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一把甩開她的手,仰起一張精致的嬌顏,不屑的道:“我有什麼不能說的,他隻是一個被物的太子,我怎麼能嫁他,我嫁了這種人,我這一生,豈不是全完了。”天香公主小嘴微撇,瞧著龍炫琰的眼神,滿是不屑。
曾汜傾和龍炫琰對望一眼,沒有想到,這位公主,竟然如此刁蠻,不村微微皺眉,倒是她身邊的那名小女孩子,看公主把話說過了,忙向兩人道歉。
雖然,施明烊知道女兒無禮,不過,也想借女兒的口,說出自己的想法來,見曾汜傾和龍炫琰麵上的神色實在不好看了,這才喝住天香公主,道:“天香,不得無禮。”話雖然是債備的話,不過,語氣中卻全無債憊的意思。
曾汜傾當然看得出施明烊的用意,知道求親無望,隻好苦笑一聲,道:“在下和太子還有事在身,這便不打擾了。”向施明烊行了一禮,緩步離開。
這幾日和太子一路奔逃,一路上遇到不少的殺手,已經頗為疲憊,寄人籬下,雖然難勉受氣,不過,在望月國中,自少也比被人追殺要好得多。
曾汜傾如是想著,不禁向太子望去,不知道他年輕盛,心裏受不受得下這氣。
少年深邃的眼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緒,這些日子一路逃難,已經讓他從一個紉紈絝太子銳變得一個沉著冷靜,也許,正因為這個少年那種沉著冷靜,又隱隱透出一股霸氣的目光,讓他認定,數年後,這個少年將會成為瀛洲大陸上,新一代的霸主,所認,讓選擇了這個少年,成為他新一任的主人,跟隨一起逃亡。
曾汜傾和龍炫琰離開花園,漸漸走遠,施明烊這才回過頭來,向天香公主瞪了一眼,道:“天香,剛才你是不是有一點過份了。”
“有什麼過份。”天香公主撇了撇嘴,不屑的道,“他一個被廢的太子,我如何能嫁給他,父皇,你可不能同意啊。”
施明烊見女兒小嘴微撇,嬌豔動人,不禁搖頭歎氣,道:“放心吧,天香,父皇自有父皇的道理。”
天香公主撇了撇嘴,道:“父皇有什麼道理,難道真的打算把我嫁給他不成?”
“怎麼會?”施明烊端起石案上的杯子,微微一笑,道,“你是我最痛愛的公主,怎麼說,也要給你找一個好的夫婿,雖然,這位太子氣宇不凡,不過,即然太子的身份被廢除,為父自然不能將你嫁他。”
“那麼……”天香疑惑的道,“父皇為何還將他們留在宮中?不直接將他趕走。”
施明烊握著杯子,幽深的目光中透出一抹暗色的笑意,緩緩道:“天香,這個你就不懂了,如果,我將太子交給麗姬,她一定會感激我們,到時候,我再提出聯親的事情,秦王繼位,天香,到時候,你若能嫁到北遼,你便就是真正母儀天下的皇後了。”
一旁的李浩月聽他這麼一說,不禁啊的一聲驚呼,原來,皇上將那少年太子留下,居然要將她交給麗姬,這樣一來,他豈不是死定了,不知為何,小小的心裏,居然不想那個有著一雙沉著冷靜的少年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