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別,休什麼庭啊,唉,我說,我都讓原告律師這麼啞口無言了,你還不能做出最後的判斷?你該不會是......收錢了吧?”
“你......”主法官的連是被氣的紅一陣白一陣的,“你相信我控告你蔑視法庭嗎?”
阮竟豪小聲問站在自己旁邊的一名偽裝成法警的國安特工道:“這是你們安排的?”
那名偽裝成法警的國安特工鬱悶的搖了搖頭。
“......”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你有什麼話來反駁我?說出來啊,現場這麼多人,難道你還想仗著你是主法官的身份作弊不成?”嶽震陽一臉正經的看著主法官。
主法官看著嶽震陽,感覺自己的天都要塌了,這哪是律師,簡直是一個有點文化的地痞流氓啊!
“好好好......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
“沒了,我覺得你可以宣判最後結果了。”
“那請你坐回你的律師席上,原告律師,你可以繼續說了。”
“臥.槽牛逼呀!”唐啟雙小聲罵道,“老大的口才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接著,原告律師說了一大堆專業術語,反正嶽震陽是一句話都沒有聽懂。
“被告律師,你有什麼要反駁的嗎?”
嶽震陽一句話都沒有聽懂怎麼去反駁?!
正當嶽震陽想再次拿出他那一套地痞流氓說詞的時候,阮竟豪製止了他。
“被告人阮竟豪,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阮竟豪搖了搖頭。
“那好......”接著,主法官又說了一大堆阮竟豪都沒有聽說過的專業術語,最後說道:“被告人阮竟豪,因防衛過當,被判處一年零三個月的有期徒刑。”
嶽震陽聽到這話,就差從位置上跳起來衝上去把主法官的腦袋擰下來塞進他的屁股裏去。
可是被阮竟豪一個眼神製止了。
主法官敲擊了一下法錘,“退庭。”
所有人起立。
等主法官走後,阮竟豪轉身準備跟著法警去監獄。
一轉身,就看見了坐在旁聽席上的上官青雪。
上官青雪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看著阮竟豪,阮竟豪也默默看著她。
“走吧大哥。”看著阮竟豪不走,偽裝成法警的國安特工小聲提醒道。
阮竟豪走了,上官青雪的眼角無聲的劃下兩道淚痕。
坐在警車上,阮竟豪反複回想著上官青雪看著他的表情,怎麼想也覺得這不是裝出來的。
大約過了幾十分鍾,警車開到了監獄的大門口。
為阮竟豪辦理了手續,偽裝成法警的國安特工悄悄塞給阮竟豪一個拇指大小的信號發射器,“如果出了什麼意外自己解決不了,按發射器上的按鈕,我們會在第一時間趕到。”
阮竟豪點了點頭,轉身跟著獄警走入了監獄的大門。
上官青雪眼睛通紅的爬在辦公桌上,她沒有一點工作的動力。
張玲玲走了過來,輕輕的拍了拍她,“青雪,沒事吧?”
上官青雪搖了搖頭,“沒有。”
“要不你今天先回去吧,你這樣也沒法工作啊。”
上官青雪坐直了身子,“玲玲姐,我沒事!”
“小子,第一次進耗子?”
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刀疤男,痞氣十足的看著阮竟豪,刀疤男的動作,語氣簡直和黑社會的老大一模一樣。
阮竟豪點點頭,“是的。”
“那我給你講講規矩,耗子,給他講講。”
一個戴著眼睛,顯得很斯文的家夥走到了阮竟豪麵前,開口道:“你聽著,這是我們老大。”說著他指了指刀疤男,“這兩個雙胞胎是大剛小剛,我叫耗子,以後有什麼事情必須跟我們老大彙報,我們老大叫你往東你就不能往西,我們老大叫你往西你就不能......”
耗子的話還沒有說完,阮竟豪就直接用行動讓他閉上了嘴,獄房裏的四個人沒有一個人看清楚阮竟豪對耗子做了什麼,他們就隻看見耗子憑空飛了出去,狠狠撞在了牆壁上。
“媽的!”刀疤男從床上跳了下來,“耗子,你沒事吧?”
“沒有......”耗子說著,一口鮮血猛地從嘴裏噴出。
“你他媽活膩了!”大剛小剛看著跟自己一起住了好幾年的兄弟受了傷,頓時火氣就大了起來,兩個人猛地撲向阮竟豪。
阮竟豪一個側身躲過迎麵撲來的大剛,順勢一個後踢直接踢在了大剛的腿上,大剛一個重心不穩,單腿跪到了地上。
可是讓阮竟豪吃驚的是,跪在地上的大剛竟然順勢一個掃堂腿直接向自己的下盤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