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雲哲回到家,小蚊子還是很奇怪的,不禁問了一聲:“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賢雲哲一邊脫著襯衫,看也不看小蚊子的說:“現在市裏有個項目,澄海集團來我市投資,全市上下的領導都慌了神,積極接待,我也不例外,喝酒作陪。聽說這次澄海集團要在我市修建一個大型的購物、休閑、娛樂中心。等修好了我帶你去買兩身衣服。”
小蚊子把賢雲哲滿身酒氣的襯衫放到盆子裏,沒放到洗衣機裏,怕洗壞了,然後泡上,再給賢雲哲放好洗澡水,說:“我和孩子需要的隻是你把家當家,不需要買什麼。”
啪,一記耳光打在小蚊子臉上,賢雲哲惡狠狠的說:“我的事兒你少管,你隻用在家燒飯洗衣服侍我就行了,給你兩句好言語又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小蚊子什麼都沒有接著說下去了,捂著臉,沒哭,蜷縮到女兒的床邊睡了。
袁平揚回到家,範菲在屋裏走來走去,等袁平揚的消息,袁平揚回來,才算放心了,坐著不動了,馬上拉著袁平揚坐下。開始詢問起袁平揚到底發生了什麼。
“哎呀,我的大小姐,我才剛到家,飯沒吃,澡沒洗,你有心情聽我還沒心情說呢?”
範菲一陣臉紅,說:“那趕快洗澡吧,熱水器開半天了,飯菜隻用熱一下,我來去熱,你洗完出來吃。”
袁平揚再次享受到回到家有熱飯熱菜,又有熱水洗澡的時候,差點以為身邊的是小蚊子,打算叫上和自己一塊兒洗澡的。可是及時的發現是範菲在身邊。袁平揚笑著搖搖頭,不禁暗暗罵了自己一句:沒出息,還是忘不了她。
袁平揚洗完澡出來,不說穿戴整齊吧,也是穿著背心和中腿褲,免得範菲尷尬。範菲已經把飯菜都熱好擺在桌上了,隻等袁平揚去吃了。
袁平揚剛坐下,還沒動筷子,範菲的小女兒心態就不可抑製了:“先不忙吃,告訴我發生了你和他們怎麼說的才準吃。”
袁平揚暗叫一聲苦,然後努力的擺出一個最迷人的笑臉,指著自己的笑臉說:“看!”
最迷人的笑臉果然還是有一定作用的,範菲看得怪不好意思了,低下頭,聲音變得有點兒小了,說:“看什麼啊?你臉上又沒有花兒。”
袁平揚看到範菲看到自己的臉不好意思起來,知道範菲誤會自己的意思了。連忙說道:“我讓你看我的臉在笑,你就猜到沒事兒了,事情都很順利咯。”然後袁平揚乘勢吃了兩口菜,雖然比不上自己做的,但是能吃出範菲在這些菜上花了一番心思。
範菲這才抬起頭,說:“不告訴我是不是?那就別想吃。”
袁平揚還怕範菲誤會,因為揣摩一般女生的心思,一般女生都喜歡玩世不恭的男生,所以努力的正色道,一張臉堪比新聞聯播的正經程度,說:“不是不告訴你,是告訴你也沒用,我連你袁哥都沒告訴,就是怕你們亂來,攪壞我的計劃。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你看你的書,袁哥他忙他的,我就安心處理我的事兒,等事情有結果的時候正好大家享受就完了。”
範菲還是有點兒擔心:“你要答應我,不再做違法的事兒了,還有保證自己安全。”
袁平揚想的是,這話應該是一般老婆交代老公的,自己隻把範菲當妹妹,你交代這個話好像有些不合適,於是想沒感覺到什麼似的,說:“我什麼時候做過違法的事兒了?”
“不是,那你是為什麼會坐…”範菲說著就把話吃下去了,袁平揚知道這是給自己留麵子呢。坐牢說出來,怎麼都沒那麼好聽,說不定會引的人發火的。
然後袁平揚趕快說:“行了行了,知道了。”把範菲打發走了。
傑爺手下的這幫人的辦事速度是有足夠迅速,幾天時候,拉著每個進出小區的人,給人宣傳,這塊兒要拆了,每戶的補償款,按麵積,補給每平米7000元錢,越往後搬補錢越少,弄得小區人人都住得不安穩,但是沒有人實際行動,都怕隻是人說說,而且那幾萬的獎金彷佛燙手似的,不敢拿。
傑爺又找到袁平揚,“平爺,你說的第一步我們都照做了,現在整個小區都在傳小區要拆,但是就是沒人行動,莫非是5萬的獎金也吸引不了他們?”
袁平揚早想到現在的情況了,心裏有數,一點兒也不慌張,環顧四周,隻有傑爺和兩個傑爺極為放心的人,袁平揚知道這是傑爺的隨從,說隨從都有點兒不合適,保鏢還差不多,平時除了和女人在一塊兒的時候會暫時要他們避開,基本形影不離。其實很好想,吃這碗飯的人誰沒得罪幾個亡命徒,人家有心想辦你,你就算再能打,你能打幾個?人家的人數永遠超出你的想象,所以有兩個這樣可靠的保鏢是必要的,隻是不知道他給人開多少錢一個月。
袁平揚知道在座的胃口都被自己吊足了,也不賣關子了,說:“商鞅變法大家都聽過吧。”
一個隨從大概和傑爺平時的關係處得非常好,有點兒隨便,沒那麼拘謹,連忙說道:“知道,就是在李世民執政期間每次都麵諫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