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義了幾個字?還有什麼字?”盛天憫又問道。
燕雲姍聳聳肩,“不好意思,我的記憶力就是這樣,一時想不起來究竟還有什麼字。不過以後要是碰到,我肯定會想得起來,因為那些字都沒有歧義,就像‘隕’、‘泯’這兩個字,聽讀音就知道隻有一種意思。”
景心琳和盛天憫相互看了眼,同時又猛籲了口氣。“雖然今天維婭再次爽約,我們倆還是決定在這裏碰麵,可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兒?”盛天憫突然抬頭問道。
“哎,是啊,我還不知道你和她是個什麼關係呢!”景心琳也追問道。
“我和她算是亦師亦友吧,具體的你可以問盛編輯。不過維婭可不是普通的外國女孩兒,她是門薩俱樂部的成員,一下就分析出你和景研究員肯定不會因為她的缺席而取消會麵。我開始還不相信,她就和我打賭,讓我到約定時間來看看。果然她猜得沒錯!”
“你說什麼?她也是門薩俱樂部的成員?”景心琳一下子激動起來。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燕雲姍見景心琳突然的情緒變化,有些摸不著頭腦。
“哦,沒事沒事。”景心琳也覺得自己有些失態,趕忙收斂回來,“你此時來這裏是她委托的?”
“她委托我首先向你們說抱歉,臨時有些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她處理,她沒法脫身,隻是誰也沒料到趕上了與你們的會麵。沒辦法,權衡了一下,還是那邊更重要一些。”
“究竟是關於什麼的事?就不能和我們直說嗎?”盛天憫還是很好奇。
“她也對你說了,確實和你沒什麼關係,是德國漢堡她母親家的一些事情,需要她做一些抉擇,純粹的私事。”燕雲姍耐心地解釋道,“對了,另外她也拜托我把這個單子交給你,讓你在出發之前都準備好。”
說完,她將一張折疊著的A4紙從背包裏取出來,交給盛天憫。盛天憫打開來看去,景心琳也探過了頭,上麵畫著一張表格,表格上麵寫著:“這次行程,請務必將以下物品準備停當,其中畫星號的為必須物品。”
兩人又向下看,表格一共羅列著差不多幾十項,其中不乏護照、簽證、身份證等等這些出國必須的事務性物品,都標注著星號;還有一些生活用品,沒有必要性的標注;讓他們奇怪的是,裏麵居然還列著“國際象棋”,而且是標注了星號。
“國際象棋,這東西為什麼屬於必須物品?”盛天憫問。
燕雲姍攤了攤手,“我不知道,她就是這樣寫的,沒給我任何的解釋。”
“還有這個——”景心琳用手指著清單上的另一條,寫的是“航海六分儀”,也帶著星號,“我們去那是要乘船航海嗎?”
燕雲姍一皺眉,奇怪地看著景心琳,“‘我們’?‘我們’是什麼意思?”
“哦,剛才你沒到的時候,景研究員也決定要隨我和維婭一起去巴倫西亞,沒什麼問題吧?”盛天憫趕忙解釋。
燕雲姍似乎還是有些不明所以,“你也要去?好吧,我回去和維婭打個招呼,看她是什麼意見。至於所有她表格裏寫的東西,我無法向你們解釋其中緣由。我想你們按她所列的準備就是了,她一定有列出來的道理。”
盛天憫見從她那也問不出什麼所以然,就隻好先把清單收進口袋。
“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肯定今天我來這裏必然會有所收獲,看樣子她說得沒錯,”燕雲姍繼續說道,“景研究員得到的‘厄運跡語’,再一次提出了警示,也許時間已經有些緊迫了。”
“到底是什麼事情緊迫?”景心琳問。
“是虞佳,她的厄運即將降臨。”盛天憫沉聲回答。
“她的厄運?她的什麼厄運?你為什麼會這麼說?”
盛天憫用手提起吧台上裝著自轉方舟模型碎片的口袋瞪著景心琳對她說:“因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