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決聞言一喜:“既如此,我便說了。前些日子納蘭洪帶著他兒子納蘭易來我蕭府提親了!”
此言一出林江卻是瞪大眼睛:“哦?提親?”
“正是!隻是叫我斷然拒絕了。”蕭天決一揮手道。
林江點頭思索。
“嗬嗬,我此番便是想問林兄一句:前些日子退那賭約是我魯莽了!如今可否再算數?”蕭天決卻是嗬嗬一笑道。
林肖然有些無語,怎的這退了的婚約還能再重新作數?瞥那蕭天決一眼,見他依然那副淡然模樣,倒是臉皮堪比自己了!
林江皺眉思索,隨即輕笑:“子琪那丫頭我甚是喜歡!隻是此事還需得肖然定奪!”將臉轉向林肖然。
“不妥!”林肖然卻是斷然回道!
見那蕭天決笑容瞬間凝固,林肖然急忙解釋:“肖然的意思是,此事還需得問詢子琪小姐。說來慚愧,子琪小姐一直不待見我,若是如此草率定下此事,豈不是誤了她終身幸福。”林肖然歎息:怎的這蕭天決如那牆頭草?一天一個主意且次次都這麼急?
林江略一思索也暗暗點頭:“不錯!這事若是子琪丫頭反對,那斷然不可!”
蕭天決聽聞林肖然言語卻是捋不捋胡須嗬嗬笑起來。
“唉?婚姻大事,父母做主!不需那丫頭點頭!”隨即瞥過一張臉看著林肖然:“此事我幫你搞定!”說到最後竟是一挑眉!
“……”林肖然無語,這話怎的不像一個父親說的?倒像是個猥瑣大叔欲輕薄無知少女?
林肖然正不知如何說服他,卻聽林江在一旁出言。
“蕭老頭兒,莫要著急!你這急性子一上來,什麼牛都拉不回來,此事還是聽我一言,切勿拿子琪幸福開了玩笑。”
蕭天決點頭,確是之過急了!自己這急脾氣真是沒點辦法!倒不怪他急,隻是家中三女,如今隻有大女兒許了人家,成了親。子凝與子琪均已到了適婚年紀卻是還未嫁人!他算是對子凝丫頭的婚事有了陰影了。
“是老夫急躁了!待我回去詢問子琪丫頭意思再說。”隨即嗬嗬一笑。
此刻鍾聲響起,已是卯時,一眾人等皆向著殿內行去。
自朝堂回來林肖然累個不輕,琢磨著回臥房補個覺!倒不是困,就是乏得慌,說白了就是太懶了!隻是行至小院前卻是聽下人們嘻笑著說著什麼酒會的事。隨即輕咳一聲緩步走出來。
眾人一聽少爺咳聲嚇了一跳,紛紛散開來。
林肖然踱步向前:“方才你們說什麼呢?”等了半天卻是無人應答。
林肖然皺眉思索:這幫兔崽子都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定然不會說於自己聽。隨即眼珠一轉。
“誰先說於我聽,少爺我賞他白銀一兩!”
話剛說完,小院一片嘩然。一眾人等竟是呼嘯一聲又聚到一起,七嘴八舌地嚇了林肖然一跳!
“停!”林肖然有些受不了,叫你們這幫兔崽子不說,如今怎的?隨即指向一個瘦小家丁:“你來說。”
那家丁聞言一喜,似是撿了寶貝。其他人則是紛紛哀怨,又作鳥獸散。
“你叫什麼名字?”林肖然瞥他一眼,這小子之前經常見,腿腳倒算是挺勤快。
“小的姓袁名蔥!少爺有事盡避吩咐便是!”袁蔥嘿笑一聲。
“噗!”圓蔥?林肖然差點一口唾沫噴他臉上!“啥?你叫圓蔥?”林肖然瞪大眼睛。
“是啊。”袁蔥有些莫名其妙。
“咳……那,圓蔥。你且與我說一說,方才你們說的那酒會是怎的一回事?”
“呃?少爺年年參與那酒會,怎的會不知?”袁蔥卻是有些納悶,隻是府裏的下人們都說少爺如今轉了性子。此刻再見他已是一身官服在身,倒真是叫人耳目一新!
“嗯?”林肖然皺眉,怎的如今都記不起這身體往昔的記憶了?隨即一揮手:“你且說來聽聽,少爺我近些日子忙於朝政!這些個事情已是忘了!”林肖然大言不慚道。
“哦!”袁蔥點頭,原來如此!“少爺,這酒會就如同那爭鳴會一般,每年一次,在臘月底這幾天舉辦。屆時在這朝城之中便可品嚐到許多罕世美酒!”
林肖然暗自點頭:“原來如此!隻是你們一眾人便隻是為了這美酒在此討論?”林肖然瞥一眼周圍一眾家丁丫鬟。怎的也不像是嗜酒之人啊?
“少爺忘了?這酒會不單單可以品嚐美酒,各酒鋪、酒樓老板皆會邀些俊男美女作陪!說是品酒,倒不如說是去看人!”袁蔥一雙眼睛此刻冒著綠光,一副色相,隻差流口水了,竟是比那胖子更甚!
林肖然眼珠一轉,隨即取出銀子交於那袁蔥:“好!少爺我知道了,你且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