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賜穿過幾座雪山,再次來到了冰荒路。經過幾個月的養神與調息,白天賜的氣息平和如水,隻要自身不釋放靈力,看起來和凡人沒什麼區別。
冰荒路與往常一樣,仍然有很多修士在裏麵,但絕大多數都不是善類。一道金光劃過天際白天賜來到了當初外公所在的山洞中,裏麵空無一人,白天賜早已料到。外公和祖父究竟是否離開了冰荒路,他也不清楚。
地下遺跡中,很多修士在探索。不過地下遺跡並不是善地,其中存在了很多禁止與死亡密室,觸之便死。
白天賜在一扇早已被眾多修士探查過的石門之前,看似是石門,但石門內部卻有某種規則在控製這扇石門的開關。白天賜將手放在刻有符文的古老石門之上,沉默了許久。
約莫一炷香,白天賜掀起了平淡已久的嘴角。這石門之中缺少的規則,正是冰荒決的前六條上古規則。但是現在,他之掌握了四條規則,以他目前的實力是無法打開這些石門的。剛摸索出其中的奧秘,又因實力不足隻能暫時放棄了。
看來得等上一段時間了….
冰荒河上,白天賜眼神中透著熾熱,這可都是天地靈氣啊。不過要想吸收這冰荒河中的靈氣,得需要千年玄冰包裹在身上,不然依靠他自己是無法掌控那麼多的靈氣的。如果沒有千年玄冰的控製,很容易造成靈氣溢滿,爆體而亡。
白天賜帶著無奈戀戀不舍地離開了。
身為逍遙書院的弟子,幾個月都不了解書院的具體詳情。也不知道司空師兄怎麼樣了….一些修士瞥見天空中的金光,都不由得一顫。
“張豐這個老頭,我消失了這麼長時間,居然都不在意,算什麼老師。”白天賜想想便心生怒氣,書院中,為何有如此無德無能的老師,隨手將張豐給的靈簡捏碎。
一個白眉老者老成持重地現身,好似在麵對大敵。白眉老者的老眼瞟了瞟周圍,道:“小子,有事嗎。”白天賜眼睛搭拉著,掃了掃張豐說道:“沒事…就是無聊,想找個老頭陪我聊天。”
張豐老臉發紅,白眉豎起,道:“臭小子,你把我弄來,就是為了尋開心。”白天賜一副無所謂的回答:“是…”
張豐瞪著老眼,伸出手,不停地在指責白天賜,一路上,白天賜便在張豐的嘮叨下,到了書院。
白天賜有氣無力的說道 :“老師,你口渴嗎,一路上講了那麼多話,你講的不累,我都聽累了。”到了書院,張豐變得很是正經,再次回到了當時的仙風道骨狀態,平和地說道:“徒兒啊,為師講了這麼多,也是為了你好。”
周圍這些弟子看到仙風道骨的張豐時,臉上帶著恭敬,眸中發出羨慕,還有略微的鄙視。當然這鄙視的目光正是衝著白天賜的,好似在說,這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弟子,居然如此地對待自己的老師。
白天賜也隻能當個冤大頭了,不得不佩服張豐,活了九世的他,真的是敗在了這個老頭身上。白天賜對像張豐的老頭,是沒有絲毫辦法。
“徒兒,為師再給你一枚靈簡,不是重要的事,別讓為師飛來飛去,為師一把老骨頭,哪能經得起你這樣的折騰。”張豐故作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指責白天賜,周圍這些弟子看向白天賜時,更加地鄙視,甚至罵了起來。
“是,徒兒知道了,謝謝老師的教導。”白天賜看向一本正經地張豐說道。張豐滿意地點了點頭,便消失在了原地。這個死老頭,真是能裝,白天賜在內心一陣罵道。
此時,一個約莫十七八歲的少年走來,道:“作為逍遙書院的學生,為何如此對待老師,看你這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你是怎麼進書院的。”
現在的白天賜已經十四歲了,脫去部分的稚嫩,書院中的弟子已經不再將他作為一個小孩看待。
白天賜也是臉色透著無奈,知道這位師兄隻是愛戴老師而對他訓斥,所以他也沒有生氣,道:“多謝師兄的告誡,師弟以後會注意的。”
這位弟子看到白天賜如此誠懇,道:“看你年齡較小,但是也該知道這些事,切勿不要將家族中的嬌慣帶入書院中,否則會吃大虧的。”
白天賜知道這位師兄的好意,說道:“多謝師兄的提醒。”
看著這位弟子離開,白天賜鬆了一口氣,麻煩終於走開了。像這樣的人,話語雖很惱人,但是卻偏偏有理,你又不能反駁。
轉了幾圈,白天賜完全被書院裏的形形色色的地形給擾亂了,白天賜不得不承認,九世中,他一直是個路癡。每當他想起在那顆美麗的蔚藍色星球上時,便被那裏超級複雜的地形弄得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