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鼠也來了！
聽到碩鼠的聲音，張小沫抬頭向聶星辰說，“聶總，說曹操曹操到，諾，你如果有話要去問碩鼠，他就在那兒。”
聶星辰的太陽穴卻突突突跳了幾下。
除了碩鼠的聲音，他也聽到了蘇白的聲音。有蘇白在，這能問出什麼結果來？
想起之前在警局門口他與蘇白對峙時，蘇白撂下的那些狠話，如果這會兒蘇白發現了他，還不定要有怎樣的反應。總之，現在不是惹蘇白的時候，再說，有他在，碩鼠也不一定能說出實情。
突然就撲上去，將張小沫壓在了沙發上，聶星辰盯著張小沫的眼睛說，“乖小沫，願意幫我個忙嗎？”
張小沫的心髒小鹿亂跳般咚咚咚直響，她看著聶星辰，眨眨眼。
聶星辰說，“等一會兒那兩個人進門，你不要讓他們發現我在屋子裏，好嗎？”
這是為什麼？
飛快在腦海中重複了一遍聶星辰的話，張小沫好像明白過來了什麼，“聶總，”她試探性地把自己心中的猜想問出了口，“你是想借我的口，打聽宋致遠的事？”
這才像是張小沫該有的樣子。聶星辰微微笑道，“是，所以，你願意幫忙嗎？”
衡量利弊後，張小沫發現好像她也沒有什麼損失，“可以啊，但是，報酬是什麼？”
報酬？聶星辰的臉一僵，“怎麼，幫我做事你還要收報酬？”他還以為，張小沫會歡天喜地地接下他的請求呢。不是說好了要喜歡，他追求他的嗎？
雖然還發著燒，但張小沫可沒被燒傻！幫聶星辰她當然義不容辭，但要她毫無回報地幫忙，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次聶星辰求她的機會？要知道，讓聶星辰開口求她做事，這可能幾百年幾千年就這麼唯一一次了！！！
“嗯，”鼓起勇氣給出了答案，張小沫說，“要報酬，但不要錢。”
覺得自己會被坑，聶星辰內心警鍾長鳴。
可相應的，門外兩個人的腳步聲越走越近。
“聶總？”張小沫現在才是那個掌握了製勝權的人，為此，她把這輩子的勇氣都積攢起來，決定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聶總要是不願意，那就算了吧，”她做出了一副輕鬆的姿態，“反正，他們也快進來了，看樣子聶總您是鐵定無法回避了。”
“張小沫，你會玩兒。”不是看不出張小沫的心思，聶星辰隻是在猶豫要不要配合她的演出。
“好，我答應你。”不就是“報酬”嗎，聶星辰不相信張小沫能弄出什麼太為難他的事情來。
很好，她首戰告捷！張小沫比了個ok的手勢，然後沒心沒肺地衝聶星辰笑。
聶星辰卻怎麼也回應不上這笑容。
這時，“小沫啊！”蘇白已經從玄關走進了客廳，他探著頭道，“小沫，我叫你，你怎麼不答話呢？”
“是啊小沫姐。”碩鼠跟在蘇白的後頭，也在奇怪。這屋子又不大，怎麼他們喊了張小沫好幾聲，張小沫還是沉默不答呢？
糟了！
感覺蘇白和碩鼠都快要走到了自己的身後，聶星辰臉上僵硬，瞪著張小沫，想告訴她，如果他的身份暴露了，那張小沫和他之間的約定也就相當於作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