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燕國都城薊城,王宮宮廷中主持議事早已不是燕王確是那宦官劉瑾。
“據報,衛離陌叛逃燕國後,向楚國求救,楚王已應允,不日將返回薊城,你們幾個怎麼看”操著鴨嗓,劉瑾環視著殿下一眾人等,慢吞吞說道。雖其已是知名之年,但心思如那明鏡的水,亮著呢。
“劉公,臣下認為不如請君入甕,以靜製動,畢竟西南的韓元忠手握邊軍防禦吳國,現在唯一的變數就是那衛公子衛離陌了,隻要我們掌握了衛公子,何愁他韓元忠不妥協。”劉瑾侍奉老燕王時際非常得寵,當時就被封為護國公,和燕國大將軍韓元忠齊名,此時一旁一個身形消瘦,眼角伶俐的內侍說道,說話人名叫夏元,歸入劉瑾賬下不過半載,便深得劉瑾新任。不僅得益他的諂媚神功,也歸功於他的謀略才識。
其餘人等也同是宦官出身,雖忠心有餘。但比起這中途出道的夏元確實差了許多。
“夏元說的有道理,韓元忠確實是咱家的一塊心病,雖然我已掌管薊城禁軍,但忠於老燕王人大有人在,咱家也不可能清徐的幹淨,如果能夠握住衛公子,便可號令整個燕國了。”
“夏元,那此事就交給你處理了,但記住要周全,保證萬無一失。此次衛公子從楚國返回,必定帶著助力。此事你辦的得體,那韓元忠的位置就是你的,明白了嗎”
“謹遵劉工詔令,臣下定不負所望”內侍夏元戰戰兢兢,眼睛裏吐露的貪婪和興奮。
看著徐徐退去眾人,劉瑾洋洋灑灑的舒展的身子,倚靠的老燕王的龍背上,陷入了夢寐已久的樂園。
且說,趙單羽、衛離陌一行人經沈老一役後,進入燕國境內後便已喬裝打扮,白天隱匿行蹤,夜晚匆匆而行。從衛離陌處獲知劉瑾此人心思縝密,衛離陌求助楚國並返回楚國的消息定然被劉瑾探知。
薊城,衛公子重返都城,心中澎湃已展露在臉上。月姬的手傳來微微的疼痛,轉眼瞧去,衛公子的狂熱眼神讓她不知所以的驚悚,無形的壓迫感接肘而至。與沈老一戰後,衛公子越發迷離,月姬越是心有餘悸卻不敢言,僅存的安全感自然來自同行的趙單羽。
薊城驛站中,趙單羽、鐵手以及衛離陌、月姬圍桌而坐,月姬潸然淚下,其餘眾人愁上眉角。要說那夏元腦子靈光的很。受到劉瑾的詔令後,便開始籌劃,先是以吳國間諜的身份拿了月姬的父親月律格。然後又廣發告示,限衛公子三日內自投燕國監牢否則月律格命不久矣。
“月姬莫哭,我們再想想辦法,看如何解救的你父親”,趙單羽不忍說道。
衛離陌確是不搭話,本來就是隱匿薊城,原本計劃聯係忠於自己的舊部以圖謀劃徐徐進取。救月律格,那豈不是掉進狼窩,九死一生,而且自己的謀劃也將竹籃打水一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