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拍了拍爺們的脖子,他暢快的嘶叫了一聲。
我:“爺,不吃東西可不行啊,小活子回來,看見你這樣子,該以為我虐待你了。夏姐姐,我看著它吃點東西,洗個澡。他這樣子,我可沒法騎。”
這時候,就有馬奴把夏衝天的馬牽了過來。那匹馬渾身通黑,黝黑黝黑的,閃閃發亮,眼睛溫婉可人,如同主人一般。
這匹看似溫順的馬,其實並不溫順,隻是平常的時候,不怎麼發脾氣而已。不像爺們,隨時火大,這些馬的壽命一般都不長。
我走了過去,摸了他的臉一下,然後看見爺們照著他的屁股咬了一口,那匹馬就跳了起來,準備用後退彈爺們,我擔心爺們的腿,然後就擋一下,結果,我的腿被踢到了。它踢一下,還很痛。
夏衝天:“你幹什麼?沒事吧?”
他走到我麵前,很關切的看了一下我的腿,看見被踢的地方,紅紅的一塊,他碰了一下,我痛的叫出了聲音。
但是,他並沒有放開我,而是繼續的摸著,更痛的感覺襲來。
韓源凱挺幸災樂禍的問了一句:“沒踢斷吧?”
夏衝天:“不要緊的,幸好,踢的不是很用力。莫追還是很溫順的。雪無痕從小就喜歡欺負同類,長大了,也沒見長進。”
我:“不許你這麼說爺們,她可是將軍的坐騎,如果有一天,他上了戰場,一定能把將軍保護的很周全的。”
韓源凱:“你的這位爺啊,不是你想的那樣,不過和你真的有點像啊,太任性了,不聽話,不好馴服。要不然,我也不會在比武的時候故意輸給小活子了,他也不會落到你的手裏了。”
我:“我說呢?你是故意讓戰啊,我還以為小活子變厲害了呢?小活子還沒娶親啊,是沒有看上的姑娘嗎?”
韓源凱:“這件事你就甭提了,這小活子可是在等你啊,你點頭不?”
我看了一眼夏衝天,他揉捏的力度大了一點,威脅的意味:“我和小活子是好兄弟,我和夏姐姐是好姐妹,和你是死對頭。成親以後,就不能像以前一樣,在一起玩耍了。”
韓源凱:“死對頭,女人就是麻煩,十幾年前的事了,記仇到現在。真是的。”
說著,韓源凱就騎上了自己的馬,離開了那裏。
夏衝天:“你和他之間,好像有很多的過去,我覺得好羨慕,為什麼不能在你的身邊保護你呢?現在你都受傷了,對不起,以後我不會讓你再受傷了?”
我:“夏姐姐,你不用就覺得內疚的,爺們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若是被莫追給踢到了傷口,不就又要受罪了。我被踢一下不礙事的,我學騎馬那會兒,不知被摔了多少次,不都沒事嗎?這點小傷,對於我來說,隻是小菜一碟。很快就會好了。”
夏衝天繼續在馬廝的出口那裏給我揉著,兩個馬奴各牽一匹馬,極力把兩匹馬給分開。就在這時候,韓源魁帶著紀清行來到了馬廝那邊,紀清行看見夏衝天在揉捏我的腿。
紀清行:“海棠,你怎麼了?”
韓源魁則向著我使了一個眼色,我笑了一笑。
夏衝天:“兩匹馬打架,不小心連累到了,踢了一腳。我看了看,沒什麼大礙。海棠,回家了。”夏衝天將我給抱了起來。
韓源魁:“我今天來,是因為聽說雪無痕不肯吃東西,紀老爺聽說我要來馬場,然後死皮賴臉的要跟著,我也是沒轍了。雪無痕是怎麼回事,生病了。怠慢不得,這可是少將軍夫人的馬。”
夏衝天:“義父,你胡說什麼呢?衝兒還沒有要成親的打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