那到底要怎麼治療,老爺子的病才能徹底治愈呢?”白芷想了一下,看向房風問道。
“想要暫時止血容易,而要想徹底祛除病根,隻有做到兩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