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此曲雖是肖然所作,可目前您卻不適合修習此曲。”
玉溪皺眉:“為何?”
林肖然眼珠一轉信口胡鄒:“那是……那是因為這曲子屬陽!鮑主身上女子陰柔氣息太甚,暫且不可修習!”說完林肖然不禁臉紅,這胡謅八扯的理由叫他自己聽了都不信!
“啊?”玉溪驚訝道。“這曲子還分陰陽?”
“那是自然!世間萬物皆分陰陽兩極!否則怎麼會有太極陰陽一說呢?”林肖然此刻已是說瞎話不眨眼,張口就來。說完瞄眼瞥向玉溪,卻見她一副思索狀。暗道還好!這丫頭比較傻!
玉溪卻是有些遺憾:“如此,那這曲子我是無法學了。”
林肖然偷笑,隨即正色道:“那倒也未必!隻是公主獨處這渝鏽宮中時間太久,有些陰陽失調。若身上沾些男子氣息說不定就可以開始修習了。”
玉溪聞言一喜:“如此說來,林公子便常來我這宮中坐坐,等過些日子就可以將這曲子授予我了?”
“呃……理論上來說,是的!”林肖然應道。
玉溪輕笑,一把將簾子掀開。林肖然望一眼卻是有些發呆。
前些日子那爭鳴會上初見玉溪,自是一副雍容華貴、高高在上模樣,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如今一見,她卻是將那一頭飾物卸了去,隨意披散於雙肩,已是發絲及腰。一雙眼睛靈動而媚惑,此刻望著林肖然,唇角輕揚。一顰一笑間便叫林肖然有些失神。
林肖然暗吞一口口水,撇開眼睛望向別處。如此環境下竟是叫臉皮厚如城牆的他也感覺拘泥。
玉溪見他這副模樣有些好笑。
“林公子可以進來說話。”隨即將那簾帳緩緩掀開。
林肖然尷尬一笑:“這……不太好吧。”怎的也是少女閨房,如今自己算是走了哪門子桃花運?
“進來。”玉溪依然巧笑嫣然,言語間卻是不容他考慮那麼多。
“呃……”林肖然盯著那暖色調幔帳,怎的感覺自己好似大姑娘進男人臥房一般!有什麼大不了的!人家姑娘家尚未說什麼,自己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害臊的!隨即起身撩開那幔帳簾子大步邁了進去。
剛進得裏麵林肖然便聞到一陣芬芳,想必是公主身上的胭脂水粉。林肖然有些心猿意馬,在這幔帳內卻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玉溪掩唇輕笑:“怎的?林公子也有不自在的時候?”
林肖然尷尬一笑,隨即盤膝坐於玉溪對麵。
“不是林公子說要我沾些男子氣息的嘛?此刻你我二人如此近距離不是更好?”玉溪嫵媚一笑,將身子向前挪了挪。
林肖然盯著她胸前呼之欲出的兩團,暗吞口水。心中發恨:這玉溪公主也是個能媚惑死人的妖孽。
隻是她錯了!扮不是那種人!
隨即嘿嘿笑道:“公主,肖然這琴聲有安神靜氣之功效,公主若思緒煩亂、撫琴不得其境,盡可指使肖然彈奏一曲。”
玉溪公主淺淺一笑。伸出芊芊玉手卻是將兩人之間那琴案推到一邊,伏身上前。
林肖然見此情況瞪大眼睛,不由將身子向後傾仰。
玉溪此刻已欺身上前,伏在林肖然身上。兩張臉貼得如此近,林肖然竟是能感受到她呼出的香氣。
玉溪勾唇輕笑,貼到林肖然耳畔低語:“今日不談授琴。”
林肖然不由低頭吞一口口水,卻是又看到那玉溪令人血脈噴張的部位:“不……不談授琴,那公主想……想要談什麼?”此刻林肖然卻成了個結巴!
玉溪順著他目光看向自己身體,卻也不遮掩,嫵媚一笑:“怎的?想看?想看便看就是了。”隨即將身子向林肖然身上壓了壓。
林肖然此刻已是有了反應,在玉溪身上卻是大氣都不敢喘。
玉溪正伏身林肖然身上,卻是感覺腹部被東西頂住,隨即再次貼到他耳邊:“舒服嗎?是不是想……”
林肖然吞一口口水:“舒服。”
玉溪隨即起身,掩唇咯咯笑個不停。
“既如此,那天你又為何會拒絕父皇賜婚我倆?難道我不美嗎?”
林肖然一陣無語!此刻才明白玉溪為何如此挑逗自己又放任不管!原來是對那日的事還耿耿於懷!隨即歎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隻是玉溪定然不知曉。
“呃……”林肖然抬眼恰好觸碰到玉溪那雙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