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徐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專心吃麵,田剛也似懂非懂地笑了出來,反倒是張凱,還睜著那雙啥也不懂的大眼,問我:“白哥,那啥是愛情啊?”
\t我仔細思考了一下,不禁聯想到了蒲春燕。是啊,什麼是愛情,我對蒲春燕的感情算愛情嗎,還是僅僅為同情而已,連我自己都分辨不清了。
\t感歎地長舒一口氣,說:“愛情,可能就是一種痛的滋味吧。”
\t說完,我又繼續吃起餐桌上的飯。
\t“奧,我懂了!”張凱突然恍然大悟的樣子從桌子前站起來,把我們幾個都嚇了一跳,而更嚇人的還是他跟我說的下一句話:“白哥,那麼王老師一定很愛梁寬主任吧?”
\t“咳咳咳!”我把飯都嗆出來了,噴了一桌子。他怎麼突然就想起這件事了?
\t其餘人一臉懵逼,王老師?梁寬?張凱為什麼會說這個?大家都盯著張凱。
\t我抹抹嘴,把張凱按回座位上。但他卻一副今天必須搞明白的神情,繼續催問我:“白哥,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t你這個問題可真是夠刁鑽的!我瞟了眼周圍人的表情,低聲跟他說:“張凱,你看見的那個不叫做愛,叫做愛,現在不懂沒關係,以後你就會懂得。好了,就讓這個話題結束吧。”
\t我趕緊打住張凱欲繼續發問的大嘴巴,留他一個人在座位上轉不過來彎,掰著手指頭自己納悶地想,叫做愛和叫做愛,區別在哪裏?
\t次日中午,我又帶著張凱去了周正麵館。
\t“嗯,這回的就對了!”我高興地將用勺子撈出來的長條狀豆皮擱放在旁邊準備好的盤子裏,這次周正有出色完成任務,豆皮的厚度和我想要的一樣。
\t周正端起盤子,就像在看一道精美的工藝品,小心翼翼地端倪著,然後指著它問我:“小兄弟,你做出來的這個是什麼啊,能吃嗎?”
\t“廢話,當然能吃了!”我語氣上十分不滿。
\t“讓我嚐嚐!”張凱手欠,伸手就要抓,被我一巴掌拍了回去,順便附贈給他一個白眼,他悻悻地縮到了一邊。
\t我解釋:“這個就是辣條的前身了,周大叔你以後的任務就是製作這個了。”
\t周正仍然是難以相信地指著它:“這個東西要怎麼做成那個什麼辣條啊?”
\t我知道這東西對他們來說太新鮮了,也不多解釋幹脆就用行動來證明。
\t我先是把豆漿又放在灶台上加熱,等差不多了後取下,又從後廚裏取來熱水倒在盆裏,然後又將缸裏做好的濃豆漿倒出一部分在另外取來的大號鐵碗裏,把大號鐵碗放進了熱水盆中加熱豆漿。
\t從始至終一直看著我自己忙活的兩人一頭霧水,不知道我到底在做什麼,中途周正甚至還攔住了我,跟我說:“小兄弟,你要是想加熱豆漿的話,就像最開始做的一樣放灶台上就好了,用這熱水盆給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好。”
\t我示意他不要添亂,就又繼續忙活起來我手裏頭的事。
\t鐵碗裏的豆漿在熱水盆的持續加熱下溫度保持不變。因為這不同於普通豆漿,裏麵黃豆成分非常多,所以沒過多一會,鐵碗裏的豆漿頂層就又結上了一層豆皮。
\t我如法炮製之前的做法,用筷子輕輕挑起漂浮在頂上的豆皮,拉成長條狀的豆皮放在盤裏。拉成長條後的豆皮簡直就像動物褪去的幹癟皮囊,賣相十分難看,兩人看過後都不禁瞪大眼珠直咽苦水,仍然不敢相信這東西能吃。
\t但我相信雖然自己做的辣條和以前吃的辣條賣相不太一樣,但是味道是不會差太多的。
\t我找來個架子,把做好的十來根豆皮逐一小心地掛在架子上風幹。準備完成後,我轉身跟周正說:“現在,架鍋,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