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已經知道原因了。”三阿公忽然自言自語道,“你們看那邊。”
說著,就見他把手電的檔位開到最大,但手壓的民用手電畢竟不是狼眼,借助光滑洞壁的散射,就見我們木船遠處的左邊隱約出現了一片古代建築的輪廓。
這輪廓讓我覺得有些熟悉,等船靠進了些我才發現,這竟然是和上一截“葫蘆”洞裏一樣的祭壇。
隻是入口處的蛇頭石門已經被炸藥毀掉了,離著好遠還能聞到一股火藥味。
“看來,我們當時進來的兩條岔路,分別通向這兩個溶洞。”三阿公說道,“如果“生乙”他們是從這邊進來的話,那就可以解釋我們沒有在上一個洞穴裏發現他們蹤跡的情況了。”
我點了點頭,現代炸藥特有的氣味是古人模仿不了的,這也足以證明李淩宇他們的行蹤,隻是他們為什麼要自斷後路?
是為了防止後人進來?還是……有敵人,或者是其他什麼東西在後麵追殺他們?
“快,去看看還有沒有船。”我正想著,就見一邊的三阿公加快了劃槳的頻率,往遺跡上遊的位置劃去。
隻是,等我們找到對應之前停放木船的地方時,那裏已經連一艘都沒有了。
我忍不住“靠”了一聲,三個人擠在一艘船上,行動非常的不方便。我心說這幫毒梟可真是貪得無厭,竟然連這破船也舍不得留。
殘留在在木樁上的老舊麻繩,還有非常新鮮的切口。我粗略數了一下,這裏之前應該停靠了十幾艘木船的樣子。
可又想起我們之前進入的那個溶洞裏的情景,不由得心生奇怪:“可是,我們那裏的船是被誰開走的?”
“嘖!怪我了,怪我當時沒有注意。”三阿公想了想,猛拍了下額頭,樣子十分懊惱。
“依我看,有可能是很久以前就被人劃走了,又或者是這次進入沙漠的另一夥人馬,比如你們研究所的後續部隊和長丙率領的溫斯莫克家族的殺手。”
三阿公分析得很對,就算隻剩下最後一個人,依零號研究所那種革命工作者們的作風,是絕不會甘心放棄的。
至於李承嗣,那就更不用說了,為了帕古斯的長生偉業,已經努力了近千年的時間。
信仰這東西非常的強大,它是人類區別於動物,成為自然主宰的源動力;也是成就個人目標的必備條件。
沒有信仰的人是注定碌碌無為的,可要是換成壞人們將自己幹的那些壞事作為自己的信仰,便會更加的麻煩。
所以,像李承嗣這種人是沒法期望他自己做出改變,或者是被外界感化的;阻止他的唯一的辦法,便隻有毀滅。
看著被炸毀的出口,我突然有了種不好的推測,再細細推算了一番,又覺可能性非常大,心裏暗叫不妙!
那個被砍頭的夥計,從傷口上看不可能是被粽子、怪獸一類東西擰斷的脖子,而且李淩宇也不像是會對自己的手下一不順眼就手下痛下殺手的殘忍家夥。
那他就很可能是在斷後的時候被敵人砍去了腦袋,後者拿著他的頭顱,準備在一會兒對峙的時候給對麵以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