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又用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他還是一驚一乍的,看樣子是被我嚇的不輕啊,已經造成心裏陰影了,我心想:至於嗎?我都沒有被嚇傻,他還嚇傻了,我真是醉了。於是我又用手在他的眼前來回擺了擺,居然還是沒有反應,他還是瞪著大眼睛盯著我看,我有點不解,便說道:“你怎麼了,難道被嚇傻了,喂!喂!,說話啊你,不然我可要在用蹄子甩你一下。”
他依然沒有反應,我立刻不爽了,就抬起手力氣不大的甩了他一巴掌,這下他有反應了,但是不大,很微妙,隻是眨了個眼,我心想:不是吧,難道真的是被我給嚇傻了,不會真要養他一輩子唄,我還是一個純情小處男呢,可不能將青春白白的浪費在這個傻逼身上。
正當我歎氣的時候,我又感覺到肩膀上搭了什麼東西,突然,很快的那感覺又沒有了,這回我放聰明了,肯定又是誰在跟我惡作劇,現在我的心情本來就不好,這可是你惹我的,不要怪我。
幸好我之前在逗比的包裏找到了一隻迷你的電棒,當時我覺得防身的東西是寧可有,不可無,關鍵時候總是能救人的。
我掏出了小電棒,放在了左手上,突然我又感覺到肩膀上被觸碰了一下,還想嚇我,看我怎麼收拾你,我抓準時機,迅速轉身,我一愣,居然沒有任何人,但是有一樣東西讓我瞬間崩潰了,躺著的屍體居然悄聲無息的坐了起來,而且遮住臉部的絲布,居然也沒有掉落,反而是粘在臉上的,不過卻漏出了這屍體的側臉,隻能用一個字形容“白”,沒錯,就是白,極度蒼白的臉,比白麵粉還要白的側臉,坐起來的身體將頭發弄的很亂,但是能看的出這應該是具男屍。
我又看了看他的手臂,發現這手應該是正常的,因為這手就垂直的耷拉下來,不太可能是這屍體做的,我剛才轉的應該是很快的,然而就算如此我也沒有看見這屍體動過。
這時我從身後聽到了漸響的腳步聲,很混亂,但很快,這應該是柳毅他們,我輕喊了一下:“快點過來幫忙,這裏可能發生屍變了,都小心點。”
柳行雲站到了我的右邊,我很機械化的看了眼他,說:“你怎麼看?這個主會不會突然屍變將我們殺死。”
他沒有回我,而是柳毅回我道:“這叫屍還魂,一般出現這種情況的可能,隻有兩個,第一是掀開蓋住這屍體的絲布,因為這絲布就像是一個詛咒,簡單來說就是一個降頭,讓人生前不得好死,死後不得安寧,集怨氣與一身,一旦蘇醒後果將很嚴重,第二就是有血腥氣。”
我說:“這絲布我到是沒有揭開,不過這第二的血腥氣,我好像......”
我馬上就轉身看向逗比,果然是他臉上的傷,正在緩慢的流著血,我趕緊將身上已經殘缺的袖口,再次一撕,撕掉一小塊袖口,然後擦掉他臉上的血跡,不過這一擦,也擦醒了呆滯的逗比,我用的力比較大,也許就是這刺激的疼痛,才讓他清醒的。
逗比說:“臥槽,槽!好痛,你輕點。”
我皺著眉,趕緊說道:“趕緊擦掉你臉的血,你難道沒看到我身後的屍體都發生了異變嗎,都是因為你臉上的血導致的,快擦!”
逗比接過我的袖口,自己輕輕的擦著,說:“那還不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那一下,我受傷流血嗎,我還真是冤呐。”
柳行雲說:“你擦完的東西扔到暗道內,不然那東西上的血氣也能引起這家夥屍變的,還有,包紮好傷口在過來,記住,走的時候,血千萬不要碰到那些頭顱,不然我們都要死在這。”
誰說都要死的,我敢打保鏢,小柳這個基種就不會死,而且還不會受傷,真羨慕它,當然不是它那粽子的身份,而是羨慕它那厲害的能力。
逗比已經向著暗道處慢慢的走去,由於他那矮小的身高,在彎著下腰直接就從那些頭顱的下麵很快說穿過去了。
但是我卻看到那些頭顱似乎在蠢蠢欲動著,凡是逗比經過的地方,周圍兩米左右的範圍內的頭顱都在顫抖著,似乎已經被逗比的血腥味給吸引了,我朝著逗比喊了一嗓子:“你快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