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初露鋒芒
一
這天，張成儉剛吃過早飯，準備與妹妹到幾個店裏去做生意，就聽外麵有人敲門。張成儉讓下人去開門，門一開，隻見一個身材魁偉，風度翩翩的中年人對開門下人行了一禮，問道：“你好，請問這是張成儉張公子家嗎”？下人還禮回答道：“是，您貴姓高名”？“鄙人是樓蘭國大司農沈明空，有事找你們張公子，請通傳一下。”來人客氣道。“好，您稍等！”下人應道，然後跑到客廳，對張成儉說：“啟稟公子，門外有一位自稱樓蘭國大司農沈明空的官員說有事找您”。“將人請進來。”張成儉吩咐道。“是，公子。”下人趕緊出去接人，而張成儉則在客廳門口迎接客人，妹妹與王媽則回避。不一會兒，沈明空在下人地帶
領下來到了張成儉麵前，沈明空打量了一下張成儉，問道：“在下沈明空，久仰公子大名，今日有幸能得一見，實在下三生有幸”。“在下對沈大人也是仰慕已久，裏麵請！”張成儉恭迎道。兩人走到客廳，分賓主落座，張成儉讓下人上茶，然後道：“久聞沈大人清廉愛民，深得樓蘭百姓擁戴，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張公子過獎了，誰不知道張公子在這次西域文武大會文辯會中立拔頭籌，為我們樓蘭國爭光，在下又怎麼能比得上張公子呢？”沈明空誇獎道。“不知沈大人這次來有什麼在下能效勞的，盡管說。”張成儉直接道。“哦，是這回事：陛下聽說張公子在西域文武大會上奪得了頭名，很是欣慰，所以想請張公子到宮裏一敘。”沈明空道。“在下何德何能，怎敢勞陛下相請，那我就隨沈大人一行！”張成儉答應道。“好！”沈明空道。張成儉讓沈明空等一下，自己進房間給王蘭花和莊夢蝶打了聲招呼，換了一套衣服隨沈明空進宮而去。原來，自從聖辯會結束後，江玉龍回到府裏，想了想：張成儉上次救了我一命，我得想辦法幫幫他。怎麼辦呢？嗯，有了，這次“文辯會”，他奪得第一名，我可以幫他宣傳宣傳，說不定樓蘭國那邊會給他官職。想好之後，江玉龍就通過與樓蘭國一些郡主閑談時聊起“文辯會”之事，自然就提到了張成儉。樓蘭國雖然與鄯善國是仇敵，但是，一些官員還是來回互相走動，並沒有完全斷決。通過樓蘭國這些郡主傳到王孫公子，再由王孫公子傳到一些官員耳中。這次“聖辯會”大部分百姓也知道，更有樓蘭一些官員還去看了，所以很快就被樓蘭國王得知。加之沈明空的大力舉薦，因此樓蘭國王才讓大司農沈明空來請張成儉。
沈明空領著張成儉來到了宮門外，讓人給通傳一下，很快有位宦官就領著沈明空和張成儉來到勤政殿外，那位宦官對沈明空說：“沈大人，陛下就在裏麵，請二位進去吧”。“多謝公公。”沈明空說完就領著張成儉進了勤政殿，然後沈明空和張成儉跪下說：“萬歲萬歲萬萬歲”！“平身。”樓蘭王道。“謝陛下。”沈明空和張成儉紛紛道。“陛下，這位就是張成儉。”沈明空介紹道。“好！果然是一表人才。”樓蘭王讚道。“謝陛下誇獎！”張成儉謝道。“兩位請坐下說”樓蘭王道。沈明空與張成儉謝坐後就坐下。兩人坐好後，樓蘭王對張成儉說：“朕聽聞張公子在這次‘文武大會’上奪得頭名很是欣慰，所以今天特地讓沈大人請張公子到皇宮一敘，朕想聽聽張公子在治國禮政方麵的意見”。“多謝陛下的誇獎，草民的一些愚見害怕有辱聖聽！”張成儉說。“沒關係！張公子盡管說，不管如何朕不怪罪！”樓蘭王道。“那草民就先謝謝陛下。草民隻是文人，對於領兵打仗等方麵一竅不通，所以草民隻能說一些有關治國方麵的看法”。“好！張公子盡管說。”樓蘭王高興地道。張成儉侃侃而談道：“陛下，樓蘭國經好幾代人的變法已經取得了不小的成就：從小到每個人的漢族姓名、生活用品，大到漢文化興起、官製漢化，建築漢化等，這些變法都是不小的改進，但也有許多不足及誤區：首先，漢人講究士、農、工、商，行業分貴賤，這確是要不得。我們樓蘭應該是士、農、工、商不分貴賤，在重農的基礎上也要重商，大力發展商業與手工業，提高商人地位，鼓勵商人也可做官，隻要做官時不經商，官商分開即可。我們樓蘭大力發展商業必須以‘絲綢之路’為中心，將樓蘭構建成絲綢之路的樞紐，連接四方。其次，官員做到能上能下，使整個官場充滿活力。世襲官爵應該逐步廢除，依官員個人對國家的貢獻度大小受封賞，無功者無爵。再次，法律應該是上重下輕，對於權利進行控製。權利越大，犯罪受罰就越重；平民百姓，實行輕法。再其次，不設國教，官員不得信教。如果設有國教，官員信教會導致所信國教的教民輕視其他教民，發生教派衝突，於社會穩定不利。平民信教自由，國家不幹涉……”張成儉將自己的治國理念全部道來，聽得樓蘭國王與沈明空如癡如醉，談了整整一天，直到晚上張成儉才離去。第二天又談了一些細節，最後樓蘭王封張成儉為廷尉正兼大司農丞。“張公子，朕現在特封你為廷尉正兼大司農丞，讓沈大人幫助你，希望你能將這兩天與朕所說的治國理念付諸實施，使我們樓蘭變法更進一步，成為西域富國，如有任何困難，朕都全力支持你。希望你不要讓朕失望！”樓蘭王對張成儉道。“陛下放心，臣‘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決不辜負陛下的重托！”張成儉說完對樓蘭王磕了三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