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幾百年前的黃金,可有大明國積攢了十數朝的財富作為基礎,而且還是至關重要的集魄大陣的一部分,純度方麵還是可以保障的。
如果是走的地下渠道,保守估計,每克兩百塊是妥妥的,那我們這加起來快二十公斤的……
盡管這個數字在我老爹公司每年的財務報表上隻是個零頭,可數字終歸是數字,身上揣著近一千萬的硬通貨,這種感覺還是非常特別的。
因為兩塊黃金在手,所以這一頓飯吃得很急,甚至到結賬的時候我都不知道往肚子裏填了什麼。
胖子出了門就急不可耐的打了輛出租,招呼著我們出發。
李狸說她沒興趣,我心想也好,雖然是在零號研究所工作,但對於文物器玩這方麵,她的水平簡直和一般路人沒什麼兩樣,帶著她怕是會顯得我們不專業,甚至還會被人當成搶匪一類的,那可貨就難往出甩了。
於是我交代著讓她回去看著點嚴懷念,說要是有困難需要您李隊長出麵的話再來聯係。
“沒問題。”李狸背朝著我們擺了擺手。
……
拉我們的司機大概三十來歲,有些東北口音,估計也是最近幾年才來的這,我一打聽,感情和我還是老鄉,於是三個人的話也就多了起來。
他和我說他性任,叫任路;媳婦是新疆人,因為父母去得早,所幸就搬到這來定居了。
胖子輕聲和我嘀咕:“這兄弟,就衝這名,天生是當司機的料。”
“兄弟你倆是頭一回來這吧?”
“嗯,我在咱家那邊開了家珠寶店,這次來新疆一是為了遊玩,二來是尋思著收一批玉料回去。”我說道。
“嘖嘖,哥們可真是文人雅士,哪像我們,一天天起早貪黑,錢兒也沒賺幾個。”
“哪有、哪有,都是混口飯吃。”我聽著這話有些耳熟,好像當初李淩宇扮成司機的時候就是這麼和我客道的。
他奶奶的,我心說這小子該不會也是誰假扮的吧;可能是我的臉色有些怪,司機疑惑道:“咋了,肚子疼,要不前麵有個公廁咱停一下?”
“沒事,早上就去過了。”我搖了搖頭,“對了師傅,那邊有沒有賣古董的鋪子?”
和字畫瓷器這些文物不同,玉石玉器這一類,除了一小部分有著重大曆史文化內涵的,其實價值並不怎麼受年代的影響,甚至因為現代的先進工藝,還要更為出色一些。
像哈密這樣的原料集散地,古玉就更是少了;隔行如隔山,我和胖子本來就屬於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的甩手掌櫃,以外行的姿態談起生意來,未免處於被動。
“這你算問對人了。”司機笑著說道,“我家就住那附近;遠通市場早些年大部分是經營奇石的。這兩年資源枯竭也開始有玉石方麵的交易,你說的古董鋪子也有,所謂文玩不分家嘛,就是少了點。”
“怎麼著,兄弟還對這感興趣?”司機問道。
“嘿嘿,就是愛好而已。”我打著哈哈道。
任路這人比較健談,話匣子打開就關不住了:“哎我說,你們打算待幾天啊,想到什麼地方去玩兒?
高檔的、低級的,漢的、藏的、維吾爾的妞兒我都認識,全套還給你打個八折,要是不好這口,旅遊我也成,哈密沒啥名勝古跡,但是周邊的戈壁有魔鬼城一類的大風景,兄弟我全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