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柳嬤嬤說完,上官媚兒才恍然大悟起來:“奧,是他呀,本宮還以為,是誰呢,好了。
既然有要事就宣進來吧,本宮到要看看,他有什麼話要跟本宮說。”
許子健站在原地左等右等不見柳嬤嬤來,焦急的張望著窗外在地上來回走動。
“怎麼回事啊!這個柳嬤嬤到底在幹什麼?他剛才還聽到皇後娘娘說話的聲音,怎麼都這麼久了,還沒有過來宣他進去回話?”
柳嬤嬤剛一退出來就看見許子健站在地上來回走動著,還不時的搓著雙手,一看就知道等急了。
“好了,你快進去吧,娘娘醒了,現下正坐在正殿等你進去呢,快去吧!”
“是,是,是,小的這就進去”。
緊隨柳嬤嬤其後許子健緩步踱進大殿,剛一走進去就看到上官媚兒正對著自己斜靠在貴妃榻上,手執涼湯。
看見他進來後,輕輕將手中的杯盞放下向他看來,等著他回話。
許子健急忙跪下拜了拜,看著上官媚兒朝自己扇了扇手,才緩然站起身來。
“娘娘,奴才許子健拜見皇後娘娘,今日前來除了中午的事還有一件事要向娘娘稟報”。
“奧?是何事呀?”
“不知娘娘是否還記得…,前一個月有讓奴才為您做過一件事?”
“是嗎?什麼事?本宮不記得了。你就直說吧!”
“就是,紅姨……?”許子健看著上官媚兒不像是故意裝著不記得,隻好開口試探性的說了兩個字。
畢竟,這種事,可是讓皇家蒙羞的事,可大可小,雖說這就是在她上官媚兒自己的殿內,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若有心要害她,她可是無論如何都躲不過去的,這皇宮,本就不是常人呆的地方。
為了免受其牽連,也為了這一堅實可靠的強大靠山他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果然,許子健剛一透露出紅姨的名字,上官媚兒便一改先前慵懶的姿態,警惕的望了望四周,揮手讓多餘的人都退下,隻餘下了柳嬤嬤和許子健。
“這事兒本宮到是給忘了,說吧,那件事兒紅姨到底辦的怎麼樣了?”
“嘿嘿,娘娘,這件事兒還真就給您辦成了!人,已經在“喚廊閣”侯著了,就等您過去了。”
“奧?是嗎,就是不知,你們尋的人可真如你們當初所許諾下的那麼絕色?
若果真如此,本宮必將不會虧待你跟紅姨的,好了,你先下去吧,尋個好時機將他帶進來給本宮看看。
到時候,本宮自會為你們安排的,讓紅姨隨時靜候著,等本宮安排,本宮會安排柳嬤嬤去,到時候隻管接進來就好了,其餘的,就不用你們管了”。
“是,小的告退”,看著上官媚兒在度撫額眯起了雙眸,許子健知趣的退出身,反正紅姨交代他的事他也都辦完了。
接下來就是回“喚廊閣”好好快活快活了,想起前幾日新納進門的小妾,身體自上而下湧出一股躁動,橫衝直撞出一抹衝動,腳下的步伐不由加快!
望著許子健走遠的背影,上官媚兒睜開原本閉起來的雙眸,凝神想了想,眸底劃過一抹深思。
“娘娘,太後身邊的闌若來報,說大皇子南宮子棋,也就是司馬子棋已經步入京都了,怕是不日便要入宮了,現下,太後她老人家已經前去迎接了”。
“哼!,這個老東西,這都過了多久了,就算那個廢物五歲時就被送走了,還是放不下那份親情,那麼疼愛那個廢物。
她還不知道嘛,不就是還沒忘掉南宮子君那個賤人,想從那個廢物身上補償回來嗎!哼!死老太婆,她就是寧願去疼愛一個廢物。
都不肯多看我們書兒一眼,老東西,本宮都忍了她十幾年了,若不是礙於身份,她早就看那老東西不順眼,除之而後快了,哼!”
“知道了,來替本宮梳妝,本宮也有好些時日子沒去看她老人家了,也怪“想”的,順便去看看咱們這位十幾年都在深山老林裏養出來的大皇子”。
上官媚兒聽著柳嬤嬤傳回來的話,不由勾了勾唇角,強壓下內心的怒火,擺出一抹溫和的笑臉。
“是,老奴這就去收拾”,望著柳嬤嬤退下的身影,上官媚兒好心情的挑了挑眉角,麵對著銅鏡扯出一抹魅惑人心的笑。
“司馬子棋……,但願,你不會讓本宮失望,才好”!
慕容荊狄躺在草地上,仰頭望向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