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十八

張成儉和妹妹邊走邊聊,“哥,這個江公子身份不一般?”莊夢蝶道。“哦,怎麼說?”張成儉問道。“你看,這千年長白山人參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那件‘天蠶絲軟鎧’是寶中之寶,更是世上少有之物。以小妹看,這江玉龍很有可能是鄯善國哪個大官或者王爺之子!哥,你和江玉龍怎麼認識的?”莊夢蝶分析道。張成儉就將當日與江玉龍相見並救他之事說給莊夢蝶聽。莊夢蝶聽後說道:“果不其然,能和樓蘭國的某位郡主交往,家世很不一般”。“管他呢,反正江兄對我們又沒惡意,我們大大方方地交往,也沒什麼不好。至於,江兄不想說他的身份我們也不用猜,反正我們是看上其人品不錯才交往的,又不圖他什麼,正大光明。”張成儉如實道。兩人說說笑笑往回走。

張成儉和妹妹兩人剛到鄯善國與樓蘭國邊界,路邊是樹林。忽然從樹林裏閃出兩個蒙麵人,對張成儉說:“你就是這次文辯大會第一名張成儉吧,久違了。本來我們還想與你交個朋友,但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你就乖乖受死吧,我們會給你一個痛快”。莊夢蝶大聲道:“我們是參加文武大會的,你們敢殺我們,不怕西域各國殺你嗎”?“哈…哈,小姑娘,在這兩國交界處,我們很快把你們一殺誰知道?動手”。兩名蒙麵人舉劍刺向張成儉,張成儉嚇得直往後躲,莊夢蝶急忙揮舞手中馬鞭向兩蒙麵人打去。原來莊夢蝶自幼喜歡騎馬並習武,所以她就買了一條長馬鞭,即當防身武器又當馬鞭,一直纏在身上。莊夢蝶馬鞭舞動如風,將張成儉擋在身後。兩名蒙麵人一時也莫奈何。兩名蒙麵人打了一會兒,兩人分開,一個在前與莊夢蝶打,一個從張成儉身後刺殺張成儉。一個蒙麵人一劍刺向張成儉,快如閃電,張成儉躲都無法躲,眼看要刺上了,就在此時從遠處飛來一串佛珠,打在這名蒙麵人手腕上,寶劍一下落地,蒙麵人被佛珠打得向旁橫移了老遠。“阿彌陀佛,竟然刺殺聖辯會人員,罪過,罪過!”隻見一個和尚從老遠飄過來道。“是你!一代神僧。風緊,撤呼!”被震退的蒙麵人捂著手對同伴說道。說完,兩名蒙麵人閃身躲進樹林消失了。張成儉一看來人正是一代神僧佛圖澄,趕緊上前謝道:“多謝大師救命之恩”。“不用謝,舉手之勞。我剛好要到樓蘭國去講法,算到你路上必有一難,特來解救!”佛圖澄道。“神僧真是名不虛傳!小女子有禮了。”莊夢蝶道。“免禮,我們邊走邊聊。”佛圖澄道。張成儉與佛圖澄及幾名弟子邊走邊聊。

兩名蒙麵人回去複命。原來,文武大會上張成儉比試勝了劉寶財後,劉寶財懷恨在心,有人一直監視張成儉。聖辯會完了之後,劉寶財找了兩名刺客讓其殺了張成儉。由於兩名刺客蒙麵在樓蘭與鄯善交界處等著張成儉,而此路也是鄯善伊循城去樓蘭國的必經之路。劉寶財見兩名刺客未能殺了張成儉,有點生氣,但一聽是一代神僧救了張成儉也就沒辦法了。最後,劉寶財悄悄的將兩名刺客給殺了,以免泄露消息。

張成儉與妹妹回到樓蘭城與佛圖澄大師分別後回到家裏,給王蘭花帶了許多東西:吃、穿、用等等,然後又介紹了這次聖辯會的事情。王蘭花聽後也非常高興。第二天莊夢蝶到店鋪裏去做生意去了,張成儉帶了些禮物到空明寺去拜見神僧佛圖澄。張成儉一到寺裏,隻見空明寺裏人山人海,來自天南海北的人都在聽佛圖澄講經說法。張成儉將禮物放在一邊,也認真聽佛圖澄講經。聽了半天,神僧佛圖澄講完,人開始散去,張成儉這才上去見神僧佛圖澄,佛圖澄將他請到禪堂。“大師不愧為一代神僧,聽你講經的人這麼多,我還是第一次見。”張成儉讚道。“沒什麼,這隻是他們與佛有緣而已。”佛圖澄謙虛道。“大師,上次多謝你救命之恩,我無以為報,奉上區區薄禮,不成敬意,請大師笑納!”說著,將禮物送上,裏麵全是金銀。原來張成儉送禮是與妹妹、王蘭花商量了半天,知道神僧佛圖澄是出家之人,不好送別的,隻好送銀兩。神僧佛圖澄一看這麼多金銀不肯收,一再推辭,“張施主,救人即是修行,正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也是貧僧與張施主有緣,禮物就不必了”。“大師,這是我捐給貴寺的香火錢,大師必須得收下。”張成儉道。“好吧,那我就代全寺上下謝過張施主了。來人,將金銀拿下去,登記造冊。”佛圖澄叫人將禮物收下後,與張成儉邊喝茶邊談。“大師,我聽樓蘭人將您的事跡傳得出神入化,不知那些功跡大師是怎麼辦到的?”張成儉問道。“那些都是過眼雲煙,沒什麼,功名富貴萬物皆空!心中有佛,處處結善緣,時時度化惡人,即為大修行。”佛圖澄無喜無悲道。“那大師看一個人一麵,何以知其吉凶禍福?”張成儉又問道。“觀心,萬物皆有心。知道其心,了解其所想和其性格與為人處事,自然就知道其吉凶禍福!”佛圖澄用白話解釋道。“原來如此!這觀心也隻有大師能做到,我們遠遠不如。”張成儉實事求是道。“不必泄氣,隻要張施主以後多留心就是!”佛圖澄鼓勵道。張成儉與佛圖澄又談了半天才回家。此後,張成儉經常上空明寺與佛圖澄談法並請教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