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種程度的調侃,周正根本就不為所動。要論調侃,周正的大表哥柳鵬飛可要比張子揚強得多了,周正在長久的耳濡目染之下,對別人的調侃,早已經有所免疫。麵對張子揚這種程度的,對於周正來說,簡直就如同小兒科一樣。
隻見周正若無其事的點點頭,說道:“嗯,是這麼回事……”
張子揚好似就在等周正的這句話一般,聞言,還沒等周正說完,就急忙搶著說道:“要是在平常的日子,我是肯定會讓著您、給足您麵子的。隻不過,今天的這種場合卻是有些特殊,我卻沒有辦法在讓著您。因為今天是全派年青精英弟子選拔大會,隻要在這場大會中取得一個好的成績,就會得到一筆獎賞。有了這筆獎賞,就能夠獲得修為更進一步的機會。這事關自己未來前途的事情,恕師侄我就不能再讓著您了!等以後的吧,等以後再有機會,我肯定會讓您找回麵子的。”
“哈哈哈……”張子揚的話,引來了一陣的大笑聲。周正眼睛的餘光四處這麼一掃便發現,就數呂三金的那些小弟們笑的聲音最大。他們這哪裏是在笑,分明就是在起哄嘛!
呂家的家主呂慶友也在笑,不過,他笑的可就斯文得多了,他是嘴角微挑、笑而不露齒的那種微笑。
隻見他笑著說道:“韋副掌門、韋師弟,不要太過於介懷,你新收的這個弟子畢竟才剛剛入門沒多久,即便是敗在了後輩的手下,那也是情有可原的。那個張子揚可真夠不懂事的,即便是在這麼重要的一場盛會上,讓讓周正師侄又怎麼了?以他那種廢材,即便戰勝了周正師侄,也沒有可能取得好成績,也是與獎品無緣,還不如就讓讓周正賢侄、結個善緣呢!到時候,韋師弟一高興,說不定機會賞他一些好處,不比爭那些獎品強?唉——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是太毛躁。”
此時呂慶友並沒有坐在他們家族的看台上,而是坐在小廣場靠近村莊一側最大的一座看台的上麵。在那上麵,可不是僅僅坐著呂慶友一人而已,還有其他的幾位在茅山派最為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其正中間的位置坐著的,自然就是茅山派現任的掌門人——劉閑雲。
然後在劉閑雲的左手邊,坐著的才是茅山派的第一副掌門、兼主管紀律的戒律堂首座呂慶友。坐在劉閑雲右手邊,與呂慶友相對位置的,則是茅山派第二副掌門、兼主管財政的外事堂首座韋元廷。
這三位茅山派的巨頭坐在那個大看台前麵的第一排,在他們身後,則坐著茅山派其他各大堂口的首座、執事以及長老堂的各位長老們。
剛剛呂慶友的那句話,就是隔著茅山派現任的掌門劉閑雲,對著另一邊的韋元廷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