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濤點點頭,“不過既然是你的大名,我們未來還要進行轉型,你最好盡快適應你的名字。”
“我以後就叫你文越了。”張子濤對虎子,哦不,對嚴文越如此說道。
嚴文越聽起來很不習慣的樣子,下意識搓著手緩解自己的緊張。在未來老板的麵前,他有點無所適從。
這和他之前接觸的人的類型有些不同,張子濤完全是嚴文越沒見過的那種人。而且還是老板的身份。
嚴文越用不怎麼靈光的腦袋瓜子想了想,好像他所有認識的人裏麵,也就從小長到大的朋友閆澤能和這種人類精英一般的人搭上話。
如果閆澤在這兒就好了。
張子濤讀到了嚴文越這時候的想法,不禁有些好笑,“你是不是很信任閆澤?”張子濤問。
嚴文越一愣,雖然不知道張子濤為何有此一問,但還是誠實地點點頭:“對啊,畢竟是好兄弟嘛。”
張子濤想到從閆澤的腦海中看到的那件事,突然歎了口氣:“那你有沒有想過,閆澤可能做過對你不利的事。”
嚴文越想都沒想地回答:“不會的,閆澤從來不會做任何會讓我難過的事。如果真的做了對我不利的事,那他的初衷也一定是好的。”
張子濤沉默。嚴文越對閆澤的信任是如此之深,讓他都難以開口說出下麵的話。
但有些時候,信任太深並不是好事。如果閆澤真的做過什麼對不起嚴文越的事,那他定然是無法開口陳述的。而如果真的讓嚴文越發現,也隻會讓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出現裂痕。
這個裂痕將是致命的。
張子濤知道有些事不方便現在就說出來,兩個人還需要時間和一個良好的時機來進行坦白,否則一步踏錯,對這份關係都是毀滅性的打擊。
“張先生怎麼突然對閆澤的事情感興趣了?”嚴文越還是有點惦記著剛才張子濤突然詢問的事。
張子濤沒有隱瞞:“我對閆澤的電腦技術有點感興趣,想讓他單獨在我的青龍安保公司開個技術部,讓他做技術部的總監。”
“不過閆澤這個人你應該更了解,他的性子。”
“閆澤不喜歡被束縛,讓他去領導人的話,他可能不太喜歡。”嚴文越自然而然地就接了下去,帶著苦笑,“我也曾經說過讓他在其他地方發展,但他一定要跟著我。”
“也不知道他這麼喜歡自由的人為什麼一定要束縛在這個小地方。”嚴文越歎了口氣,看起來是真的為這個好兄弟的未來在煩惱。
張子濤知道一些實情,但也沒辦法細說,也隻是跟著歎了口氣。
有些事情並不如表麵上所呈現出來的那樣簡單易懂,真正的生活總是充滿了悲劇與令人絕望的巧合,有時候就是那麼讓人束手無策。
但是張子濤不想被生活束縛,他想用自己的雙手,去打拚,去創造一個完全不同的,獨屬於自己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