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何凡從家裏出來,準備去上班,剛剛拉開門,就被眼前的景象給嚇住了,讓他腦袋有些蒙圈。
這是怎麼啦?
一個個笑臉兮兮的,像歡迎偶像出場似的,隻是看到出來的人是何凡時,有那麼一瞬的愣神外加鄙夷與妒嫉。
難道我又長帥了?
何凡忍不住想到,別說他臉皮厚,愛自戀,實在是此時此景,讓他實在想不出別的。
“凡哥,去上班啊?”一個把自己打扮得跟隻求歡的花孔雀一樣的年輕人,提著豆漿和小奶包,笑了笑,略帶敷衍的跟何凡打招呼。
明明比他要大,卻硬是稱他為哥,讓他不得不說,眼力價真差!
“你們……”
他看了一眼七八隻狼那綠幽幽,跟望穿秋水盼嬌妻還的眼神,終於明白他們要幹什麼了,敢情自己現在是多餘的,或者說出現在的時機不對。
好吧,絕色少女林冉舒用美色逼他簽下賣身條約之後,就那麼理所當然的住進他的一廳一室的房子裏,要說與美女同住,應該心情歡快,精神極佳的。
隻是,每天像伺候女王一樣的日子卻讓他覺得很苦逼,連床都給霸占了,那可是他唯一有點值錢的東西了。
當初買的時候肉疼了好久,隻因為人一生有三分之一的時間在床上度過,所以他想對自己好點。
沒想到,林冉舒居然理直氣壯的占去了,並讓他當‘廳長’,名義上一起住,實際隔著楚河漢界,還得任勞任怨,伺侯她生活起居。
何凡看了他們那早已將他無視的眼神,懶得再說什麼了,把門拉上,讓他們看吧,反正影響不到自己。
“那個,小凡啊……”
剛抬腳沒走兩步,一條手臂就被抓住了,被急匆匆的拉到一旁,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小凡,跟你說個事。”把他拉走的是住在二樓的‘娘炮’劉浩,秀眉細眼,長得很文秀,如果把頭發拉長,再稍稍化點妝,簡直就是一個女人一樣。
同時,他說話喜歡帶點軟軟的尾音,時不時的弄個拈花指來惡心人,讓何凡不敢跟他呆得太久,害怕日久生情,被惦記,因為他有過前例。
“今天晚上,你能不能晚點回來?”
劉浩細眼微挑,拋出自以為很有魅力的電眼,隻是令何凡差點反胃幹嘔,幸虧還沒吃早餐,他心裏想著。
“我今晚要很晚,有事?”何凡不知他葫蘆裏賣什麼藥。
“太好了。”劉浩歡呼一聲,而後看到何凡的臉色不對,訕訕的笑了笑,扭捏了一下,道:“我是說,你路上小心,晚上走夜路不安全。”
何凡懶得跟他廢話,再磨嘰下去,自己就要遲到了,他擺了擺手,衝下樓梯,將還在他門口望門欲穿的一幹人視而不見。
自從林冉舒住進來後,他家就沒清淨過,天天不是有各種各樣的借口、理由來串們的狼們,就是各種獻殷勤的偶遇、巧合,讓人啼笑皆非。
偏偏林冉舒對此感到無比的新鮮,居然陪著他們瘋鬧,最後林冉舒玩膩了,狼群們卻淪陷得無法自拔了,這不,依舊‘死性不改’,期盼著她的親昧。
啥?
你說怎麼就不知道霸王硬上弓,先推倒,一切好說?
如果你不想失去做男人的資格,那就去吧,一個柔道黑帶,看著清純無敵,嬌弱得像一朵溫室小花樣的少女,居然以一鬥五,能幫著警察捉竊匪,彪悍得‘一踏糊塗’。
再也沒有人敢往‘武力鎮壓’方麵去想了。
跟她玩手段,她能一邊巧笑嫣然,一邊讓你悔恨當初,立刻想揮刀自宮,這一點何凡是深有體會,天使的麵容下長著一顆惡魔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