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順從門外跑了進來,看到阮竟豪沒有事,也是鬆了一口氣。
阮竟豪奇怪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你一被抓我就知道了,然後我安排了人在這附近監視,結果上官青雪就來了,我知道消息後就帶人趕來了。”何田順說完又是一副同情的表情看著黃金榮,“黃大局長,你這個位置我看是坐到頭了......”
“哼!”黃金榮冷冷的哼了一聲,“何田順,你身為特警隊副隊長,竟然夥同阮竟豪攻擊市公安局,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投降,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哎呀臥.槽,何田順不得不佩服黃金榮竟然有這般膽識,都這個地步了還死咬著不放了。
“好啊,那我們法庭上見。”何田順哼哼了幾句,跑到外麵去處理那幫武警了。
阮竟豪看著黃金榮,冷笑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那麼容易就死的,我給你一個建議,你寫一個清單給我,把你還有你們一家人想怎麼死的方法告訴我,說不定我心情好還可以滿足你們。”說完,也不等黃金榮回話,阮竟豪便拉著上官青雪的手走了出去。
“阮竟豪,你以為你是誰,我告訴你,你完......啊~”黃金榮話還沒說完,兩個特警便走了進去,緊接著便傳來了一聲慘叫。
跟何田順打了一個招呼之後,阮竟豪便和上官青雪回到了別墅裏,剛一進門,上官青雪忽然像想起了什麼似的,“豪,你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是國安的人的?”
“忘了,好像有幾個月吧。”
“那你怎麼就那麼確信我是國安的特情呢?”
“我上次抱著你問你是不是清華大學畢業的時候,把手放在你脖頸的頸動脈處,你本來就知道我懷疑你了,我那麼一問,你的心率明顯加快,嘿嘿。”說著,阮竟豪捏了一下上官青雪的臉蛋,“想跟我玩,你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
第二天
何田順打電話來問阮竟豪要不要起訴黃金榮,阮竟豪說不用。
何田順也沒有太在意,反正阮竟豪不起訴檢察院也要起訴,黃金榮這次是栽了一個大跟頭,誰叫他這麼自不量力跟阮竟豪玩呢?!
可是最後的法院判決結果卻讓所有人大吃一驚,竟然是黃金榮無罪釋放,檢察院上交的那一些材料竟然一夜之間全部消失,這讓何田順和一群早就看黃金榮不爽的家夥的是一陣頭疼,百分之百可以把黃金榮送進監獄的起訴,竟然就這麼沒了,阮竟豪知道這個消息之後也沒有很在意,畢竟這些東西都在他的意料之中,黃金榮的家底可是被他查了一個底朝天,不得不說,黃金榮還是挺爭氣的,從一個農村孩子,混到一個公安局長,在沒有任何家族勢力支持的情況下還能毫發無損的從法院裏走出來,這也算是一種本事吧,阮竟豪也懶得去管這麼多閑事,反正他已經猜到了,那個下單殺自己的八成就是黃金榮,也隻有他這種傻逼才會開價一百萬要自己的命。
上官青雪雖然調到了當地的國安局幹內勤,但是她那證件還沒換,依舊隸屬國安的特情總局情報科,阮竟豪理解成這是處於出差性質的工作調動,不過仔細想想,上官青雪這麼年輕,又這麼能幹,無論是陳海明那個副局長,還是歐陽俐之那個情報係統負責人,都不太可能把上官青雪放到地方上去。
說道陳海明。阮竟豪還想著什麼時候拿上官青雪的事情坑他一頓飯,叫他安排個特工在自己身邊,不過看到是一個美女特工,想想也就算了。
阮竟豪跟郭雨的關係現在是十分的微妙,忽冷忽熱的,整個派出所每一個人知道他們這兩個家夥到底是情人呢?還是仇人。
阮竟豪現在的生活是相當自在,黃金榮繼續幹他的公安局長,因為剛剛從法院出來,所以收斂了不少,這也讓阮竟豪更佩服他了,這個家夥還真是能屈能伸啊。
阮竟豪和上官青雪都是每天正常上下班,也沒啥事,阮竟豪的日子是逍遙快活,林浩那邊可苦逼了,現在整個國安的情報係統都在找他,盡管歐陽俐之都不確信林浩還活著,但是歐陽俐之這位大小姐抱著“寧可錯殺一千,也絕對不放過一個”的態度,派外勤到處出差,可這麼弄了一個多月,依舊毛結果都沒有,不是他們工作能力太差,而是因為林浩偽裝能力實在是太強了,躲在一個小餐館裏洗盤子,連阮竟豪聽了都是有點不可置信,何況又是歐陽俐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