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有一日能榮登大寶,可是,線人前幾日稟報她那廢物不是已經病入膏肓,沒有醫治的可能了嗎?
那現在又是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非但沒死,還要回京和她的書兒爭奪太子之位!
“說,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劈啪,啪”!
上官媚兒越想越氣,更是將案輯上所陳設的瓷器都掃到地板上,濺起來的瓷器渣直接砸到了跪在地上的許子健臉上。
麵上一陣刺疼,許子健伸手輕輕摸了摸臉頰,手上傳來的血腥味讓他更加慌張,慌亂中將原本就生疼的額頭更加磕的直流血不止。
“娘娘,娘娘,都是小的的錯,您可千萬別氣壞了身子啊!小的也不知道那廢物怎麼就又活起來了。
本來小的都已經找大夫親自瞧過了,而且,小的也確實每日都給那廢物投毒了,小的敢確定,那廢物沒有一日沒有誤吃毒藥的。
那廢物確實是已經咽氣了啊!可不知怎的,就突然又活了啊!娘娘,恕罪啊娘娘!不信,不信您可以問柳嬤嬤啊。
小的可一直都奉行娘娘您的指令做事,沒有逾越過一件事啊!”
“是的,娘娘,這許子健所說的確實是事實,而且,老奴一直都奉行您的指令待在那個廢物身邊,日日緊盯著那個廢物的一言一行。
沒有錯落一件事情,並且,那個廢物也確實已經隻有出氣沒有進氣了,可不知,為何,就又活了過來,老奴也不知啊。
都是老奴的過錯,沒有把那廢物弄死,反到讓他又活了過來,娘娘,您責罰老奴吧!都是老奴的失誤。”
看著跪在自己身前一臉知錯的柳嬤嬤,上官媚兒歎了口氣,親自起身將柳嬤嬤扶起,柳嬤嬤是她的奶娘,自她出生以來就一直服伺著她。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以說,除了爹爹和娘親,也就數柳嬤嬤待她最好了,雖然自己的計劃因一點小失誤而落空了。
她也確實很生氣,但是,對於柳嬤嬤,無論如何生氣,她都不能遷怒到她身上。
“哎,好了,都起來吧,嬤嬤,你也起來吧,這件事,是本宮計劃不周,出了差錯,也怨不得旁人,算他司馬子琪命大。
還能在她上官媚兒的手段下逃脫出來,隻是,他活下來又能如何,隻要本宮還有一口氣在,他司馬子琪就別想好過。
他那賤人的母後都沒有贏過本宮,他也強不到哪兒去,回來又如何,這樣正好,以前路遠,本宮還不放心,怕他耍滑,哼!
現在好了,將他放到了本宮的眼皮子底下,本宮就不信,還弄不死他個廢物!”
看著滿地的破碎瓷器,上官媚兒眼底閃過一絲狠毒,隨即揉了揉額頭,轉身坐到臥榻上微咪起雙簾。
看著上官媚兒明顯現出了困意,柳嬤嬤輕聲出聲讓許子健等人退出殿外。
跟隨著其餘幾人走出殿外後,許子健轉眼想了想隨即又轉身返回來。
站在一側為上官媚兒搖扇風的柳嬤嬤見退出去的許子健又返了回來,不免疑惑出聲。
“你怎麼又回來了?不是讓你退下去嗎?沒有看到娘娘困了嗎?你這是要幹什麼?連規矩都不懂嗎?”
看著柳嬤嬤明顯不是很高興的臉麵,許子健推笑走上前去拜了拜,在他看來,這柳嬤嬤雖然不是很待見自己。
自己也對這老東西沒多少歡喜,不過,再怎麼說,這老東西也是皇後那老女人身邊的紅人。
在別人麵前多少都有點威信度的,所以,現下,為了能諂媚到皇後那老女人,必不可少的便是先和這老嬤嬤打好關係。
“這個,柳嬤嬤,小的很感激您剛才為小的在娘娘麵前開罪,您……”
“好了,別給老奴長臉了,老奴可不吃你這套,別太抬舉自己了,你在老奴眼裏,隻不過就是個可有可無的卑賤之人。
若不是娘娘看你還有點利用價值,你以為,老奴願意看見你?哼!
在說,老奴隻都是為了自己,而且也說的都是實事,說吧,要說什麼?
別吞吞吐吐的,老奴這耳根子,可不想聽多餘的廢話”,說著便轉身就要走開。
看著柳嬤嬤轉身就要走,許子健急忙上前拽住柳嬤嬤的衣袖,悄悄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遞給柳嬤嬤。
眼見其臉色明顯好轉了許多,忙著陪笑鞠躬,可眼底那抹不屑卻是在暗處毫無保留的流逝出來。
他還以為這柳嬤嬤是如何的不沾世俗,不受俗物所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