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知文不想林肖然竟真的打她屁股,一張臉紅到了耳根,卻又動彈不得,竟是羞得無地自容。
“少爺快放手!知文知錯了。”
林肖然哈哈一笑:“怎的?如今知錯了?看你以後還敢說少爺壞話?”隨即又伸出手掌輕拍了幾下。
“啊!”叫林肖然觸碰那羞人的地方,知文此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正無地自容,房門卻是一把自外麵被推開!
“呃……”林肖然有些尷尬,推門進來的正是自己老爹!
隻是老爹近些日子奉命出了朝城,一直不在府上,怎的如今一大早便回了府!且在這節骨眼上叫他撞見?隨即鬆了手,知文掙紮著站起身來向林江施了一禮,便低頭立於一側,竟是不知該說些什麼!
“嗬嗬嗬……老爹,你怎的這麼早就回來了?”林肖然訕笑一聲問道。
林江則是怒目而立:“混賬!嫌你爹我回來得太早打擾你在這裏漁色快活了是吧?怎的?如今做了個從二品小辟便開始肆無忌憚了?竟是在自己家裏戲弄丫頭!”林江指著知文衝他一通臭罵。
“呃……老爹,方才我是與知文開玩笑的!”林肖然撇嘴,我向來潔身自愛,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身。怎的如今你一回來便叫你碰上這事?隻是這話他不曾說出口,如若不然,怕是林江要被他這睜眼瞎話氣得噴血!
林肖然瞥向老爹,見他並未言語,便衝著知文使眼色,遣她退了出去。知文此刻早已坐立不安,接了林肖然眼色便急急退了出去。
關上門,林肖然心中苦笑,怕是待會兒老爹不會給他好果子吃!隨即瞥眼看向老爹。
林江歎息一聲瞪林肖然一眼:“你這小子!怎的如此急不可耐!知文這丫頭早晚是你的人,你就不能再等些時日?即是等不得,也便把門給上了鎖嘛!”林江語重心長說道。
“嗯?”林肖然目瞪口呆看向老爹。不想他居然說出這種話來!心中不由好笑。
“老爹!方才我真是與那丫頭開玩笑!我的性子你還不了解嘛?我怎的是那種輕佻隨意之人?”林肖然卻是正色道。
“……”林江一陣無語,瞥他一眼,卻見他一副正人君子模樣,不知情的還道是真的冤枉了他!
“罷了罷了!”林江一揮手,再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你與我說一說,近些日子在那朝堂之上可有什麼異象?”
林肖然尷尬一笑:“老爹,不瞞你說,今日是肖然第一次上早朝!前些日子隻是進殿授琴而已!”
林江捋一捋胡須,徑自點頭:“我近些日子不在朝城,著實擔心朝中有人對你不利。加上前些日子那斬龍堂的不速之客。”隨即轉身看向林肖然。
“怕是也與朝堂之人有關!”
林肖然瞪大雙眼!那日來林府自稱斬龍堂的人竟是與朝堂有關?那究竟又是哪方勢力?怎的如今這局勢越攪越混?
自他穿越至此,三大家族紛紛兩兩結怨,鬧到如今竟是皆成了對頭!不禁苦笑,莫非這是我的錯?是自己穿越至此導致的變數?正思索,卻是突然有人輕拍自己肩膀。
林江見林肖然皺眉思索,心中不禁歎息:兒子本是個遊手好閑的紈絝子弟,雖是一事無成,卻也與世無爭。自己一心想叫他成材,嫌他不爭氣。如今他一舉成名,且得了聖上賞識,封官加爵,卻是處處有了危險!事事古難全,隻是走到如今地步,卻也不能退縮。
“肖然,你需得知曉,一朝為人臣,終生便有了羈絆。前麵的路或許很難走,但隻要爹在的時候定會護你周全!天塌下來,爹抗著!”林江嗬嗬一笑。
林肖然心中感動。雖是平日裏與老爹常開玩笑,沒個正經,然而此刻這番話卻叫他心中一暖,有了一種強烈的歸屬感!
“老爹你就放心吧,肖然定不負所望!”林肖然應道,心中卻是暗下決心:定要叫林家光宗耀祖!
與林江同行進宮,此刻隻是寅時三刻,尚未天明,街上仍是漆黑一片。行至宮門前,卻是恰巧遇上那刑部尚書李大人。
李大人一眼望見林江,吃了一驚:不是說林左相要過些時日才回來,怎的這麼早就回來了?隨即皺眉,卻是換上一副笑臉。
“林左相,近些日子別來無恙?下官卻是好久不見您了!”
林江嗬嗬一笑:“李大人莫要牽掛,此次奉旨南下隻為些個小事,確是提早了些日子完成,隨即返程回來了。”
林肖然瞥向這刑部尚書,心中思索:方才在府上老爹便問我這朝堂之上有無異象,道是前些日子那斬龍堂一行四人也怕也與朝堂之上的人有關。那這李大人究竟是何居心?莫非真是礙於我整日不上早朝或例行公事進殿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