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利用花姐的老公引蛇出洞,花姐的臉色變了,她看著我,半響才戰戰兢兢的問道:“你的目標究竟是誰?”
花姐很聰明,我一直都知道,所以在我們建立了信任之後,我就沒打算一直隱瞞著她,畢竟我需要她做的事情還很多。WwWCOM
我反問道:“你猜呢?”
花姐有些情緒激動地:“你瘋了?你知不知道在我們冬北,想動那個人,就相當於是在自尋死路?”
我淡淡道:“誰我想動他了?冬北守山犬,聽能咬死野狼,能磕死東北虎,因為曾經在馬場騎馬的時候被對手攻擊,結果對手被他收拾的幹幹淨淨,他因此得到‘驃騎大將軍’的綽號,後來的人都喊他驃騎。這樣彪悍的人物,我可不敢去他麵前送死,我想引他出來,不過是為了求一個錦繡前程。”
我完,看向花姐,她望著我,目光裏明顯有狐疑,我知道她不信我的話,也沒再解釋,而是問她:“怎麼?害怕了?想舉報我,讓驃騎收拾我不?”
花姐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一口氣將杯子裏的紅酒一飲而盡,喝完之後,她看著我,道:“我的確害怕了,我跟你實話吧,我曾經也近距離的接觸過驃騎,我這位大老板可是厲害非常,所以我特別怕他,但是比起他來,我更怕你,因為他不會對我動手,而你,隨時可能為了隱藏自己殺了我。”
我沒想到在花姐眼中,我竟然是這樣一個殺伐果斷,冷血無情的人,也許是我殺楊冬他們那給她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不過這樣也好,越是這樣,我就越能震懾她。
我淡淡道:“你知道就好,我不希望對我的友軍出手,否則楊冬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完,我抿了一口酒,繼續道:“不過我對雷鳴出手,對你也有好處,至少你不用再擔心你和楊冬的事情敗露了。”
當我提到這件事時,花姐的臉色有些難看,她歎了口氣,哀怨的望著我:“有時候我覺得你是個徹頭徹尾的惡魔,有時候又覺得你其實挺善良的。”
我淡淡道:“一個男人要哄一個女人的時候,可以將自己偽裝成一個絕世好男人,我勸你一句,無論我對你如何,都別以為我是在關心你,其實我隻是在利用你而已。”
花姐愣了愣,隨即笑著:“你不是應該欺騙我,讓我對你傾心,這樣我才能死心塌地的幫你麼?”
我聳了聳肩:“你不是我能掌控的女人,與其和你談感情倒不如和你談利益。花姐,你放心,隻要你安安心心的跟著我幹,以後我耳海的江山上,一定有你的名字,你那對寶貝閨女兒子,我也會好好培養的。”
其實我這種話,是有些自負的,但花姐絲毫不覺得我是在吹牛逼,反而給自己倒上酒,然後舉起酒杯,很認真的:“既然如此,我就先祝海哥你心想事成,功成名就了。”
我舉起酒杯,和她碰杯,我們喝完酒後,房間的屏幕上跳到了一很歡快的歌,是一用俏皮語氣唱出對情人思念的歌,甜美而透著幾分性感的聲線叫我沉醉其中,尤其是當看到屏幕裏那個熟悉的女孩之後,我更是離不開眼睛。
蘇若水。這是蘇若水的歌,V拍的很好看,裏麵俏皮可愛的她總能讓人想起春的暖陽,夏的海風。我想起我們的山盟海誓,想起突如其來的變故,無疾而終的感情,心裏頭五味陳雜。雖然我和段青狐的感情也很深,但放棄她是我們兩個的原因,可放棄蘇若水,是我做出的最自私的決定,當然這是對她而言的。
見我一眨不眨的盯著蘇若水看,花姐問道:“怎麼?對這個女明星感興趣?”
我沒話,花姐笑著:“如果你喜歡其他明星的話,不定你花姐我還能通過人脈,給你把對方搞來,讓你嚐嚐鮮,隻可惜,這一位背景特殊,誰碰誰死。”
我摸了摸鼻梁,自黑了一把,:“你忘了我不行?”
花姐的臉色頓時變了,頗為無奈的:“瞧我這記性。”
我沒再理她,隻是她的下一句話讓我的心再不能平靜下來,她:“聽這個蘇若水這兩就要來冬北開個人演唱會了,現在的明星啊,真是容易賺錢,不過是出了一張專輯,竟然就想著開演唱會撈錢,我想比姐們賺錢還容易的,也就是女明星們了,有句話怎麼來著?高級雞,可不就是麼?”
我不話,心裏頭多少有些不高興,娛樂圈有多亂不關我的事,但是蘇若水是一朵清蓮,誰都不準侮辱。
不過,蘇若水真的要來冬北嗎?假陳名和鮑雯都在冬北的時候,她也跑來冬北,會有這麼巧合的事兒?我心裏頭有些擔心,又有些興奮,暗暗誓一定要好好保護好她。
想到這裏,我對花姐:“對了,地下拳場的女主持是由誰擔當的?有沒有什麼背景?”
似乎沒想到我會把話題轉移的這麼快,花姐愣了愣,這才開口回答道:“地下拳場的女主持叫孫悅,是我們冬北鼎鼎有名的地下四大美人,身世比較淒慘,因為當年父母重男輕女而被拋棄,一直都跟著姑姑姑父生活,後來為了逃避姑父的毒打,年紀就出來上班了,因為長得漂亮,被帶進了我們這行,結果被地下拳場看場子的老大王豪看上了,就做起了那邊的主持人。怎麼了?你對她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