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行在路邊隨便尋一間小館子,便坐了下來,隨意叫了一些酒食。
丁善本往嘴裏倒著酒,卻是沉悶不已;龍嘯天是知道他的,並不在意。一邊的王天樹卻急了,問道:“今天晚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才又不好問,可把我憋壞了。”
沒等丁善本答話,邊上的龍嘯天卻開口了:“本來也沒有什麼事;你大概並不知道夜貓和何緣緣其實都是為政府工作的,所屬單位性質上和左光他們的差不多,不過卻隱蔽了許多,並不為外人所知道而已。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隻是知道這個單位的存在而已。今天的事,我們純屬幫忙性質,沒什麼特別的。”他平時難得開口說話,這次一氣說了這麼多,不由停了下來,喝了口酒。
丁善本接上了口:“今天吃晚飯的時候,我和嘯天在酒吧聊天;中途接到小左的電話,說在追‘中原四虎’----就是剛才那四個,說是人手不夠,本來我想和他打個哈哈就推辭不去,那什麼‘中原四虎’其實稀鬆的很。誰知、、、、、、”說道這裏他臉上一紅:“誰知道他告訴我說他們先頭中了埋伏,何緣緣也負了傷;結果我情急之下,連嘯天也捎帶拉上了。後來我和嘯天在沙河那邊和他們接上了手,‘乒乒乓乓’的一路打,一路跑;後來就到了剛才遇到你的地方,後來的你都知道了。”說完喝了一大口酒。
聽了他的話,王天樹點了點頭,又問道:“何緣緣不是大明星嗎?怎麼會和夜貓,左光他們攪在一起的?”
丁善本點了點頭:“知道你要問這個!也罷,你也是武林中人;隻希望你不要出去傳言就行。”說到這裏,頓了頓,便道:“何緣緣其實是我師妹!”也不理會已經目瞪口呆的王天樹,徑自繼續道:“我先於她四年進的天山派----說來也是緣分,她和我二人入門的領路人居然是同一人!在山門中習武的日子,真是令人懷念!”說到這裏他不由露出了緬懷的神色;良久,才繼續道:“她是我們這一輩最小的,大家都很疼這個小師妹。她極喜歡‘天山摘連手’這路功夫,卻正好是我最擅長的;因此我們二人經常在一起切磋討論。時日一久,不免生情----這也算得是青梅竹馬了吧?我心底其實也很中意她的,隻是那時臉嫩,沒把話說得那麼明白。後來沒過多久,我便下山曆練去了。期間無論我在哪裏也都一直有書信來往,直到她藝成下山。”說到這裏,丁善本歎了口氣,把杯中的酒一飲而光,乘著酒興繼續道:“本來我也十分欣喜她能完成學藝。哪知我卻沒有料到,她下山後沒多久,便加入了清----晤,天樹,我們投緣,我也就不隱瞞什麼了,你可別說出去害我----她便加入了‘清潔小組’。後來我才知道,她拜入天山學藝,以及後來加入‘清潔小組’都是她家裏安排的。她出生於一個軍人家庭,從小耳濡目染,自然是巾幗不遜須眉。再後來,她曾一度邀我加入,我始終沒有答應;我是自在慣了的,哪裏喜歡那種生活!沒想到由於這個原因,我們之間產生了不和。緣緣是個要強的女孩,這麼一來,從此她就對我冷若冰霜;而我竟然也象鑽牛角尖一般發了牛脾氣,什麼解釋都不說。結果現在我都不知道怎麼向她開口,你叫我從何說起?”說罷一口長歎,又舉杯喝了口酒。
王天樹哪裏知道他們之間竟然有如此糾纏,不由呆了半晌,才說道:“沒想到何緣緣小姐竟然是武林中人!你說她是什麼‘清潔小組’的,可是她可是大明星呢?再說了,這個‘清潔小組’究竟是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