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勇。”他見嚴文越是真的要發火了,連忙答道。
“年齡。”嚴文越還是惜字如金。
“二十一。”
“曾用名和別名呢?”
“沒有。”
“住址。”
“就是韓先生家,z小區二號別墅。”
“那你是的房子不?”嚴文越記錄完後抬起頭講。
“不是啊。”葉勇說道,“我說了是韓先生家啊。”
“那你還講?”嚴文越氣不打一處來,“我問的是你的住址,不是韓斯年的好嗎?所以你之前是住在哪裏的?”
“x街,十八號。”葉勇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出生地。”
“華東市。”
“民族。”
“漢族。”葉勇小聲嘟嚷,“這不是廢話嗎?”
“你才廢話,之前從事的職業是什麼?”雖然聲音很輕,但是嚴文越還是聽到了。
“和姐姐一樣,是做服務員的。”葉勇不好意思地偏過了頭。
“你在不好意思什麼啊!學曆呢?”嚴文越再次吐槽。
“高中。”
“家人呢?”
“姐姐和父親。”
“母親呢?”嚴文越明知故問。
“聽姐姐說,在生下我之後幾個月就離家出走了。我對她一點印象也沒有,完全想不起來。”葉勇抱著頭說,顯得有點痛苦。
“嗯,很好,和你姐姐招供的信息都對上了。”嚴文越長出一口氣。
“小高,你幫我把麵具送過來。”嚴文越出去打了個電話。
小高很快就把麵具送來了。
“喂,你吧麵具帶上,麻溜的。”嚴文越把麵具從鐵柵欄中間的間隔遞了進去。
葉勇擺接過麵具就往臉上帶,結果發現帶不上。
他又擺弄了一會兒,說道:“這不是我的麵具,沒法帶。”
“為什麼這樣講?”嚴文越故意讓小高送來之前那幾個搶銀行的幾個人的麵具,沒想到一下子就被葉勇識破了。
“因為每個麵具都是不一樣的啊。首先每個人的臉型還有五官是不一樣的,所以麵具的形狀就是不同的。而且,我怕自己萬一什麼時候認不出自己的麵具了,特意做了記號。就是在麵具對應太陽穴的下方,嗯也就是耳朵位置的上方,我用小刀刻了個五角星。但是這個麵具上沒有,所以我就就知道啦。”葉勇解釋道。
“所以,就等於你承認,你們和那幫搶劫銀行的人是同一個組織的咯?”嚴文越說道。
“我不知道他們是組織裏幹嘛的,但是單單從麵具來看的話,他們確實是組織裏的人。”葉勇答道。
“你不知道組織裏的人有哪些?”嚴文越有點驚訝,畢竟葉勇是韓斯年直接管教的手下啊,怎麼會一點關於組織的事情都不知道呢?而且從葉伶伶的供詞才看,她對組織所做過的事情也是一無所知。這樣一個組織,肯定是不滿足於聚眾鬥毆的啊!而他們兩個看起來根本不像是故意隱瞞啊,莫非韓斯年真的是什麼都不讓他們兩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