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在何長纓怪異之極的眼睛裏,那個鳥統雷霆一響,從槍口噴出一道火光。..
“槍裏麵絕對沒有子彈!”
何長纓心肝顫的想著,雖然在理智上,這支鳥統也根本不可能會有子彈。
可是萬一這個瘋婆娘真的神經了?
感覺胸口微微一疼,何長纓頓時整張大臉都失去了顏色。
的你這是來真的!
我要死了麼?
在這一瞬間,前生往事雲煙般在何長纓的心中急掠過,讓他有著太多的不甘和悔恨!
“咯咯——,何長纓,刺激不?”
春妮斜著身體趴在桌子上放聲大笑,再抬起頭來,連眼淚花子都笑了出來。
“團長——”
“砰——”
魯招妹一腳踹開房門,衝了進來。
“這樣——,很好玩麼?”
何長纓顫的聲音裏充滿了怒火,扣下粘在自己軍服胸口上的那坨壓迫成扁平的樹膠,由卡白而變成血紅的大臉上,五官幾乎都擰巴在一起。
“是很好玩啊,”
春妮低頭沉思了一秒,抬頭笑著很認真的補充道:“真的很好玩。”
然後扭曲著腰兒,滿臉謔笑的挑釁著何長纓。
不服?你來咬我啊!
“魯副隊長,出去!”
何長纓背對著魯招妹,下達了不容置疑的命令,然後嘴裏獰笑著道:“玩是不?好老子今非活活玩死你!”
隨著魯招妹一臉扭曲的關門離開,屋內又陷入了幽幽的黑暗之中。
“好呀,好呀,看誰玩死誰;對於我們女人來,你們男人就是人參根,大補啊!咯咯——”
春妮依然在不遜的挑釁著何長纓。
簡直是‘是可忍而孰不可忍’,何長纓的嗓子裏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朝著坐在椅子上的春妮撲去。
何長纓和春妮兩人,隨即纏鬥著滾到木板上麵,在屋子裏不是你上就是我下的翻來覆去。
兩人的目光都死死的盯著對方,手腳腰腹卻不停頓,一心要把對方按在地上製住。
不久兩人都累的氣喘籲籲,春妮扒光了何長纓的上衣,而何長纓也把春妮的一對瓷白玉碗也給解放出來。
何長纓終於大口喘著粗氣把春妮按在地上,騎在她豐滿的雙腿上麵,就要去扒她的褲子。
結果春妮腰腿倏然一個彈跳,翻身一個利落的‘縱四方固’,雙腿叉開騎在何長纓的腰上,雙臂從何長纓的腋下伸過去,死死環抱住何長纓的肩頸,讓何長纓不能動彈分毫。
春妮滿臉熱汗,低垂著一頭烏,惡狠狠的瞪著何長纓道:“長纓——,咯咯,服不服?”
“縱四方固!”
何長纓心中默默的念著這個後世的柔道術語,在滿清這個時代,這個東亞國的柔術,應該還沒有幾個真正的大清人會吧?
在1年後的那個時空,何長纓的大學生涯裏麵,充滿了兩個女子的味道。
洛瑤。
雪晴。
那個愛唱《君之代》的柔術高手,
那個在何長纓昏迷之前,就在東洋漸漸變得炙熱的國民美少女。
那個第一次教訓何長纓時,就穿著白裙子,用‘縱四方固’,讓何長纓爽得直流鼻血的少女。
看到何長纓的目光似乎有些失焦,春妮以為這家夥終於服軟繳白旗投降,隻不過是不願意正視而已。
春妮得意的一笑,低頭一把叼住何長纓的大嘴唇,騰出一隻手就去扒何長纓的褲子。
又一場激烈的戰鬥開始了。
‘人參渣子’何長纓頭重腳輕走下山腳的時候,色已經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