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鑒心常明(2 / 3)

李吟風苦笑,盛情難卻,還是端起碗小酌一口,倒也比較小心,沒有被嗆著,可是酒味十足,差點吐出,礙於麵子,自得生咽而下,臉上的痛苦之色無疑眼角皺成一起,十分難說。

慢吞吞地道:“我其實其實也是跟嶽大哥一樣,要前去投奔一位將軍麾下,聽候差使,建功立業。”嶽飛更覺得此人與自己誌同道合,興致更多了一分,問道:“哦,豈不知風小弟要前去誰麾下?”

李吟風如實相告,也不隱瞞地道:“眼下正於滹河守備的校尉韓世忠。”

嶽飛聽到此人的名字也不陌生,早對這人如雷貫耳,也有對其遭遇深感痛心,哀怨道:“韓將軍的確是當今天下少有的良才,你前去投靠必定前途無量,隻是朝廷不振,聖上被身邊奸逆饞丞蒙惑,不能以正試聽,不然韓將軍豈是隱晦無澤,可是像他這樣肝腦塗地,親力親為者,必定瑕不掩瑜。”

李吟風點頭應道:“嶽大哥何不與我一同前去投靠於他,也好大展宏圖?”

嶽飛苦笑道:“所謂一山不容二虎,我這人銳氣太甚,隻怕掩蓋了韓將軍的才智能力,我生平最是敬畏宗澤老將軍,他日若再次從伍必然投於他麾下為妙。”

李吟風有些失望,可人各有誌,不敢勸解,翰旋地道:“那我早日聽聞嶽大哥的快報捷傳,敬候佳音。”,嶽飛笑道:“多謝風小弟吉言,我們如此投契,又何不肝膽相照,結為異性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李吟風也很對麵前這個九尺豪爽的大漢感到打心底的敬意油然而生,隻是不敢企盼有這份非分的奢望,現下嶽飛親自提出,正合自己的意願,也是爽快答應道:“如此甚好,那欒大哥你的意思呢?”

欒勝以為他們越聊越開心,差點都快忘記自己的存在,豈知李吟風在這關鍵時刻還念念不忘,心存感激地道:“我但憑恩人吩咐,我肝腦塗地。”

李吟風最是重情義,嶽飛也不是那麼記仇,發而很開朗,也不介意,李吟風說道:“大家都是萍水相逢,如今情投意切,何必計較些末小事,不足掛齒,那麼我們就以酒菜作陪,向天地起誓。結為異性兄弟,從此肝膽相照,有求必應。”

嶽飛自報了生辰年月,在三人之中最長,欒飛第二,李吟風最小,首先嶽飛雙手高舉以酒敬天,沒有跪倒在地,一致商議不必來這麼俗套的繁文縟節,朗聲道:“蒼天在上,我嶽飛,字武穆,願以欒勝,李吟風結為異性同胞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為同年同月死,如有違心,做出有悖俠義之事,叫我遭受滅頂之災。”

欒勝也隨後立誓,李吟風最後,三人豪氣幹雲,在一間小小的酒館之中立下了影響各自一生的歃血之盟,都為之高興,振奮,難以言喻!

妙塵、涵兒這兩個出家人也為他們的此舉感到洋溢希望,一個是將來的國之棟梁,一個是改頭換麵,重新做人,前景光明的高漸離般的人物,一個是武林一戰驚世駭俗的奇才,他們的將來都關係著大宋的命脈,也關係著江湖的變更,這些都是後續,暫且不表,三人即為兄弟,各自很是高興,免不得開懷暢飲一番,杯觥交錯,你敬我往小小的客棧也洋溢在一片歡聲笑語之下。嶽飛看著桌上的寶刀,一切由它而起,也成全了三人的心願,問道:“二弟,我問一句,這柄寶刀可不是你能買得起的,那麼,能否告知?”欒勝得意地道:“其實大哥慧眼如炬,所言不差半分,這刀卻是不是在

下的,而是那個財主溫亭侯的,隻因他與官府勾結,欺壓百姓,為虎作倀,我氣惱之下便偷竊他的財物仗義疏財,分於大家,隻是順便也把寶刀也牽過來了,怪自己學藝不精,這才被大哥逮個正著。要是喜歡盡管拿去,你我即是兄弟,過去之事,既往不咎。”嶽飛又拿起寶刀,漫不經心地打量了一眼,笑道:“難得二弟仗義疏財,我差點錯抓好人,寧枉勿縱了,真是該死,我物歸原主。”說著將寶刀遞將過去,還予欒勝,欒勝想拒絕,卻又看到李吟風在旁賠笑,心底明亮地道:“其實這刀在我這裏隻會埋沒了它,大哥有瀝泉神槍在手,天下無敵,那麼三弟既為了寶刀,舍命相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