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帕子死死悟住鼻子的慕容曉嬈忍不住皺緊秀麗的眉頭,這什麼破地方啊,臭死了,要不是礙著皇兄的威脅她才不要來這晦氣的地方呢,來一次氣一次,她巴不得不管那賤女人讓她直接死在這兒好了,可是皇兄走時候說了,說他回來要是看見那賤人掉了一根毫毛就都賴在她身上。
哼!皇兄真是被那賤人迷昏頭了,處處護著那賤人,也不想想,這種折磨人的地方她就算不來,那賤人在這裏麵呆了那麼久了,也好不到哪兒啊,更何況是母後要整那賤人的,她能有什麼辦法!怎麼能把什麼屎盆子都扣在她頭上呢,我呸!
哼,要不是礙於皇兄的顏麵問題她才懶的走這遭呢,怎麼說那賤人現在名義上也算是皇兄的女人了,外麵人都傳遍了,當今太子為媚閣的紅牌姑娘紫雒一擲千金卻是把所有王公子弟都比下去了,死在這裏也著實不好看了點兒,不過,若是那賤人真怎麼著了,皇兄也無非就是回來後罵她一頓罷了,還能真把她怎麼著呢?她可是他的親妹妹,當今東浩王朝的水月公主,哼!
輕輕將頭靠在牆邊的紫雒看著牢門外走來走去的獄卒呆呆的盤坐在地上。
這都快半個多月了閣裏都再沒有向她下達過命令,她也隻好呆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等待調令的到來。
莫不是閣裏出什麼事了?怎麼會,主子那麼有本事,怎麼會有什麼意外呢?她住在這裏雖說不是很舒適,但也壞不到哪兒去,必竟慕容荊狄走的時候都交代好了,以致就是皇後娘娘想整治她也找不出過多毒辣的辦法,除了不給她吃食水源外也在沒什麼辦法了。
必竟是她兒子看上的女人,她就是在怎麼不喜歡她也不能在他兒子的臉上擺弄權腳,這還沒出皇宮呢,傳出去還不讓天下世人恥笑?
嗬,想起慕容荊狄,紫雒冰冷的臉上閃過一絲動容,雖然慕容荊狄剛開始的時候也隻是為了好麵子才為她出閣的,可後來也確實對她不錯,她能看的出來,慕容荊狄對她是用了心的。
自從上次被慕容曉嬈用火鞭打的時候被慕容荊狄撞見了,慕容荊狄就對她更加愛護了,雖然他不能把她帶出去,但卻會每天一有得空的時間就來看她,必竟她是他母後主動要帶走的人,百善孝為先,就算他在怎麼喜歡她也不可能明著和他母後對著幹,這次慕容荊狄走的時候曾矚托她,他回來後會求他父皇將她放出來娶她為妻,雖然不知道他為何非走不可,還能有他太子非親自上陣的嗎?但她也沒有多問。
他還是太天真,不論她有什麼樣的頭銜,也必竟名義上隻是一名妓子。但聽看他信勢耽耽的對她許下的允諾後,也隻是笑著同意了,看他笑的像個孩子似的滿足,堂堂一介太子竟肯為了她如此她還有什麼是不能滿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