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逆向思維(1 / 2)

小蚊子給女兒起名叫賢思遠,倒不是別的意思,本來想和賢雲哲商量的,但是賢雲哲一看是個女兒,就意興闌珊的撂下一句“隨便你”,然後走開了。

給女兒起名思遠是有兩層含義的,遠和袁近音,而且指代著在遠方的那個男人。在孩子還不滿月的時候,賢雲哲開始賭博了,從玩兒幾百上千塊的麻將,到和人拿一副撲克,去玩兒動則輸贏上萬的紮金花。

開始還贏了點兒,小蚊子勸阻,不想看見自己的丈夫陷入到賭博的陷阱中去,可是賢雲哲根本聽不進自己的,照玩兒不誤,而且對小蚊子的勸阻,有了這樣的說子:“你是不是看見我贏了心裏不舒服啊。哪兒一天要是老子沒贏到錢回來都怪你。”

小蚊子隻有無奈的搖搖頭,這一切和自己設想的婚後的幸福想去太遠了。

袁平揚關在屋裏想了一整天,什麼不吃,連範菲的敲門聲都沒注意,等到“出關”的時候,才發現門口的地上擺著飯和菜。然後興奮的吼道:“我想到解決辦法了。”本來打算一把摟住範菲,但是發現這是範菲,不是曾經的小蚊子,隻好強壓住內心的激動。

範菲麵色還是有些擔心的說:“平哥,吃點兒東西吧,你一天一夜沒吃了。想到辦法還是身體要緊啊。”

“好嘞!”袁平揚估計真餓了,然後也是心情好,很自然的吃起範菲給自己盛好的飯。範菲像一個在家裏的小妻子一樣,給袁平揚盛飯,然後看著袁平揚吃完,臉上還露出滿意的笑容。

袁平揚看到範菲盯著自己看,茫然不知所措,下意識的摸了摸臉,什麼都沒摸到,問道:“我臉上有什麼?”

範菲不好意思,趕快岔開話題的說:“沒什麼,平哥,你吃完飯是出去找人處理事情嗎?”

“嗯!我吃飽了,去了。”然後嘴巴一擦,很自然的走了,碗也不收拾。範菲在家收拾碗,然後複習看書,突然一種幸福的感覺升騰起來,好像在為自己的男人服務似的。

袁平揚找到傑爺,開門見山,傑爺也很驚訝袁平揚的速度,才一天時間,就想好怎麼處理了。

“傑爺,這件事我想到處理方法了,但是我怕你沒有全權拍板的權利,還要找你背後的人聊一下。”

傑爺聽到袁平揚的口氣,然後按自己常年來看人的氣度,說聲:稍等。到桌邊打電話去了。

電話打了十來分鍾,傑爺回到桌邊,對袁平揚說:“我剛和這件事的負責人說了,他不方便露麵,而且是見你一個…”

“一個也沒透露身份的人。”袁平揚看傑爺在措詞方麵這麼困難,怕說重了,一下惹惱了袁平揚。所以袁平揚搶著說了,增加自己的神秘感,也給大家營造一個盡量輕鬆的環境。袁平揚接著說:“其實擔心我能理解,既然傑爺你能拍板,我就和傑爺你商量了,這件事我說出我的解決方法,你們看行不行,如果行,我不要多的,我隻要回我的本金。”

傑爺的胃口被調起來,聽到袁平揚根本不想和他們爭什麼,鬆了口氣的同時,還表示大方地說:“平爺請講。”

輪到袁平揚說正題了,袁平揚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然後說:“首先我要知道開發商給的補償款是每平米多少錢?”

“七千!”

“七千?”輪到袁平揚詫異了。

傑爺說話了:“七千不少了,這一塊雖然地段好,但是房子都有些年頭了,七千都是我上麵跟開發商盡力為住戶爭取的。”

“那你們給住戶的是每平方多少錢?”袁平揚咄咄逼人的問道,既然是合作,就希望大家誠心實意的相告。

“還是七千啊,你懷疑我們在這塊兒玩巧兒?”傑爺身邊的一個小弟好像聽不下去了,但是傑爺還是很相信袁平揚的。不知是真的沒辦法,還是那麼的相信袁平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