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樓蘭國這麼大的變動引起了西域各國地注意,但是西域其它國家也有變化。自從“西域文武大會”後,鄯善國王就注意到了宇豐鎧,但是還沒等他讓人請,宇豐鎧已經走了。鄯善國王派人找了幾天也沒找到。於是,鄯善國王對下麵大臣說:“隻要有人知道宇豐鎧的下落,本王一定重重有賞”。可是,一連幾天也無一人知道宇豐鎧的下落。這一天,鄯善王剛下朝,有人報說吏部尚書江德發求見。鄯善王想了想:這江德發有事不能在朝上說,剛下朝朕正準備休息他就來打擾。鄯善王不高興地道:“請吏部尚書進來說話”。很快,隻見一位有點胖的中年人,一身朝服來到近前,跪下道:“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鄯善王有點生氣道:“平身!江愛卿有什麼事不能剛才在朝堂上說,非得要朕剛下朝就來打擾”。江德發急忙道:“陛下,此事非常重要,陛下先前讓人打聽得宇豐鎧有下落了”。鄯善王一聽,立馬站了起來,激動地道:“你不早說,快給朕說說他在那兒?你怎麼知道此人下落的”?“是,陛下,臣如實稟告。”江德發道,“這個宇豐鎧從比賽開始臣就覺得眼熟,就是想不起來。比賽完後,有一天臣去拜訪一位老朋友,與他閑聊,問起怎麼一直沒見他兒子。老友說是剛參加完比賽,現在去隨他師傅在山上修行。我一細問才知道,宇豐鎧是他兒子”。原來,宇豐鎧的父親宇修賢不願做官,一直經商。宇修賢有一個兒子、兩個女兒。兒子宇豐鎧從小就愛武,宇修賢就聘請名師教宇豐鎧武藝。後來,宇豐鎧十一歲時,這些老師水平有限無法再教宇豐鎧,而宇豐鎧又是塊練武的料,其中一位老師給宇修賢推薦一人:天機子。那位老師告訴了天機子所住地方及情況。這天機子是一位隱士,不知情況,隻知道他在天山隱居而且這天機子武藝非常高超,隻是天機子從未收過徒。宇修賢一聽準備了禮品及幹糧,領著宇豐鎧及幾名仆人趕往天山。來到天機子所在山前,宇修賢向附近樵夫打聽了天機子所在位置後就上山來到天機子所住地方,隻見一座小道觀聳立在天山中,猶如一株蒼鬆立在天地間,顯得即孤獨又與眾不同。宇修賢命人敲門,不一會兒,一個小道童走出來,一見宇修賢等人,開口問道:“你們有什麼事嗎?家師不見客”。說著,就要關門,宇修賢趕緊上前一步將門擋住,說:“麻煩小仙童,請你通報一聲就說鄯善國宇修賢有事求見”。“你等著。”說完,那名小道童進去了。不一會兒,他出來說:“不好意思,家師說他從不收徒,請回吧”。宇修賢一聽隻得退下來,小道童把門關了。宇修賢等人驚訝不已,自己還沒說要拜師,人家就知道了,真不愧是高人。宇修賢對兒子道:“豐鎧,天機子前輩不收徒,怎麼辦?要不我們回去吧”。宇豐鎧毅然道:“爹爹,孩兒在此長跪不起,直到前輩收我為止”。宇修賢很無奈,他知道這個兒子從小就強得很,他認準的事九頭牛也拉不回。無法,宇修賢與仆人站在旁邊樹下等著,而宇豐鎧跪在道觀前。一直跪到天黑,宇修賢幾次命人給兒子拿去吃喝,宇豐鎧都不吃,宇修賢既愛又恨。眼看天要黑了,宇修賢隻得命人在一處空曠地用樹枝、雜草搭了幾間草蘆,先住下。宇修賢怕夜裏潮濕又親自給兒子拿了一件外套披上。第二天,宇豐鎧又跪了一天。第三天中午,天氣忽變,隻見烏雲密布,一會就要下雨。宇修賢勸了幾次兒子,兒子死活不聽,氣得宇修賢想給兒子幾巴掌,最後還是不忍。果然,一會兒就下起了大雨,宇豐鎧還是跪在那兒,宇修賢趕緊拿出雨傘給兒子擋住。可是雨傘終究太小,隻能護住宇豐鎧的上身,下身全濕了,而且宇修賢由於給兒子撐傘忘了自己竟也被雨淋濕了。一會兒雨停了,宇修賢趕緊回到草蘆將自己衣服一換又拿出一套下人衣服跑出來準備給兒子換上。宇修賢剛跑出來就老遠看見兒子倒在地上,趕緊跑過去準備抱起兒子,隻見道觀門開了,那個小道童走過來,道:“家師讓你們進去,請”!宇修賢又高興又痛恨,趕緊抱起兒子進了道觀裏。隻見前麵一個蒲團上坐著一個中年人,此人一身藍色道袍,紅光滿麵,一對銅鈴似的眼睛閃著耀眼的光芒猶如黑夜裏的明燈,太陽穴鼓鼓的。宇修賢剛抱著兒子過來,天機子對身邊另一位小道童道:“去把那兩碗薑湯端來,順便拿些吃的”。那位道童領命而去,不一會兒端了兩碗薑湯及吃食放在一張桌子上。宇修賢自己喝了一碗,又給兒子喝了一碗。不一會兒,宇豐鎧醒了過來,隻是還是渾身無力。宇豐鎧又吃了些食物才好轉。宇修賢作揖謝道:“多謝前輩相救之恩,犬子從小就好武,很想拜在前輩門下,懇請前輩收留”。於是,宇豐鎧也跪下請求將自己收下。過了一會兒,天機子才睜開眼睛,歎了一口氣,道:“不入紅塵,不問世事。貧道念你如此心誠,今就破例答應收你為徒。隻是,在學藝未成之時,不得下山,你們父子不得相見,不知你們能否辦到”?宇修賢道:“可以”!宇豐鎧道:“好,多謝師父”。於是,第四天舉行正式的拜師之禮,宇豐鎧行過三拜禮等禮儀後,正式拜天機子為師。宇修賢讓仆人將禮物留下後就下山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