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飛楊卻不依,用力越發將司馬豔兒朝自己懷裏勒了勒,兩個人之間的那點兒距離終於被肖飛楊成功消弭,他滿意的看著和自己緊緊貼在一起的司馬豔兒,看著她微紅的臉頰迅速燃過兩團紅暈,然後那紅暈繼續擴大,迅速占領了司馬豔兒纖巧如珍珠般的耳垂和精致的項頸,翠玉的耳環在項頸間晃動,越發紅翠相間,讓人心動。
肖飛楊目光微垂,他比司馬豔兒高,自然而然就看到司馬豔兒領口裏的鎖骨,鎖骨纖細精巧,此時亦是通紅一片,那雪白的肌膚從裏到外透露出來的緋紅,帶著前所未有的誘惑。
肖飛楊不由得心跳加快,伸出右手輕輕將司馬豔兒的下頜抬起。
司馬豔兒不由自主的仰起頭,一眼就對上了肖飛楊灼熱的眼神,頓時她隻覺得一陣窒息,急忙別過頭去。
可是肖飛楊哪裏肯依,手指輕輕一帶,司馬豔兒的頭就再度仰了起來,就在司馬豔兒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她柔軟的唇瓣就已經被肖飛楊占領。
柔軟滾燙的輕啄,然後到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司馬豔兒隻覺得天旋地轉,鼻端充盈的都是肖飛楊的氣息,那樣的熟悉又讓人沉醉,不知不覺間,司馬豔兒就緩緩閉上了驚訝至極的雙眼。
肖飛楊滿足的看著司馬豔兒緩緩閉目,滿足的感受著司馬豔兒的笨拙,他覺得此時此刻,簡直是他這陣子最為美好的時刻。
這段日子的壓抑,痛苦,在這一刻都統統消弭殆盡。
肖飛楊漸漸拋卻一心雜念的,用盡全力的品嚐著司馬豔兒的甘甜,也渴望司馬豔兒能夠感受到自己的熱誠。
直到一陣窒息感直逼胸臆,司馬豔兒忍不住捶打肖飛楊的胸膛,他才依依不舍的鬆開了司馬豔兒,看著司馬豔兒略微有些紅腫的嘴唇,肖飛楊的拇指輕柔的撫了撫,柔聲道:“委屈你了。”
司馬豔兒臉頰又是一燙,幸好已經很紅了,如今再紅也看不出來,司馬豔兒推開肖飛楊,緩緩推門進了屋,肖飛楊立刻跟了進去。
“司馬豔兒,你不說話,是不是在生我的氣?”肖飛楊麵對司馬豔兒的沉默,心頭狂跳,不知道自己剛才是不是太唐突了,惹司馬豔兒生氣了。
司馬豔兒緩緩坐到桌邊,略微平複了一下心情,才緩緩說道:“計劃是我們一起想的,我生什麼氣。”
肖飛楊立刻坐到了司馬豔兒的對麵,柔聲道:“那你不說話?豔兒,你知不知道你不說話很嚇人的?”
司馬豔兒倒了杯茶給肖飛楊遞過去,才問道:“你這樣偷偷跑出來,小心被人看到計劃可就泡湯了。”
“怎麼會讓人看到?”肖飛楊淡淡一笑,“難道豔兒就這麼不相信我的功夫?”
“不是不信你,隻是覺得現在這種情況下,所有人的勢力都交織在一起,這皇城之中的耳目也必定是最多的時候,小心些總是好的。”司馬豔兒聲音漸漸平靜下來,身上的紅暈也都漸漸褪去,隻是那熱度尤在,隻讓司馬豔兒的皮膚越發顯的散發著珍珠般的光彩。
肖飛楊急忙別開目光,掀襟翹起了二郎腿,“我知道,豔兒,我會小心的。”
“嗯,再過幾日,便是大婚之日了,我們可不要在這個關鍵時刻露出什麼馬腳來,隻有等柳貴妃嫁進王府,我們的計劃才能安穩的實施。”
“豔兒,這些我都知道,可是,可是難道除了計劃,我們之間就沒有別的話題可聊了嗎?”肖飛楊還是忍不住轉頭看著司馬豔兒,“我這大半夜的來,難道你真的不知道我是為了什麼嗎?”
“我……自然是知道的。”司馬豔兒低聲答,忽然覺得肖飛楊這一次的直接問話,會讓她心跳加速。
司馬豔兒說完,又放佛害怕肖飛楊誤會什麼,急忙又說道:“可是,較之我們的計劃,我的委屈實在是微不足道,你又何必那麼在意不是嗎?”
肖飛楊一把抓住司馬豔兒的手,柔聲道:“豔兒,我要讓你明白,計劃雖然重要,皇後也重要,可是,這一切都比不過你在我心中的重要。為了計劃,我不得不眼睜睜看著你受委屈,難道入夜,我還不能偷偷來看看你嗎?”
司馬豔兒想要縮回手,肖飛楊卻不許,隻愈發用力的將司馬豔兒的手握住,“豔兒,我曾經認為你也是喜歡我的,可是今夜,我忽然有些擔憂,豔兒,為何你對我會忽然這麼疏離?難道你……不喜歡我了?”
司馬豔兒急忙抬眼,眼神卻頓時被肖飛楊那深邃如海的眼眸吞噬,她看到了肖飛楊眼底的戲謔和笑意,頓時惱怒的甩開了手。