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武警中尉和副市長身後的一隊武警,三人一組,四個人分別按住副市長和武警中尉的胳膊,另外的兩個人則分別拿出了手銬,戴在了武警中尉和副市長的手上。
在冰冷的手銬戴在副市長和武警中尉手上的那一刹那,兩個人的臉色同時就變了,變得無比的慘白。
也就在這時,不知從什麼地方出現了近十來輛黑色的轎車,無一例外,全部都是國產的紅旗。
一名名身穿西裝的男人,女人從車上走了下來,麵色嚴肅,他們的胸前都掛著醒目的工作證,上麵的寫著:中央紀律檢委查員會。
“我說,送飯的家夥怎麼還沒來?”在廢棄的廠房內,胖子不停地揮舞著手中的甩棍,肚子已經是咕嚕咕嚕的叫了好幾次了。
“不知道啊,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慢?”另外一人也附和道。
阮竟豪蹲在一個角落裏,冷冷的看著這一切。陳剛似乎已經習以為常,小聲的對阮竟豪說道:“放心吧,關個一兩天我們就會被遣送回去的,唉……”
“你還是不相信我們能把這些家夥一網打盡?”阮竟豪小聲的問道。
“我相信,但是這種事誰知道呢,說不定我們的計劃早就被知道了,要是他們不給嶽震陽他們打電話的時間就把他們也給抓了……”
“陳剛。”阮竟豪直接打斷了陳剛的話,“首先我想告訴你,作為一名軍人,真正的中國軍人,不要他媽的畏手畏腳的做事;其次,嶽震陽和沈輝有多大能耐你是知道的;最後,我想告訴你,沈輝和嶽震陽並沒有來這收集證據,在外麵收集證據的是公安部的刑偵處長,你明白了嗎?”
陳剛愣住了,他一直以為是他們假裝被抓,然後嶽震陽和沈輝收集證據回去報告給他們的老爺子,然後他們的老爺子拿著證據派人來救他們,他從來沒有想過為了他們這樣的一些上訪的,最底層,最沒有勢力,已經淪落到要上訪的底層人物,國家竟然會派一個處長來為他們鳴不平。
阮竟豪接著說道:“差不多了,該給點信號叫他們進來抓人了。”
說著,阮竟豪便站了起來,對著那個胖子說道:“死胖子,老子現在給你個機會,把我們放了。”
胖子本來就因為自己的午飯遲遲沒有來而氣的跳腳,阮竟豪這一下子無疑是撞在了槍口上。
“你他媽說什麼?老子現在心情本來就不好你他媽的別找茬!”
阮竟豪無奈的搖了搖頭,“為什麼有些人機會送到了麵前他就是不要呢?”
胖子手握甩棍,用力的揮了揮,他都快笑岔氣了,“你他媽是不是從精神病院裏跑出來的?搞不搞得清楚眼前的情況?”
“額……你相信我在下一秒就叫一隊武警衝進來把你抓了嗎?”阮竟豪的聲音有些傲慢。
胖子又笑了兩聲,揮起手中的甩棍就向阮竟豪砸來,“你他媽叫武警,老子還叫特種兵了!”
阮竟豪的嘴角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眼中的寒芒一閃而過,身子快速向左閃出半個身位,同時一把沙漠之鷹自衛手槍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胖子一個踉蹌差點就栽倒,剛站穩腳,就感覺自己的腦袋被什麼東西頂住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根本就搞不清楚狀況,就在他們還在思索阮竟豪手上拿的那把是不是真槍的時候,工廠的大門猛地被撞了開來,一隊隊持槍的武警徑直衝了進來,一群黑警察還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被按到在了地上,被銬上了冰冷的手銬。
直到他們被帶走的時候都還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袁海走到阮竟豪麵前,敬了一個禮禮後說道:“實在是感謝您,回去的機票我已經訂好了,剩下的時間,我們都會安排警員辦成上訪人員,將各個截訪人員和這樣的黑監獄一網打盡!”
阮竟豪點了點頭,“希望你說道做到吧。”
說完,他帶著陳剛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在我們生活的這個社會之中,表麵看似平淡,實則上是波濤洶湧,而在波濤之中,也總有那麼一群人在這樣的波濤之中來回奔波,他們可能會得罪很多人,但是也正是因為有他們這群人,那群最底層人民的利益才會得到保障。
嶽震陽走到了武警中尉麵前,伸出手直接撕下了他的臂章和領口處的中尉軍銜。
“你幹什麼?”武警中尉大叫了起來,想出手阻攔,但是被一旁的武警士兵死死按住,他隻能眼睛通紅的死死盯著嶽震陽。
“你不配當一名中國軍人!”嶽震陽說完頭也沒回的將他的臂章交給了一旁的少尉,“把他們帶走吧。”
鄭子威已經嚇傻了,他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麵。
嶽震陽走到鄭子威麵前,斜著眼看著他,道:“你不是挺牛逼的嗎?你倒是牛逼呀,繼續牛逼啊!”
沈輝拉住了嶽震陽,“行了,就這樣吧,一切都按照程序走。”
嶽震陽白了一眼沈輝,“好吧,我們去處理竊聽器的事情。”
沈輝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