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人分男女,似乎隻要牽扯到情事,總能引起外人的注意。
女子在聽到秦越說對那女總裁動了歪心後,果然引起了關注,首先想到秦越對人家做了那事。
看到她的注意力被這個吸引,秦越趕緊連連擺手,說:“沒有沒有。我隻是一時糊塗……事也沒做成,就……”
那種事不要說沒做,就是真的做了,也是不能說的。在一個手裏拿槍的女子麵前說這個,無異於自尋死路。
但見秦越說到這裏變得吞吞吐吐,女子似乎更生氣,手裏的槍直朝著秦越的頭上晃。
“怎麼吞吞吐吐了,說出實情我就放過你。”
“好好,我說……”秦越再次蹲在那裏擺了擺手:“當時出外診回來,他們真的是有刁難我的,找他們要錢也是真的。結果大家不歡而散,後來我喝了酒,就又去找她。當時她剛剛洗澡出來,我一時犯渾,就上去抱她。”
秦越說的跟真事似的,女子也就當真事來聽。
“結果你知道的,人家是金枝玉葉,怎麼肯讓我亂來。結果什麼也沒做,就讓人家收回了所有給我的那些東西。最後我連一分錢也沒得到,就被趕出來了。我特麼冤不冤,現在我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
秦越盡量表演出一種悔不當初的樣子,就差再擠出幾滴眼淚來了。
看到秦越蹲在那裏似乎是真的有點可憐,女子把槍收了起來。隻是看著秦越冷笑幾聲:“你還喊冤?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秦越手捂著臉,從指縫裏偷看女子。聽到她的罵聲,有看到她把槍收起來,心裏反而一陣坦然。看來他的表演奏效了,至少不會再有生命危險。
隻見女子柔柔弱弱的走到八仙桌旁,在那太師椅上做下來。
秦越用力揉了一下眼睛,這樣或許能讓眼球看起來有點發紅,也就能更讓女子相信他說的都是實話。
“我能起來到凳子上坐一會麼,腳都要蹲麻了。”秦越在試探女子的態度。
“你還是在那裏蹲著好。”女子抬升了語調:“丘胡子說你收服了徐彪,這是怎麼回事?”
聽女子問到徐彪,秦越的心裏就有底了。看來前麵的事已經糊弄過去,再說徐彪的事。這說到徐彪那裏就好辦多了。
“姐,能收服徐彪,也是個偶然。”
女子把手臂放到桌子上,直看著秦越。輕咳了一聲,說:“那徐彪就是個痞賴,你能把他收到身邊,隻能證明你也不是個好人。”
“話不能這樣說呀。”秦越駁一句,沿著門站起來:“這天底下沒誰是一生下來就是壞人的。”
“壞人就是壞人,還指望他再變成好人?”女子反問。
“姐,這事還得從頭說。就像我,從來也沒想到會做壞事。但酒後還是因為心裏不平做出了出格的事。結果我就從億萬身價落到了這分文皆無的地步。讓你說我該怎麼辦?”
“這……”女子好像讓秦越問住了,但她沒有發火再去拿那把手槍。
秦越呼出一口氣,說:“按平常人思維來說,我給她程氏集團做了那麼多事,沒功勞也有苦勞,應該接著去死纏爛打去要錢。但我沒有,做了錯事我甘願受罰。我相信以我的能力,還能做好,還能賺到更多的錢。那我何必再去看他們那些難看的臉?”
“你這麼說,是在誇你自己是個好人,還是有本事?”
“我不敢說有本事或者就做好人。但我做事從來都對得起我的良心。”
“良心,你還有良心?”
“當然。”秦越把身體站直:“我被趕出來,身上沒有錢了,我沒有拋棄兄弟。就決心出來闖蕩。結果碰上了徐彪。”
“在哪兒碰上的?”
“就在今天晚上,他們都在那邊的燒烤廣場,我們也到了那邊。結果看到徐彪和丘兄弟他們打了起來。當時徐彪是可惡的,要殘害丘兄弟,我就出手了。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了?”
“那徐彪也是個命苦的主。死裏媽就沒有了著落,吃飯靠變賣家產。最後吃空了才出來浪蕩,當時把他給打服了才知道他也是迫於無奈。”
“哼,一個痞賴還迫於無奈。這話恐怕隻有你說的出來。”
女子的話已經明顯變得淡然,秦越感覺這是一個好的開端。現在隻要把徐彪的事說圓乎了,看來讓女子把他們留下來,還是很有希望的。
“姐,我這不是要給那徐彪說好話。在來的路上,我們撿到一個鳥窩,裏麵還有幾隻雛鳥,我就讓徐彪來照管那些雛鳥。他竟然就答應了,並且說好,要是有一隻鳥兒死掉,我就對他不客氣。結果,他現在看那幾隻鳥兒很有愛心。你說,這樣的一個人,怎麼能是天生的壞人呢?”
女子對秦越說的這些,還是有點將信將疑。
“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我幹嘛要騙你?”秦越反詰一句,說:“丘兄弟都是親眼看到的。他看到我功力深厚,對待兄弟仁義為先,這才說要我們到你這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