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肖眼珠一轉,哈哈笑道:“那是自然!你就等著將子琪這丫頭嫁到我林府吧!”
蕭天決嗬嗬一笑。今日他來與林江搭話便是要辭了這賭約!倒不是因那林肖然生性漁色,隻是昨日納蘭洪親自來府上提親叫他一口回絕。若此刻應下這婚事怕是會叫他多疑,況且子琪這丫頭究竟是何想法,他並不知曉!
“林老頭兒,實不相瞞,我今日其實是想辭了前些天你我之間那賭約。”
林江眉頭一皺,不想這蕭天決卻是出爾反爾!莫不是聖上召林肖然進殿授琴一事被他知曉?沉吟片刻。
也罷!此刻這婚事還是暫且放一放,先應付過聖上這邊再說。
隨即一笑:“前幾日那賭約不過是你我二人玩笑話,如今子琪這丫頭也不小了,許多事情也要看她自己意願。既如此,我也不勉強!此事就此揭過便是了!”
蕭天決聞言頓感慚愧,前些日子是自己吵著要與林江打賭,如今卻是反悔在先,不禁老臉一紅,剛欲開口寬慰幾句,蕭子琪卻是走了過來。
“林相爺,聽說林肖然昨夜感了風寒。不知情況如何?子琪想去府上探望。”蕭子琪卻是紅著一張臉說道。
蕭天決聞言瞪大眼睛,聽她這言語怎的是對那林肖然有些中意?林江卻是亦老臉一紅。方才與聖上所言皆是他信口胡鄒,林肖然此刻哪裏有什麼病,怕是還躺在床上睡大覺吧!轉念一想,心中卻是不無得意,瞥向蕭天決。
你寶貝閨女此刻芳心還不是被我兒子俘獲!
“呃。”子琪丫頭不必擔心!隻是風寒,已叫大夫看過,稍稍修養幾日便可!”林江此刻也沒有別的法子,一條瞎話編到黑吧!
蕭子琪聞言有些失望,隻哦了一聲。林相爺這番話便是婉言拒絕了她的好意。
且說林江此刻心裏樂開了花,好你個蕭天決!罷才還跟我裝蒜辭了前幾日那賭約,可你女兒此刻怕是已經看上我家肖然了吧!我便叫你前來我林府提親!
正思索卻是見玉溪公主移步過來。
林江與蕭天決等一眾人皆上前參拜。
“林左相,方才我聽聞林肖然昨夜受了風寒?不知是否嚴重?”玉溪公主卻是一臉關切。
林江心裏咯噔一聲,又是這事!心中驚訝兒子何時變了香餑餑?隨即有些後悔剛才自己所說的話,說小事小,說大就是欺君!
隨即訕笑一聲:“多謝公主惦念,小兒身子隻是受點風寒,並無大礙!”
玉溪公主自懷中取出一個小瓶,遞與林江。
“這花粉蜜餞對風寒有奇效,還請林左相替我交於林肖然。”
林江接過那小瓶,連連點頭稱是。玉溪公主淺淺一笑,別過眾人便轉身回去了。
待公主走後林江長出一口氣,看著手中那花粉蜜餞搖頭苦笑,都怪自己這張嘴胡亂言語!
蕭子琪瞥一看那小瓶,輕咬嘴唇,心中有些不舒服。公主如此,是對林肖然有意?
如今這幾天,朝城接連降雪,落滿一地蒼涼,一素千尺。城北算是鬧市,此刻也人跡罕至。剛過晌午便有四人走在這風雪中,皆是頭戴鬥笠,腰間別著鐵劍。叫來往人看著便遠遠躲開。
四人進了一家酒館,喚來夥計。
“兩壺溫酒,三斤牛肉,快一點。”為首那人言語平淡,卻嚇得夥計連連點頭退下去了。
“此次前來朝城,隻為那竹簡!前些日子剛探聽到這竹簡下落,如今依然在林府一個叫林肖然的小子手中!”其中一人道。
另一人冷笑:“誰知曉那人所言是否屬實?說不定是設個圈套將我幾人暗算其中!”
“未必!怕是那人還沒這膽子與斬龍堂作對!”第三個人出言。
“不要吵,凡事需得謹慎,既是已有消息,寧可信其有。”為首之人緩緩道。
這四人竟是衝著林府前來!此刻林肖然定是想不到,將有一場麻煩即將來臨!隻是他此時已自夢中醒來。心中不免有些興奮!
不想這第一曲不知不覺已然融會貫通!今日已在那空間中開始修習第二曲,隻是這曲子悠揚舒緩,似叫人昏昏欲睡,卻是舒爽異常。依琴夢所言。這曲子隻是鞏固心神的曲子,這第二曲若能融會貫通,日後再修習其他東西可以事半功倍!
隻是林肖然當初有些迷惑,為何不將這曲作為第一曲,那自己修習那劍法之時也可以少費些時間?後來他知曉,原來修習這曲子必須有一定基礎實力,否則斷然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