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危急時刻,撲上去的幾個打手忽然被什麼東西打中一般,“哎呦”幾聲翻倒在地,眾人一陣騷亂。玄覺此時正在全神貫注運用“凝目術”禁錮三人的行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正想詢問旁邊的問天族技師,猛覺後腰被速粒槍的槍托撞了一下,疼痛難忍,“凝目術”也中斷了運用,隨後脖子被什麼人的臂膀扣住,一支速粒槍抵在後腦。
憫雀三人此時終於掙脫了“凝目術”的限製,見玄覺被一個鰭族人所製,他們知道,那人是運用“通易術”偽裝混入對方的懋然。
“去後院,玄翼機在那邊。”懋然衝三人喊,三人立刻按照她說的向後院奔去。
玄覺帶來的二十幾名技師打手見長官被對方控製要挾,不敢輕舉妄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憫雀三人擺脫包圍圈。而玄覺被懋然背後一擊,況且在“凝目術”運用中若受外力所傷,會在短時間內喪失抵抗能力,此時隻能被懋然輕鬆製服不能反抗。
“喲嗬,了不起,是問天族的‘通易術’。”玄覺雖然絲毫不能反抗,但嘴上還不肯服軟,“你們這幾個人的組成還真夠複雜的,不過呢,也就是憑著背後偷襲能討著點便宜,既然讓長領族秘安辦盯上,你們就算今天僥幸逃脫,以後必然成為我們的座上客。”
懋然也不理他,看六淩和老螻已經出了前院,隻有憫雀在向她招手大喊:“等你了,我在這兒接應你!”她向憫雀點點頭,挾著玄覺,一點點向憫雀那邊靠近過去。玄覺的手下紛紛避讓,但也自然不肯長官就這樣被挾走,都小心翼翼地跟著懋然。
“在你們離開之前,我最後問個問題。”玄覺勉強問道,“鱗良和你們究竟有沒有關係?”
正在此時,老螻和六淩已經把四駕懸翼機駕駛到幾人身邊,老螻招呼憫雀和懋然趕緊上機離開此地。
憫雀接過懋然頂在玄覺頭上的速粒槍,讓懋然上了懸翼機,然後對玄覺說:“我們就是朋友關係而已,長官信不信由你。今天很抱歉冒犯了長官,我們也是迫不得已,而且也對你們什麼秘安辦不感興趣,座上客就免了吧。”說完,一掌將玄覺推到了他的一幫手下身上,然後和其他三人一起駕駛著懸翼機從後院飛速離開了鯖琉家。
玄覺讓一個問天族技師喂下一劑長人族恢複藥,腰上也外敷了藥膏。過了好一陣,才緩過勁來,腰上的傷還隱隱作痛。他恨恨地嘀咕了句:“不感興趣?嗬嗬,這就由不得你們了。”
“長官,發現了這家的老頭夫婦,怎麼處理?”一個鰭族打手報告說。
“可惜,剛才還不如用‘凜心炙’幹掉他們,”玄覺說著,看著被押過來的鯖琉老兩口,“沒辦法,隻好用你們解我的心頭之恨了。”
說完,他深吸了口氣,左手貼住自己胸口,右手手掌掌心朝向老頭鯖琉。隻見鯖琉眼睛一下子直愣愣地看向前方,隨著玄覺右手五指猛地緊握,鯖琉感覺身體左右兩邊分別像冰凍與火烤一般,無法承受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身子顫了幾下,便倒地停止了呼吸。他的老伴還沒等哭喊出來,也被玄覺如此折磨而死。
“可惜了!可惜了!”玄覺看著鯖琉老兩口和鯖渙這一家人的屍體喃喃地說,“可惜不是他們。”
憫雀四人駕駛玄翼機離開鯖琉家沒多久,老螻湊近憫雀沉重地說:“主子,剛由蟲群那得到的消息,鯖琉老兩口也被害身亡了。”
憫雀眉頭一皺,回頭質問懋然:“不是叫你把他們老夫妻安排到安全地方嗎?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